畢竟他也知道司馬曜借用茹茹看病的理由留在雞公山,那實在是隱患頗多。
“那端木家族的人怎么處理?”想到這的司空雷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還能怎么處理,叫他們滾就是。”劉星沒好氣的回道。
“這不好吧?”司空雷訕笑抓頭。
端木家族再怎么說都是雞公山不能招惹的存在,真要鬧僵了,那對誰可都不好。
“你照辦就是,原因你很快會知道的。”劉星伸手拍了拍司空雷的肩膀。
“那行。”司空雷正要照做。
停在馬路邊上的商務車車門卻是打開了。
接著司馬曜帶著一身休閑服的端木輝走了過來。
端木輝滿頭白發,就是眉毛都白了,走路的時候有些老態龍鐘。
但劉星卻是沒有被這假象給迷惑了,依然心懷戒備的看著。
司馬曜知道劉星不認識端木輝,走近了后,訕笑的就介紹了起來。
劉星礙于面子,淡笑微微跟端木輝點了點頭:“您今天能來雞公山,真是有些意外啊!”
“不意外,一點都不意外。”端木輝滿是皺紋的臉上浮現出來了一絲笑意:“要是你不將明朝皇冠中的東西拿走,我又怎么會來你的地盤呢?”
“此話怎講?”劉星就知道端木輝這老東西是來找茬的,那是忍不住冷笑了一聲。
“這是司馬曜跟我說的,說當初將明朝皇冠給我兒端木磊的時候,你也查看過明朝皇冠。”端木輝解釋道:“而剛才我跟司馬曜經過了長時間的交流,證明他沒有拿我的東西。
而司馬曜沒有拿我的東西,那肯定就是你拿的,因為能接近明朝皇冠的沒有第三人。”
“你放屁。”劉星瞪著端木輝:“在你將明朝皇冠交給梧桐谷拍賣的時候,難道就沒有相關工作人員接觸?想將黑鍋強行甩在我的頭上,你也不照照鏡子自己長什么樣。”
“你!”端木輝沒有想到劉星連他都敢罵,一時間被懟的話都說不出來。
司馬曜在一旁淡笑看著,他沒有為劉星說話,更加沒有為想參與的意思。
然而這舉動卻是惹惱了司空雷,眼見保安已經將茹茹帶出來了,當下舉起就送到了司馬曜的手上:“趙神醫說了,茹茹的病已經痊愈了,而你今天給雞公山招惹了這樣大的麻煩,所以還請你帶著你的人馬上離開。”
“你什么意思?”司馬曜有些慌了。
“沒什么意思。”司空雷冷冷回道。
“這是我的意思。”劉星不想讓司空雷難堪,當下站了出來。
“為什么?”司馬曜問道。
“不為什么,雷大哥已經說得夠清楚了。”劉星問道。
“你!”司馬曜嘴角抽了抽:“我可以在你的竹神篾制品作坊下了高達上億的訂單,你這樣趕我走,就不怕我撤回?”
“哼,我會在乎你這點訂單嗎?”劉星冷笑。
“這個……”司馬曜被懟的啞口無言。
的確,按照他這幾天對竹神篾制品作坊的認知,有他的訂單,跟沒他的訂單其實沒有什么區別,因為竹神篾制品作坊的訂單,早就排到明年年底了。
他的訂單,只能算是錦上添花,撤回根本就無傷大雅的。
想到這,司馬曜后悔的要死,他放下了手中的茹茹,苦口婆心的連解釋道:“劉星,我可沒有跟端木輝聯合起來對付你的意思,現在他跟我一樣,就是想知道你到底拿沒拿里面的卷軸。”
“當時我就看了一下明朝皇冠,你也在場,拿沒拿你不知道嗎?”劉星看著司馬曜:“再說了,鬼知道明朝皇冠里面有卷軸啊!在銀行存錢你都知道離柜概不負責,怎么到來我這就肯定卷軸是我拿的呢?”
“這個……這個……”司馬曜真的是解釋不清了。
他這才知道,劉星這小子伶牙俐齒,根本就不是他所能對付的。
一旁的端木輝臉色也不好看,這個劉星竟然在分分鐘之間就策反了司馬曜,這樣下去那之前商量好的計劃豈不是要付之東流?
想到這,端木輝將司馬曜拉到了他的身后:“劉星,你不要廢話了,今天你要是不交出卷軸,我可告訴你,明天這雞公山可就不會這樣太平了。”
“喲!敢威脅我啊!”劉星冷笑:“那你試試看,到時候看誰后悔。”
“端木輝,你別這樣說話行不行?”司馬曜急的瞪了一眼端木輝:“有什么話就不能好好說嘛?當時劉星檢查明朝皇冠的時候,我的確在場,根本就沒有看到他拿什么卷軸。”
“你!!!”端木輝氣的差點吐血。
這個時候臨陣倒戈,這個司馬曜還真是畜生都不如。
不過一想到司馬曜現在的處境,他張了張嘴也不好多說什么,只能忍著,憋屈的忍著。
劉星冷笑了一聲:“既然大家把話都說到這份了,那我就明說了,先不說我沒有拿卷軸,就是拿了你端木家又能拿我怎么樣?不要忘記了,那本來就不屬于端木家,而是屬于竹傳承之物。”
“你能不能小點聲?”端木輝聞言一下子就慌了,回過神來上前就要捂住劉星的嘴。
但還沒有近身,就被司空雷給推開了:“滾遠點,劉星豈是你能靠近的。”
“你!”端木輝瞪著司空雷雙眼都快冒出火來。
司空雷無動于衷,冷笑著站到了劉星的身邊。
“好了。”劉星低沉著聲音道:“端木輝我實在沒有時間跟你廢話,卷軸我要是拿了,也不會不承認,畢竟我是竹神的傳人,有權利得到,而你跟你的兒子也想得到卷軸,是不是有些癡人說夢?”
不等端木輝回話,劉星又道:“你把假的明朝皇冠交給梧桐谷拍賣,本來就是想大賺一筆,因為卷軸在你的記憶中是藏在真的明朝皇冠中的,可是到后來卻是發現不小心將卷軸放進了假的明朝皇冠中,這才有了后面的烏龍。
我也不怕實話告訴你,這一切都是我猜的,但卻是有理有據,而且我還能猜出卷軸去哪了,不是在你兒子的車上,就是在司馬家族的商務車中,不過我更傾向于前者。”
“不可能,我兒子的車上都找了三遍了,要不然你以為我會吃飽著撐著來找司馬曜的麻煩,來找你的麻煩啊!”端木輝氣急敗壞的回道。
“不信的話你可以再去找一遍,我可以用儀器幫忙。”劉星揶揄說道。
“不用了。”端木輝揮手制止道:“我兒子去梧桐谷的車今天也開來了,你要是不信我可以當著所有人的面把他給拆了,要是沒有找到卷軸,你不是也要讓我去雞公山搜一下。”
“可以。”劉星回道。
“你確定?”端木輝有些慌了,畢竟打死他都沒有想到,劉星會答應的這樣爽快。
當然了,更加重要的一點,根據他對雞公山的了解,當年劉星建造廠房跟辦公樓的時候,在地底下更是設計了出多機關。
他真要帶著人去搜,那只怕有去無回。
“我什么時候說話不算話了。”劉星背著雙手看向端木輝:“你要拆車就快點,不拆就滾蛋,我還要休息睡覺呢!”
“好!好!你給我等著。”騎虎難下的端木輝聞言也豁出去了,帶著他的人全都走到了停在馬路邊上的一輛房車前。
這輛房車,正是端木磊在梧桐谷乘坐的那一輛。
在九五年來說,那可是國內唯一的一輛。
要是拆掉,那其中的損失可想而知。
但端木家有的是錢,他們哪會在乎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