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蘇乙和晉淵大眼瞪小眼,相對無言一會后,晉淵的身影在桌前消失而去,看樣子應該是瞬移離開了。
話說晉淵不是半神武圣嗎?覺醒的能力又是溝通深淵意志,應該和空間相關能力不沾邊才對,怎么既能封禁空間又能瞬移的?
難道是圣階強者的標配能力?
“砰”
房門忽然被人一腳踹開,只見木桐急匆匆的走了進來,邊走還邊絮叨了起來。
“你倆終于舍得回來了!小小痊愈了嗎?沒有留下后患吧?”
“剛才護衛隊來報,說你們一出通天塔就消失了,我把通天學院翻了個底朝天都沒找到你們,小小的瞬移距離有這么大嗎?你們一開始是到了通天學院外面嗎?”
蘇乙眨了眨眼,他們瞬移的第一站就是這里啊。
晉淵前腳一走,木桐后腳就進來,老爺子這是才剛發現他們回來嗎?
如果這兩人之間沒有貓膩的話,那應該是晉淵動的手腳吧。
“謝謝關心,小小已經全好了,沒什么大礙。我們是連續瞬移了好幾次才到了學院外面,順便逛了逛,然后才回來的。”
蘇乙將錯就錯撒了個謊,聽老爺子的意思,八階法師的精神力探測范圍是可以覆蓋整個通天學院范圍,而小蘿莉的瞬移距離,似乎表現得有點超乎常理了。
離開了試煉空間后,巨小小的瞬移距離再度縮減,根據蘇乙的估算,大概是在1.5公里左右,霜霖大陸的空間穩定性明顯是比試煉空間要高的。
“連續瞬移?以小小目前的實力,一天能瞬移的次數應該不會超過十次,一來一回,算起來倒也差不多。”
木桐伸手摸著山羊胡,自言自語起來。
“老爺子英明!”
蘇乙恰如其分的送上了贊美,他是不會告訴木桐,其實巨小小和他說過,只要她力量沒有耗盡,瞬移次數是不受限制的。
而且小蘿莉還說瞬移其實幾乎沒消耗她多少力量,損耗的力量還沒有恢復得快。
蘇乙自動理解為耗藍還沒回藍快,所以只要不受外力干擾,小蘿莉其實是可以無限瞬移的。
“大哥,小姐姐,你們終于回來啦!”
聽到聲響跑過來的星無邪很是高興,聽聲音倒是蠻中氣十足的,看樣子也沒有缺胳膊少腿。
目測應該是沒受苗妙妙的虐待。
“小小好完全了,所以就回來了。”蘇乙答道。
木桐皺起了眉頭,說道:“以后你別老往通天塔里鉆,影響不好。”
影響不好?
這詞聽起來有點微妙,是對院長影響不好,還是對瑤影響不好?
聽這意思,老爺子似乎像是知道瑤的存在,可之前聽云逸提過,院長因傷重困居通天塔之后,應該是沒見過幾個人才對。
就連瑤也說過,平常幾乎沒人會上來第七層。
所以老爺子是院長近百年來見過的那寥寥幾人中的一個咯?
連云逸這個同一家族的優秀后輩都沒機會見到院長,而老爺子卻似乎曾獲此殊榮,是因為老爺子覺醒能力的緣故嗎?
但院長重傷未愈,雖有影衛守護在側,可老爺子若能前去幫院長治愈傷勢,想必也是深受院長的信任吧?
蘇乙心中原本對木桐存有的疑慮被打消了不少,他是由衷希望木桐不要和深淵扯上半點關系的。
“知道了,我以后少去幾次。”
蘇乙點頭回應道,大不了一個星期少去一兩天就是了,反正平常也要去聽課。
木桐聞言瞪了蘇乙一眼,恨鐵不成鋼道:“你不要那么膽小,這里是通天圣地,而且在通天學院的范圍內,還有護衛隊在周圍保護,我又是住你隔壁,你怕個啥?”
我當然怕啦!深淵那邊現在見過的就有一個九階武尊、一個半神武圣。
通天圣地有條毛啊?
疑似圣階的院長傷重百年不出通天塔,目前已知的九階武尊沙蠻前段時間還臥床昏迷,是被你們自己人打成這樣的不說,還是個隨時可能發瘋的蛇精病。
現在唯一撐場面的九階存在也就云楓這個法師,自家兩位老師如果并肩子上的話,或許可以媲美九階,但畢竟那兩位自身實力都還是停留在八階的層次。
實力強弱對比那么明顯,你好意思說我膽小?
老爺子你住我隔壁又能咋樣,萬一發生什么事,人家三拳兩腳就能做翻你。
你要是知道剛才晉淵就在這里,我看你怕不怕!
蘇乙腹誹不已,但還是果斷岔開了話題:“對了,有沒有傷藥,小小剛才磕到手了。”
“哥哥,不用啦,我已經好了。”
巨小小當即把小拳頭從蘇乙手中抽出,還在他面前晃了晃,只見皮膚白皙光滑,絲毫看不出之前的半點痕跡。
“我的寶貝小小沒事就好,心疼死哥哥了。”
蘇乙絲毫沒有顧忌在場其他人的存在,語氣極為肉麻。
木桐忍不住咳了起來,怒刷了一波存在感,又啰啰嗦嗦的和蘇乙念叨了半天,接著還專門交代了讓蘇乙回頭記得給苗妙妙道歉。
木桐說是因為之前蘇乙反應過激,傷了苗妙妙的心,為此苗妙妙還郁悶了好一段時間。又說苗妙妙可能對蘇乙有意思,讓蘇乙上點心,把握機會。
蘇乙忍不住在心里吶喊道:“她郁悶是因為我鴿了她,和傷心有半毛錢關系,老爺子你不要自作多情來亂點鴛鴦譜啊!”
然后蘇乙好不容易才把木桐給打發走,結果星無邪又湊過來嘰嘰喳喳個不停,盡是些生活瑣事,蘇乙只覺一個頭兩個大。
說著說著,星無邪忽然帶著幾分神秘色彩的口吻說道:“對了,大哥,你們在通天塔的這段時間,通天圣地發生了兩件大事!”
“什么事?”
蘇乙微微皺眉,深淵一方又出來作妖了?
“第一件是當初迷霧血案的兇手被查出來了!現在已經畏罪潛逃,離開通天圣地了!”
星無邪宛若是獻寶般說道。
荒謬,老爺子剛才還說讓我明天去哄苗妙妙來著,逃掉的那個,估計只是個棄卒保帥的替罪羔羊罷了。
蘇乙有點不以為然,接著問道:“那第二件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