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三天籌備,吟游詩人社的全體成員已經在大會堂休息室集合。
集體身穿多利安式的希臘傳統服裝,硬要形容的話就是身上披著長45米,寬1.21.5米的印花床單,腰間束著系帶,柔軟的布料在身上折疊出不規則的波浪型,用別針固定在胸前或是雙肩,形成一種無形之型的特殊美感。
而這些知識與服飾,都是服飾指導大道寺知世有情提供的。
背景板上的古典建筑圖畫是由繪畫社的同學制作的,背景板的主體就是柏拉圖學院中的一座教學樓,當然這肯定不是真實的景色,而是繪畫社的人想象出來的幻想產物,主建筑之后是虛幻的鐘樓以及丘陵。
在紅色天鵝絨材質的帷幕前面,主持人上臺沿用上一個節目的表演方式,用風趣幽默的解說詞表達了她對這個節目的看法。
之后神情一變鄭重的主持道:“下面我們有請吟游詩人社的全體成員,為我們可敬的老師們獻上精彩的演出。
大家掌聲歡迎。”
在掌聲中帷幕漸漸升起,一只毒薔薇帶著臭臭花,派拉斯先行出場,對著場下的師生微微鞠躬。
只見毒薔薇在舞臺中間搖動手中紅藍兩朵薔薇,腳尖微動跳起了華麗的華爾茲,在舞蹈中,青草場地逐漸鋪滿整個舞臺。
之后臭臭花接上毒薔薇的舞步,絢麗的花瓣舞搖曳出無盡的花瓣點綴在青草場地之上。
最后派拉斯上場黃色的蘑菇孢子隨機散落,在三只寶可夢共同舞蹈下一輪明月徐徐升起,在燈光的照耀下逐漸明亮變成了太陽,也預示著劇情從現在開始。
“舞美作的相當不錯,不知道節目怎么樣。”一位校領導對著身邊的喬伊晴雪說道。
“看了劇目介紹,應該還不錯。”晴雪低聲的回復道。
一位老師(武藏)帶著兩名學生(筱田優和齋藤玉子,齋藤玉子也是吟游詩人社的成員,不過她是低年級的學生,雖然比武藏大一歲但還是要叫武藏學姐……)先行出場,她們踩在花園的草地上,邊說邊笑,不過在討論到某一話題時,老師的表情從嬉鬧變成了嚴肅,伸手一指草地,在地面長出了幾朵巨大的蘑菇,隨即邀請她們入坐。
這個處理手法讓臺下的觀眾紛紛鼓起手掌來,因為很有新意,也很有神秘感,一下子將老師的格調抬升了起來。
這些蘑菇是派拉斯之前散落在這里的蘑菇孢子變成的,不過其中加入了臭臭花的生長技能,以及青草場地的巨額增幅,才能長出這種可以供人休息的蘑菇凳子。
她們要談論的內容是關于老師應該有教無類還是慣徹精英教育。
在激烈的討論中,兩人僵持不下,這時一位樂師出現在了她們身邊,樂師的扮演者是尚志。
在詠嘆調中表明了自己的觀點,他堅持的觀點是精英教育,因為他自己就是小貴族出生,從小就接受這種教育才成長到現在的高度,成為柏拉圖學院專屬樂師。
有了這一助力同為貴族的筱田優,像是一只高貴的白天鵝,高高的仰起了頭,眼神中充斥著勝利的喜悅。
但是聞聲而來的一位園丁,卻提出了不同的意見,(園丁的扮演者是五部賀子)因為自小家庭條件就不優渥,接受的是有教無類的教學方法,不也同樣成長到了現在的高度嗎。
齋藤玉子聽到這里,一掃臉上的失落,整個人洋溢了起來,不過也沒有太過興奮,畢竟依舊勢均力敵,不分勝負。
而后又出現了衛兵:大石川和廚娘:早川英美,他們同樣提出了自己的觀點,不過他們雖然初期接受的是有教無類。但是在之后的學習中卻是精英的教學方式。
這讓筱田優與齋藤玉子有些混亂了不禁將目光轉向了老師的扮演者武藏身上。
老師笑笑提出了第三個觀點:因材施教。
“恩,將主題升華了,不過劇情安排上還是太過直白,表演方式也相當稚嫩,不過考慮到都是第一次表演,就整體而言還算過得去。”
“能有你的一句夸獎真是難得。”
作為貴族的樂師因為家庭條件,可以享受更好的教育,而園丁應為平民出身,只能得到普適教育,但應為她的努力成長到了與樂師相同的地位。
而衛兵與廚娘,他們同樣是平民出身,同樣經過后天的努力,得到了精英教育的機會。
而后老師就因材施教這個話題做了解釋,在眾人領會之后,帷幕徐徐落下,表演結束。
掌聲再一次響起。
“好累啊!!”武藏幾個女生回到后臺忍不住哀嚎起來。
因為都是第一次上臺表演,緊張和不安不斷的圍繞著她們,生怕自己忘記臺詞,笑場。
不過還好,這些情況都沒有發生,因為這個節目是臨時性的決定,對于劇本臺詞以及各種細節都沒有做到最好,而且立意雖然升華了,但還是顯得有些牽強。
而且整場下來武藏根本沒有演唱的機會,不過臭臭花的協調性倒是很好的表現了出來,也算是一種收獲吧。
整場謝師宴會結束,高年級也將離開校園各奔東西。
有些前程似錦,有些前路早已定下,還有些靜等家里的安排,不過有些學生神情迷茫,最終在好友的邀請下組隊旅行,尋找自己的歸宿。
至此,吟游詩人社少了一位社員,同時吉利蛋護士學院也少了一批可以獨當一面的學生。
回來之后的武藏吸取了這一次的教訓,不在將目光盯牢校園的各大節日以及學院晚會。
因為在這之中條例太多,根本無法自由的演奏自己想要吟唱的東西。
心里也漸漸明白,為什么吟游詩人無法再秩序陣營里面就職了,因為秩序代表著規矩,也代表著約束。
而吟游詩人的創作不能局限在規矩里面,它是一種隨性的,一種當下想到就能演唱出來的,一種表達自我情感的職業。
這正是通過自我情感的感染力,才能調動起周圍觀賞者的情感,進而爆發出很強烈的能量,這就是吟游詩人。
想通了這一點,幾乎不沒有出場機會的萊雅琴,再次回到了武藏的身邊,并貼身攜帶。
只要一有空閑,萊雅琴就會出現在武藏手中,不拘地點的演奏起來。
一開始都是曲調簡單的小曲小調,但勝在耳熟能詳,聽眾們接受度高,才沒有將武藏驅趕出去。
在習慣了武藏突然的演奏方式之后,聽眾們偶爾還會提出一些曲目讓武藏演奏出來,武藏對此也會欣然接受,如果實在不會也只能報以歉意的笑容。
在這整個七月,武藏都是以這樣的方式來磨練自己在吟游詩人上面的技藝,雖然沒有在數據上提現成果,但實實在在的收獲讓武藏非常滿足。
至于那一條職業信息武藏還是沒有把握完成,演奏上面是沒有問題了,但是關于創作,還是有些阻礙,索性在屬性點上還有缺憾,武藏也就不在強求這方面的成果。
期末結束,武藏迎來了久違的假期,這可是長達兩個月的暑假。
又因為武藏成績優異,所以暑假作業基本沒有,也就是說武藏可以在安心的玩兩個月不用操心學習上面的事情。
回家做了幾天的乖孩子后,武藏告別父母、義母、莉佳又回到了學校,不過這次回來不是為了學習,而是想要通過拉達首領去找尋分別已久的阿柏怪和大巖蛇。
“也不知道她們現在怎么樣了。”武藏跟在拉達首領的身后漫步在黑暗的洞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