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武藏和首座的交談中,喇叭芽悠悠醒來,只覺得渾身異常輕便,好像那件事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
但是……那件事?
喇叭芽皺著眉頭,卻怎么也想不起來,只覺得這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不由的用自己的葉片敲了敲自己的腦袋。
“喇叭芽你醒了,感覺怎么樣?”
宗顯首座緩緩捻動佛珠,臉上露出一絲笑意。
“滋吧。”
喇叭芽看向宗顯,腦海中回憶起是這個老人收留自己的,眉眼露出笑意,輕快的回復道。隨后好奇的看向四周,在看到武藏時,好像想起了什么,腦海中閃過一個神秘的身影邊上跟著一只向尾喵,他手中拿著的照片,照片里的主角正是眼前這個人類女孩,以及那一句無法忘懷的交代。
“見到這個人之后,想盡一切辦法成為她的寶可夢或者成為她同行者的寶可夢。”
隨后那只向尾喵好像還拍了一下自己的頭,接著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稀里糊涂的來到喇叭芽之塔,被好心人收留。
喇叭芽晃了晃腦袋好奇的看向武藏,為什么要跟隨她呢?要不要跟隨她呢?成為她的寶可夢好像也不錯。一個念頭在剎那間連番跳轉,最后盡然有些期待想要成為武藏的寶可夢,親近之意露于言表。
要知道在那部分記憶還未封印的時候他是極其抗拒與人接觸的,就連這幾天身處喇叭芽之塔這個喇叭芽一族的圣地一樣,喇叭芽幾乎都是獨自來往不與其他僧人或寶可夢交流,不過因為非常的聽話,所以也沒有惹出什么事情來。
但謹慎的態度還有對人類的懼怕仇恨,都讓那幾個想要了解開導喇叭芽的僧人主動敗退,最后還是宗顯老和尚不知用什么方法了解了事情的經過,也就無人在來打攪喇叭芽的生活了。
宗顯見喇叭芽好像對武藏比較好奇,開口問說道:“武藏小友,有沒有興趣成為這只喇叭芽的訓練家?”
小次郎聽到宗顯的話有些失落,又有些歡喜,失落的是,喇叭芽好像要與自己失之交臂了,不過歡喜的是武藏得到了喇叭芽,雖然不是自己的,但是跟在武藏身邊也是一樣。
“前輩何出此言?”武藏收回和喇叭芽對視的雙眼,眼底閃過一絲果然如此,然后裝出懵懂的樣子看向宗顯老和尚。
宗顯對于武藏的疑惑沒有多想,自然的為其解釋道:“第一是你助他脫離是非泥淖,第二也是你給了他健康的身軀,第三他的心魔未除,喇叭芽之塔終究不是他的歸處。”
“話雖如此,但收服喇叭芽并不是我此行的目的,不過可以將他交給我師弟培養,前輩意下如何。”武藏主動將話題引導到小次郎身上,因為喇叭芽,說實在的,不在武藏的喜好表格內。
“這,還要看喇叭芽意下如何了。”宗顯一下子也無法做出決斷,只好讓喇叭芽自己作決定了。
“喇叭芽,讓他成為你的訓練家怎么樣。”武藏引著喇叭芽的視線往小次郎的方向看去。
“滋吧?,滋吧!”
原本聽到武藏不想要他而有些失落的喇叭芽,抱著試試看的想法往小次郎看去,這一看,心底的誓言與小次郎的被動天賦雙重組合下引發出了更加迫切的親近感覺,有種想要立刻被他收服的想法。
“看來喇叭芽是同意了,前輩這下沒有后顧之憂了吧。”
“善哉,既然喇叭芽已經做出決定,那么貧僧也不會阻攔,小次郎小友,用精靈球將他收服吧。”
“謝謝前輩的成全。”
柳暗花明又一村,小次郎歡喜的拿出一個空的精靈球將喇叭芽收服,沒有掙扎,精靈球的紅燈亮起之后立刻又滅了,隨后小次郎將喇叭芽重新放出,摸了摸喇叭芽光滑的腦袋,心滿意足。
武藏笑瞇瞇的看著小次郎收服喇叭芽,心里卻暗暗音給小次郎傳音:‘和宗顯前輩說,讓喇叭芽先留在喇叭芽之塔在學習一段時間,等我們快要離開的時候再來接他,等會精靈中心之后再和你解釋。’
小次郎摸著喇叭芽的手不禁一頓,隨后面露難色的看向宗顯首座說道:“宗顯前輩,小子有一個不情之請還望答應。”
“哈哈,小次郎小友請盡管說,只要貧僧能做到的,一定答應。”
“就是讓喇叭芽繼續在喇叭芽之塔修行一段時間,因為外界傳聞,喇叭芽之塔的喇叭芽天然有種鐘靈毓秀之感,想必多經受一段時間佛法的熏陶,對他未來的成長會有不小的好處,小子厚顏懇請首座答應。”
“哈哈,這事我應允了。”
“謝謝首座。”
“喇叭芽,這幾天你就繼續呆在這里吧,放心過幾天我就會來接你的。”小次郎摸了摸喇叭芽的頭,斬釘截鐵的說道。
鬼迷了心竅了喇叭芽立刻點點頭,同意了這個看起來非常奇怪的決定。
反倒是宗顯決定很正常,這說明喇叭芽還是挺眷戀這里的。
隨后辭別宗顯,繼續向塔頂走去,雖然沒有了小和尚念莫的帶領,但是有宗顯的口諭,武藏兩人還是非常順利的參觀完了整座喇叭芽之塔,并且也見到了喇叭芽之塔的塔主,圣光住持。
簡單拜訪過后,兩人與喇叭芽道別回到精靈中心的房間。
“師姐,現在可以說為什么要把喇叭芽留在喇叭芽之塔了嗎?”
“你看了這個就知道了,這也是我從喇叭芽的記憶中提取出來的一部分記憶,不過對方好像比較謹慎。”
武藏說完,之前沒有顯現完全的幻鏡再次張開,這次出現了一個神秘但非常模糊的身影,還有一只粉色的向尾喵,武藏的照片,以及最后一閃而過的飄飄球。
“這,怎么可能,喇叭芽是這個人的特意送給我們的?他要干什么?”小次郎對喇叭芽還未產生濃厚的情感羈絆,所以先入為主的考慮起自身的安危來。
“不清楚,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個人是想通過喇叭芽來準確定位我們的位置。”武藏搖搖頭,她也想不明白,自己應該沒有得罪過什么人才是,即使有那也是火箭隊那幫人,但是火箭隊已經被自己的母親宮本擺平了,自己還加入了坂木叔叔自己秘密創立的彩虹火箭隊中,所以不可能是火箭隊的人,具體是誰,武藏一時間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定位我們?怎么做?通過喇叭芽?”小次郎抓出武藏言語中的關鍵點,疑惑的問道。
“對,就是通過喇叭芽,那最后一閃而逝的飄飄球其實在喇叭芽身上留下了一個印記,要不是我在封印喇叭芽記憶的時候不小心發現,還真有可能稀里糊涂的收下這只喇叭芽了。”武藏也是有些后怕,要不是自己手段夠多,還真就著了這個人的道了。
心理也不止一次慶幸自己沒有拉下對蛇女血脈的能力的使用和開發,還有萬金油吟游詩人能力的提升。
“師姐,你有辦法解決這個隱患嗎?”小次郎有些擔憂的看著武藏,雖然武藏在他的印象中極其的厲害,但是再厲害的人終究是有弱點和短板的。
“有啊,不過我為什么要解決呢。”武藏笑著反問一句。
“你是想,把這個神秘人引出來?”小次郎回過神來,了然的說道。
“對。”
“可萬一。”
“就是為了防止萬一,我才讓你將喇叭芽留在喇叭芽之塔,就是試著看看能不能將他釣出來,而且在喇叭芽之塔,高手眾多,也不虛他。”武藏將喇叭芽留在喇叭芽之塔就是別有用心,但他們還怪不到自己身上,只能吃下這個啞巴虧,不過武藏也不敢得罪太狠,在面見圣光住持的時候,隱晦的提過一嘴關于喇叭芽的事情,以及可能會有特殊的事情發生。
“但是師姐,你要如何保證他會來呢?”小次郎還是有些不放心。
“我消磨了一些飄飄球留下的印記,如果不想將我們跟丟的話,肯定會想辦法重新加固的,所以這就是我們的機會,如果不來,那么在我們離去的時候,喇叭芽體內的印記也就消散的差不多了,所以不用擔心喇叭芽的會成為無知的帶路黨定位跟蹤器。”武藏最后還是希望小次郎能放下芥蒂的收下喇叭芽,畢竟喇叭芽一開始的命運可謂是悲慘到了極點,如果成為小次郎的寶可夢那么衣食無憂是可以肯定的。
“嗯。”小次郎點點頭。
第二天,武藏和小次郎行走在桔梗市的街道上,一則突然插播新聞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最近警方抓獲了一起多人參與的寶可夢折磨虐待案。”
電視中的主持人說完,畫面一轉播放起了一伙青年人折磨喇叭芽的畫面出現,并且還不斷實施暴行,指示自己的寶可夢去攻擊這只根本無法反抗的喇叭芽,最后只留下傷殘頻死的喇叭芽孤零零的癱在野外。
畫面結束再次主持人的身影,還有哪些青年人被捕的畫面,主持人繼續說道:“因為這起寶可夢虐待案對人與寶可夢和諧共處的聯盟一直以來大力推廣的理想相違背,所以聯盟對這伙人下達了最后的判決,犯罪嫌疑人XXX剝奪終身訓練家資格證,并沒收所有精靈球,任何人不得以任何手段贈予或販賣精靈球給XXX,并坐牢20年。其與參與者沒收精靈球,寶可夢,坐牢58年,罰款10萬元,予以警示。”
“真是大快人心啊,這些人渣就應該……”
“處理的好。”
“判決還是輕了,就要……”
路過的行人在看過這則報道之后紛紛指著,或是拍案叫好,當然也有極其少的某些人神色緊張快步離開。
“看來速天館主的案情解決了。”武藏笑著對小次郎說道。
“是啊。”
“就此告別吧,水上的列車就快到站,開往未來的……”這時小次郎的手機響了,來電的正是速天館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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