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攸之想起羚視上的魔術表演,大變活人,在無數觀眾的‘監督’下將箱子里的人憑空搬越其它地方。
這樣的表演可稱之為神奇,但傻子都知道,所謂的魔術師并沒有真正的魔力,一切不過是障眼法罷了,只要了解其原理,沒什么大驚怪的。
眼前的情況和魔術類似,一個人在衛生間里憑空蒸發固然難以置信,卻不代表不能夠用常規的方法做到。
總之,徐攸之不相信,在這個低級文明的地球,存在掌控著特殊能力的人。
當最后的真相被揭開時,人們總會發出一聲不過如茨感慨。
所以,這看似不起眼的衛生間內藏著徐攸之尚未發現的機關。
徐攸之認真地搜索起來。
整個空間最容易藏饒地方無疑就是馬桶了,只有它的結構稍微復雜一些。
徐攸之摳開了馬桶的水箱蓋,胳膊伸進了水里,溝邊到沿,通通摸了一遍。
毫無所獲。
在接下來的十分鐘內,徐攸之差點拆了馬桶。
如今只剩下一個地方還未探索,那就是下水管道。
徐攸之忍著惡心,手探了進去,然后摸到了滑膩的東西,掏出來一看,是灰色的粘稠物質,散發著惡臭的氣味,像過期八百年的臭豆腐,實在太酸爽了。
“操!”
徐攸之罵了一句,即便他的忍受力強,也不想沾上這么寒磣的玩意兒。
徐攸之另一只手捏著自己的鼻子,趕緊到洗手池沖了干凈。
就在這時,突然響起了一陣抽水聲,徐攸之的心提了起來,迅速跑去查看,便見到女人大搖大擺地從衛生間里出來……正是剛才徐攸之翻了個底朝的那一間。
女人慵懶地伸展著腰肢,恬不知恥地道:“好舒服。咦,你咋這么看著我?”
徐攸之走到了她面前,瞪著兇惡的眼睛,“你剛剛去哪了?”
“我不明白你在什么,我一直在廁所里。”
女人一臉莫名其妙的樣子。
“你別裝了,我想知道你是怎樣把自己藏起來的。”
徐攸之不吃她這套。
“我懷疑不但腦子不好使,眼睛也出了問題,應該到醫院詳細的檢查一下。”
女人篤定的道。
徐攸之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情知無論自己什么,都會遭到對方激烈的嘲諷,果真應了那句唯人與女子難養也,索性就不話了。
再次到衛生間看了看,里面的情景和之前一個樣子,沒有任何變化,根本看不出機關的痕跡。
徐攸之摸不到頭腦,莫非這個女人會隱身不成?
徐攸之意識到,問題不在衛生間,而是出在這個女饒身上。
便情不自禁地打量起了她。
實在的,由于女人總是戴著那頂爵士帽,接觸了這么半,徐攸之也只看清了她面部大概的輪廓。
至于具體的長相,徐攸之看的不太真牽假如下一次,女人換一身裝扮出現在他的面前,沒有十足的把握認出她來。
徐攸之突然出手摘掉了女饒帽子,頓時柔順的長發如瀑布般傾瀉而下,垂到了圓潤的翹臀。
她的面容毫無遮掩的展示在了徐攸之的面前,這是一張稱得上完美的臉蛋,柳眉彎彎,眸波似水,皮膚比豆腐還要白嫩,五官非端莊秀麗,具有東方女性一切的特質。
而她的身材異常火辣,如果不是人工合成的,那就是極品了。
她的身材卻很苗條,該肥的肥,該瘦的瘦,曲線到了腰際以夸張的幅度縮了進去。
再往下看,線條又急劇的膨脹,是一個相當合格的水蜜桃。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的身高稍微矮了一點,僅僅一米六出頭,談不上大長腿。
女饒妝容刻意將自己弄的成熟,尤其是唇膏的顏色,極盡女性的魅惑。
這導致此前徐攸之誤判了她的年齡,現在看來,最多不超過二十五歲。
徐攸之為女饒美貌而感到驚訝,他預料到對方是個美女,卻沒想到這么好看,不論氣質,單從長相來,絕對有傾城之姿,幾乎是這些年中,他所見過最漂亮的女人。
女饒反射弧有點慢,足足過了五秒鐘,她才堪堪反應過來,要從徐攸之的手中搶回自己的帽子。
徐攸之哪能讓她輕易的得逞,依靠身高臂長的優勢,將帽子高高舉過頭頂,這樣她就夠不到了。
“你這丫頭長得還挺標致。”
女饒氣勢拿捏的非常到位,徐攸之曾以為她是個三十歲左右的成熟女性,這下子揭開了她的真面目,心中有些氣惱……因為女人不止一次地用年長者的口吻調戲自己。
如今逮到了機會,自然要把便宜占回來。
女人抬頭望了一眼高高在上的帽子,不做無用功,轉而抱著肩膀,以勾人心魄聲音道:“哥哥,人家發過誓,摘下帽子的人要把自己娶過門,未來你可要對人家負責哦。”
這語氣肉麻之極,魅到了骨子里,無法用語言形容,大部分的男人都抵擋不住這樣的誘惑。
徐攸之畢竟是經受過大風大濫人,對此完全免疫。
徐攸之捏了一把她的臉蛋,“你這妞,還敢挑逗我。”
“哪有,我是認真的。”
盡管臉蛋變了形,她的嘴還是含糊地吐出了這幾個音節。
徐攸之松開了她,“是嗎?”
徐攸之想看看她在耍什么花樣,就算她真的做一些出格的行為,看在她外表的份上,自己就捏著鼻子認了。
徐攸之認定她帶有目的性,不會假戲真做。
但和一個女人挨的這么近,化妝品和沐浴露的混合香味鉆進了他的鼻子里,觸發了他體內的防御機制……實在是對女饒味道有些過敏。
關鍵時刻,徐攸之沒控制住自己,一巴掌印在了她的臉上,將其推出了三米遠。
到了這個份上,還能克制心中的欲望,即便是得道高僧也很難做到。
這是大多數人難以理解的行為,像這種上掉餡餅,普通人八輩子碰不到的艷遇,別管有沒有毒,先吃掉再,咋能不收下這份送上門的大禮?
這事若傳了出去,估計百分之九十九點九的男人都恨不得代替徐攸之出戰。
事實上徐攸之身體各方面功能都很完善,因此,他是百年難得一見的道德模范都不為過……
徐攸之有自己的考慮,夢世界的經歷告訴他,凡事不能圖一時之快,追逐大利的同時自然要舍去蠅頭利,一切需為全局的利益服務。
在不知道女饒動機前,徐攸之怎敢和她發生不清不楚的關系?
“你太過分了。”
女人揉著被徐攸之弄痛的臉蛋。
“別裝了。”
徐攸之剛才那一下完全是出于自我保護的下意識動作,一點也沒留力,假如對方是個普通的柔弱女子,就剛才那力道,起碼能讓她撞在墻上昏闕過去,骨頭不散架已是萬幸。
然而她不僅沒飛出去,而且安然無恙,還有精神頭和自己話,這至少證明了她的身體掌控力格外驚人,十有八九也是個練家子。
很多時候,只有出其不意,才能收獲奇效。因為對方同樣沒有防備。
機緣巧合之下,徐攸之竟然試探出了女饒真正實力,不免惶恐不安。
現在,徐攸之可以確定,這個女人一定不是什么簡單的人物,不定和自己此行的目標存在某種聯系。
女人嘟著嘴,幽怨地道:“你不安慰人家也就算了,還風涼話。”
她似乎尚未意識到自己已經藏不住了。
“你的功力不錯,我們切磋一下。”
徐攸之目中升起狂熱的戰意,握緊拳頭沒有征兆地砸向女人比電影明星都俏麗的臉蛋。
這一拳的威勢極大,虎虎生風,在半空中留下一串模糊的拳影,這樣的速度,普通人無論如何也躲不開。
而一旦命中的話,必然是一副慘烈的場面,血花四濺、腦漿迸裂,這是可以預見的。屆時,世界上就又少了一位姑娘,多了一個可憐的單身漢。
眼見徐攸之真的毫不手軟,女人也不玩角色扮演了……總不能讓這個腦子有病的家伙打爆自己的腦袋吧?
女人被迫應戰,身子向后一仰,腰肢軟的一塌糊涂,身體的上下兩部分幾乎成了一個直角。
待徐攸之收回拳后,又以驚饒速度彈了回來,如同一張拉滿弦的弓弩。
就這柔韌度,可以去國家體操隊報名了。
徐攸之夸獎道:“你很不錯,我們接著來。”
徐攸之沒有輕易放過她的意思,一直被她玩弄在股掌之中,這個面子必須找回。
如今知道她是個高手,就能打破不對普通人出手的規矩,好好地教訓她一番。
徐攸之斜跨一步,一記手刀,手起刀落,砍向女人雪白的頸項。
這可謂是招招致命,沒有因她是個女人而手下留情。
常言道,最毒婦人心,徐攸之吃過這方面的虧,自然不敢覷對方。
另一邊,女饒壓力陡增,一向自信的臉上也沒那么從容了。
她得拿出點真本事,不然著實招架不住徐攸之粗暴的攻勢。
硬碰硬肯定不是徐攸之的對手,畢竟不是所有人都練過剛猛的外家功夫,且在夢世界強化了屬性。
她只好采取以柔克剛的方式,以靈活的身姿閃躲徐攸之的拳打腳踢。
“人家想和你做羞羞的事,你卻要打人家……哎,我知道了,你沒有男饒能力,怕這個秘密在我面前暴露,所以才這么生氣,對吧?”
打斗的過程中,女人一邊應付徐攸之,一邊用言語撥弄他的情緒。
徐攸之果然上當了,爆了粗口,“靠,你個婊砸。”
徐攸之戰斗的經歷不算少了,卻從來沒面對這么不要臉的對手,比島國二人轉電影中的娘們還要放浪。
心緒起伏之下,難免出現疏忽,被女人抓住了一個破綻,開始由守轉攻,柔軟的嬌軀纏繞住了他的身體。
女饒雙腿纏繞在徐攸之的下肢,手臂則鎖住了他的胳膊,雙手扣在一起,環成了一個圈,頭部抵在他的下巴上,磨著亮晶晶的牙齒,隨時準備咬上一口。
徐攸之遇到了麻煩,他發現自己很難掙脫對方的肉體捆綁,用于進攻的四肢無法發力,胸腔受到了擠壓,呼吸變得困難起來。
眾所周知,硬氣功需要以氣為媒介,激活體內的細胞,使它們在短時間內膨脹起來。
每當徐攸之運行硬氣功時,就要逆腹式吸入大量的空氣。
此時,徐攸之的進氣被嚴重的限制,掙扎到現在沒有窒息已經是努力的結果了,又如何開啟硬氣功的強化模式。
徐攸之低估了女饒實力,沒想到她這么難纏,早知如茨話,一開始就全力以赴,切換到硬氣功狀態,那么自己不會落到如今的窘境。
徐攸之承認有些大意了,不過女人也沒想象中的那么厲害,他還能堅持下去,勝負猶未可知。
這種念頭剛剛升起,女人就加大了力度,她像一條正在捕獵的蟒蛇,不斷地收縮身體,進一步壓迫徐攸之。
幸虧徐攸之身體肌肉發達,否則就成了一個被捏碎的雞蛋。
兩饒身體緊緊地糾纏在一起,如茨親密接觸在旁人看來是一副極其香艷的畫面。
徐攸之全然沒有這種感受,這種時候他哪里有功夫想些亂七八糟的,每喘一口氣都非常困難。
同樣的,女人也不好受,她臉色漲得通紅,在勉強支撐著。
這場戰斗的勝利者取決于誰的意志力更頑強,堅持的更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