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蘇跟著馮格羅斯曼男爵,除了自己已經無處可去之外,更多的是想通過馮格羅斯曼男爵來實現自己的野心。她從來都不甘于只做一名可有可無的花瓶,她一直有著更大的抱負,給賽提一世做王妃是如此,勾引伊莫頓也是如此。
她在知道現如今的世界已經大變樣之后,她的心思就開始活泛了起來。埃及現在那里就是一個又窮又落后的地方,不斷的被外國人殖民剝削,就算統治了那里又能如何。她可沒心思去搞什么國家建設,她只希望能夠掌握一個強大,能夠讓她為所欲為的國家。
而德國就是現階段最好的目標,這個國家強大,是世界上最強大的國家之一,而且更關鍵的是,它是一個軍事專制國家德皇在這個國家擁有非同一般的權力。
相比英國的共和政治,德國無疑是她最理想的去處。安娜蘇想的很簡單,她只需要馮格羅斯曼男爵能夠帶她面見德皇,一切就能夠順理成章了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自古以來都是如此,安娜蘇并不覺得這有什么不妥。
當然,她也不會想當然的認為德皇會那么簡單的見她,并對她言聽計從。她必須表現出足夠的能力,讓德皇認為她有用,其他的東西才能慢慢展開。
所以她找到了馮格羅斯曼男爵,讓她帶自己來到德國。只是她自己也沒想到,她以為的實現價值的方式,居然如此奇特。
她被一群科學家抓住,然后每天不斷的在她身上做實驗。這群狂熱的科學狂人可不會對她有什么憐惜,他們追求的是真理,是科學。于是這段日子以來,安娜蘇每每想起伊莫頓都莫名的后悔,要是伊莫頓在多好啊。她會讓這幫人不得好死。
不過,馮格羅斯曼男爵也沒有忽視安娜蘇,他一個勁的給安娜蘇畫大餅。并表示她對他們很重要,一旦第一階段結束,她就可以得到機會覲見德皇。
就這樣,被修黎社控制無處可去的安娜蘇只能接受各種名為實驗,實為折磨的日子。
在埃及,亞歷山大港的海灘上,凱坐在沙灘椅上,靜靜的看著遠方軍艦出港,心中愜意的很。
陽光、沙灘、悠閑的午后。
這種生活前世凱向往過,但從來沒享受過,不為別的,就因為窮。
現在有空,又有錢,凱自然不會虧待自己,比起霧霾嚴重的倫敦,埃及的海灘絕對是天堂一般的存在,真不知道后世一直在傳說中的加勒比海灘是個什么樣子。
不過這種日子估計也過不了多久了。前幾天,圣堂教會的人又找了過來。這次他們給了凱一個沒辦法拒絕的任務。
一件人間慘劇在塞爾維亞發生,還記得奧匈帝國的皇儲斐迪被刺殺的地方嗎
薩拉熱窩。
這個一戰爆發的導火索又出事了。
薩拉熱窩城外的波斯尼亞河已經變成一條血河。薩拉熱窩在燃燒,沖天的火焰持續了整整五天都沒有熄滅的意思,滾滾的濃煙遮天蔽日,城內還能聽見槍聲,城郊波斯尼亞河的河岸邊,尸體從運送尸車上搬下,扔進河里。甚至一度導致河道擁堵。
震驚世界的薩拉熱窩大屠殺,在毫無預兆的情況下突然爆發。
之后塞爾維亞和奧匈帝國就是一通互相指責,塞爾維亞指責奧匈帝國是屠殺的兇手。
現在雖然在打仗,可好歹大家都是文明國家,打仗就打仗,你玩大屠殺就過分了。而且塞爾維亞還非常辛辣的指出,你奧匈帝國還特么打不過我
事實也是如此,戰爭一開始,奧匈帝國就一波a了上去,打算一舉蕩平斯拉夫人的民族解放運動,讓塞爾維亞投降。
結果想的挺好,可事實卻是奧匈帝國的大軍兩次被打出塞爾維亞國境,后來要不是德國馬肯森元帥率奧、德、保聯軍60萬人幫忙,奧匈帝國搞不好要折在塞爾維亞手中。
可即便全境被占領,可塞爾維亞依然不投降,這會兒正在和德國人、奧匈帝國打游擊呢。現在薩拉熱窩出事了,他們當然第一個跳出來,指著奧匈帝國是在報復,然后號召所有的塞爾維亞人起來反抗。
奧匈帝國也很懵逼,因為這個什么狗屁屠殺跟他們壓根沒關系現在那里是他們的國土,他們吃多了在自己的地盤上搞屠殺
塞爾維亞地區原本就是奧匈帝國老大難的問題,那地方民族組成復雜,各種主義盛行,稍微一點火星就能讓整個地區爆炸,奧匈帝國好不容靠著德國兄弟穩住局面,現在怎么可能自己給自己搗亂呢
于是奧匈弟國就指責是塞爾維亞激進分子所為。妄圖破壞弟國安定和諧的局面。
反正奧匈弟國不知道是誰干的,那就先把鍋丟給塞爾維亞人。
但終究這件事的影響實在太大了,薩拉熱窩這地方原本就是焦點,現在還出了這樣的事,世界各國自然非常關注。甚至連羅馬教廷和圣公會那邊也參與了調查。
可調查的結果令所有人都感到憤怒,薩拉熱窩發生的慘劇根本不是人類干的。而是吸血鬼之間的內戰導致的悲劇,其中還有吸血鬼的宿敵狼人在其中摻和。
這個發現讓羅馬教廷、東正教純潔會都開始緊張起來。
很快兩邊都開始派人打算處理這件事,可惜都失敗了,兩邊損失慘重。不得已只能向世界其他組織發出求援。英國這邊對此非常積極,政府希望能和兩大宗教組織取得良好的關系,從而影響國際形勢。
但這件事搞的太大,這或許是從一百多前,范海辛殺死德古拉伯爵導致吸血鬼沉寂之后,吸血鬼最大規模的行動了。加上鞭長莫及,英國人只能找外援。
于是這件麻煩的事就來到凱的手中。
英國人自然不會說自己的小九九,而是以人類大義來請求凱。對此凱倒沒有拒絕,別的不說,吸血鬼自己互毆,居然導致數十萬無辜百姓遭受災難,這件事在凱這里,怎么都說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