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那些蠅營狗茍,凱沒什么興趣,給那些家伙一個教訓就行了,至于說再多的……猶太人可不好惹,這些家伙在某些方面和黑人差不多,沒理都能跟你攪三分。再加上他們在米國的經濟、文化上的地位,想要真的給他們一個教訓,難度太大了。
至少凱沒這個本事。
所以很快就把這件事放下了,最多就是把那個公然賄賂的白癡多關幾天,讓他多花一點律師費而已。
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比如那些槍手,以及查理方面的情報。
在金士曼那邊,凱只得知查理現在正在為一個名叫“黃金圈”的組織做事,而這個組織是一個全球性的毒販組織。現在連毒販都跟上了全球化的形勢了,結果美國佬這邊一幫不知所謂的家伙偏偏天天叫囂著要搞什么讓美國重新偉大。
沒錯,在這個世界懂王很早就開始涉足政治了。
凱不明白這個世界的世界線出了什么問題,反正懂王早在幾年前就開始了進行了政治競選。不過和上輩子不同,他沒一開始就瞄準了總統寶座,而是按照傳統政客那種一步一個腳印先從地區議員開始。
他現在紐約市市議會議員,但相同的是,他一樣還是喜歡出風頭,并且常常發表一些過激言論吸引眼球。這貨明明是紐約州這個最應該支持全球化的州,卻偏偏喜歡反對全球化……都不知道他為什么還能連續當選,甚至凱瞄上了紐約市長的寶座,根據民調,這家伙居然支持率還很高。
很多專家猜測,他之所以會有這么高的支持率,搞不好根本不是有多少人支持他的政見,完全是沖著他的娛樂屬性去的……還別說,這真像美國人會做的事,畢竟總統選舉在他們眼里也只是一個巨大脫口秀而已。
言歸正傳,黃金圈這個組織雖然被發現,可對它內部的情況,卻很神秘,至少金士曼這邊對這個組織的情報極為稀少。
原本查理是最好的情報來源,可這家伙真的果斷,居然一看逃不了,直接吞藥自殺……白白浪費了凱的好心,早知道,一開始就一槍斃了他。
查理死了,但他的手下卻還活了不少。
有了這些人,對了解黃金圈的情報也極為重要。另外,對查理會逗留在洛杉磯的原因,凱也很感興趣。
“你們到底懂不懂,你們到底做了什么?你們毀掉了一項足以震驚世界的發現!”一個身穿白大褂,身材瘦小,頭發亂糟糟的男子正在審訊室內,神經兮兮的發火,他好像有社交恐懼癥,哪怕是在發火,也是啃著手指低著頭不敢看凱和克洛伊。
“塞繆爾史登博士……我們做了我們該做的事,這些混蛋殺了我們三名警員。”凱敲了敲桌子,有點不耐煩的說道:“我們現在只想知道,他們到底因為什么找上你。這很重要,這關系到,我們是否會起訴你。我提醒您一句,那些人……都是恐怖分子!我希望你能夠明白這件事的嚴重程度。”
“是的,是的,他們是恐怖分子,對對,他們是恐怖分子。”
凱有點無奈,這貨跟個智障兒童一樣,說話總是和他們不在一條線上。難道科學家都像他這個樣子?
“那種物質!”
好吧,不管怎么說,總算是說到正題上來了。
“他們交給了我一樣前所未有的物質,那種物質非常特別,它的特性可以讓細胞突破原有限制,它一種絕佳的天然催化劑,如果有更多樣品,我可以研究出它的更多特性。那將是整個二十一世紀最大的突破,它可以給醫院、化學甚至生物學都帶來質的突破!那種物質……實在太完美了。”
“對了,你們繳獲了那些物質嗎?可以交給我嗎?那可以讓我得到諾貝爾獎!”
好吧,凱覺得自己白說了。
整整半個小時,這個家伙就是在浪費時間。他嘴里要么是一些深奧到完全聽不懂的單詞,要么是一些不連串的公式或是其他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
說真的,凱覺得ulca應該把他丟進精神病院,而不是留在學校當教授。
凱無奈的對克洛伊說道:“我們在他那里搜到了那些神秘物質都還在吧?”
克洛伊翻了翻文件:“還在,不過很少,大多都給這家伙做實驗消耗掉了。”
“把那些東西送到s.t.a.r.實驗室,看看那里的書呆子能給我們帶來什么驚喜。”s.t.a.r.實驗室和洛杉磯警局有合作。他們人類學實驗室也會給洛杉磯警局做尸檢和以及司法鑒定。更關鍵的是,那是自家產業,放心。
“好的!”克洛伊乖巧的點點頭。
不乖巧不行,這個上司實在太厲害了。
之后就是對那些槍手的審問。
這些人中大多是亡命徒,一部分是雇傭兵,總之來源千奇百怪。對于黃金圈他們了解的不多,這讓凱有幾分失望,不過到也沒有感覺到意外,要是真的從幾個嘍啰身上就能搞清楚黃金圈的底細,那這個組織也不會隱藏這么多年了。
看到沒什么收獲,凱就將剩下的事情交給了其他人。他是領導來著,要是什么都他做,那怎么鍛煉下屬?
于是凱就這樣光明正大的將一切交給手下,自己則找個地方點一杯茶,好好休息一下。
說起喝茶,凱其實挺懷念他上輩子的茶杯。
凱記得那時他在當兵的時候,他營長送給他的。不是什么名貴的被子,就是一個透明玻璃的保溫杯,當時他去營長那匯報,營長無意中想起他的生日,于是隨手把自己新買的被子送給了他。結果第二年,營長就患了肺癌,沒扛過去。
之后凱就一直保留著那個茶杯,主要是習慣了,也是個念想,沒舍得扔。
凱喝茶喜歡滾水,吸溜著喝,那開水下肚,渾身熱乎乎的。
反正很多人都覺得那像小老頭,可凱很喜歡。改不了,特別是冬天,哪天不喝一口開水泡茶,渾身都不舒坦,像是什么事沒做一樣。其實咖啡,凱也能接受,他對這方面不太挑,但要是有
熱茶,他還是更喜歡熱茶。
但美國佬似乎對熱茶沒什么偏愛。所以每次凱點那種溫度較高的請茶的時候,服務員都怪怪的。
凱拿著一份報紙,有一眼沒一眼的看著,一邊吸溜著熱茶,心里別提都妥帖了,如果非要說有什么不足,那就是加州比較干燥,少有陰雨天或者雨雪天氣。比較雨天和熱茶更配。
就在凱難得的享受著閑適的下午的時候,一個電話打斷了這片寧靜。
“喂!凱警官嗎?我遇到鬼了!”
凱無語的看著兩個頂著黑眼圈的女人。
“你們這是多少天沒睡了?”
“三天……”莎莉茲怏怏的的說道。
另一邊的心理醫生哈莉則整個人處于一種……怎么形容,三觀重塑的階段,呆呆傻傻的,看著像是受了什么巨大的刺激。
“你們到底干了什么?”
講真,遇到鬼可不是一件平常事,一般來說,除非故意去找鬼,否者一般人一輩子都不一定能遇到一次靈異事件。莎莉茲原本見過一次鬼了,如果沒有意外,她這輩子都不可能再見到。畢竟冤魂惡靈之類的東西想要形成也需要一定的運氣才可以,要不然隨便一個死人都能變成鬼,這個世界早完蛋了。
莎莉茲看了看哈莉,最終還是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說了出來。
事情很簡單,好奇心害死人。
那天莎莉茲和哈莉爭論凱到底是不是真的會驅魔,結果爭論不下之際,一個病人因為靈異事件求助到了心理醫生哈莉那里。哈莉就打算用這件事來試試凱,順便試試莎莉茲是不是真的有妄想癥。
那件靈異事件起因前文說過了,不復述。
總之在接觸到了那個受到噩夢困擾的女孩之后,哈莉決定利用催眠,再現女孩夢中的場景。
結果出問題了,差點把女孩害死!
女孩再被催眠之后,居然被惡靈襲擊,要不是當時當時在場還有女孩父母,女孩當時就可以見上帝了。
他們用一桶冰水將女孩澆醒。
哈莉看了全程。
女孩在催眠之后,立刻開始無意識的大喊大叫,好像有人在追趕她。接著女孩身體憑空浮起,身上憑空出現了一道一道的血痕,把哈莉嚇壞了。
真特么有鬼!
最后為了保住女孩的命,哈莉無視了醫生的準則,私自給幫助女孩封印了關于那個惡靈的一切記憶。
這樣做的后果,則是女孩得救了。
但哈莉被纏上了。
被惡靈纏上的哈莉嚇壞了,于是找來了莎莉茲,畢竟她有經驗。
可吊詭的是……她將一切講述給莎莉茲聽之后……莎莉也特么被纏上了。
就跟貞子一樣,還帶傳播性質的。
莎莉茲和哈莉使用各種辦法,都無法阻止惡靈出現在她們的夢中。于是只好求助于凱了。
凱無語的看著哈莉。
這個心理醫生上次看到她,凱就感覺不太好。說老實話,有時候人的好奇心太強,真的會出事!更何況還是她自己作死去找撩撥這個惡靈!
“能不能幫幫我們……”莎莉茲哀求道。
要說莎莉茲不埋怨哈莉,那是不可能的,但埋怨有毛用,解決問題才是關鍵。
“按照你的說法,這個惡靈居然可以通過傳播他的事跡,從而尋找受害者,然后進入受害者的夢境……這太詭異了吧,我聽都沒聽過……再說了,鬼都沒出現,你讓我怎么驅魔?”
凱還真不太懂這是個什么原理。他第一次聽說。
“那我們……”莎莉茲快被嚇死了,要是連凱都搞不定,她們可就真的要完蛋了!
“等等……不要慌,我想想辦法。”
什么辦法?當然是找專家啊!
凱立刻撥通了溫家兄弟的電話。
“對了,那個惡靈的名字叫什么名字來著。”
“弗萊迪克魯格。”
凱將事情的經過完完全全的告訴了溫家兄弟。
“事情就是這樣,我想這方面你們才是專家。”凱對薩姆說道。
薩姆和迪恩那邊沉默了一會兒。
“這種情況我們也沒聽說過,我和迪恩需要一點點時間來查資料。”薩姆比較理性,他在任何一次狩獵之前,都會做好最充足的準備,包括狩獵對象的來歷,姓名,生平,都需要了解,因為對付那些惡靈和怪物,往往可以從它們的生平習性中找到解決方案,就好像,毒蛇出沒的地方,總會有解毒草一樣。
“可問題是,這兩個姑娘估計沒什么時間了。她們已經三天沒睡覺了,我不知道她們能堅持到什么時候。畢竟我不可能進入她們的夢里去對付惡靈。”
薩姆那邊沉默了。可迪恩這個時候說話了:“我記得你說,那個惡靈只會在夢中殺人?”
“至少現在看來是這樣。”
“那讓她們不做夢呢?”迪恩說道:“給他們吃一點安定藥物,讓她們進入深度睡眠。”
凱回頭看了看兩個憔悴不堪的姑娘。
“好像只有這樣了。”
“對了,準備一點抗邪靈的符文,雖然可能沒什么用,但……至少得試試對吧。”
“你確定這幾種藥物有效嗎?”
“這是強效安定,可以抑制中樞神經,可以讓人不做夢。”哈莉現在感覺人生觀受到了極大的挑戰。但為了活下去,她有不得不放下那些有的沒的,專心的對付眼下的情況。說完哈莉又拿出了幾個針筒:“這里面是腎上腺素,如果安定藥沒有效果,立刻給我們注射腎上腺素,讓我們醒過來。”
凱感覺她們兩個已經到了極限了,就這么點話,哈莉都快睡著三次了。
“好吧,你們趕緊吃藥吧。我現在已經不確定你們是會先被惡靈干掉,還是先猝死。”
兩個姑娘互相看了看,一咬牙,吞下了極限劑量的安定。
很快兩個姑娘就睡著了。
她們睡在客廳的沙發上,而凱則在兩個沙發之間,一旦出問題,他可以兼顧他們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