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說的是真的?!”電話另外一頭是苗連的聲音。
“你沒聽錯,響尾蛇死了!”狗頭老高一邊流淚一邊說道,事實上,苗連有多么激動,他就有多么激動!
“好!好!好!實在是太好了!”苗連強忍著不想哭出來,但是眼淚還是順著的他眼角流了出來。
“你知道嗎?這個殺了響尾蛇的人是誰?”狗頭老高問道。
“誰?”
“聶飛!”狗頭老高激動的說道。
“好小子!好小子啊!”苗連又是驚喜又是激動。
“老苗,我給那小子放了兩天的假,讓他去給老聶掃墓,你要是沒什么事情的話,代兄弟們去一趟吧!”狗頭老高道。
“好!沒問題,我這就收拾一下,晚上就飛過去!”苗連猶豫都沒有,便即點了點頭同意了狗頭老高的話。
“那好,別忘了給兄弟們一個人送一束花去!”狗頭老高再三叮囑。
“放心好了,我得抓緊時間了,你這人,給我打電話這么晚!”說完,苗連便掛斷了電話。
連夜,苗連趕往金陵!
其實,也不怪狗頭老高這么晚給苗連打電話,實際上,狗頭老高一早就打了這個電話,但是那時候苗連并沒有在局里,而是出任務去了。這才等到晚上,狗頭老高這個電話總算是打通了!
“臭小子,還真是厲害!”一下飛機,苗連便開口笑了笑。
那種笑,是欣慰的笑,沒錯,這小子是他帶出來的兵!不管他以前有多優秀,但是是他夜老虎偵察連走出來的兵!
“師傅,去城南烈士陵園!”苗連不想耽擱什么,便即攔了一輛出租車,直奔烈士陵園,中途還買了五束鮮花。
不過,剛剛下車的苗連可就頭疼了,這五束花他要怎么拿?
“咦?今天怎么還有人來掃墓呀?還帶了這么多花?”這時候,一個女聲從苗連的身后傳來。
苗連回頭一看,不是聶飛和杜菲菲,還有誰?
“苗連?”聶飛有些驚喜,而一旁的杜菲菲則是意識到自己好像說錯話了,連忙捂住了嘴。
“呵呵,你個臭小子,這么大的事情,怎么不通知我?”苗連笑呵呵的看著聶飛。
“我這不是忙活忘了嘛!”聶飛有些尷尬的笑了笑,他還想著,要去找找王艷兵呢!這么一忙活,就把苗連直接忘在腦后了!
“臭小子,快幫忙,幫我把花提上去!”苗連笑罵了一聲,眼角卻是直接流出了淚水,能看到聶飛如此,真好!
“苗連,你怎么弄了這么多花啊?”聶飛有些納悶的問道。
“這不是幫小高他們四個帶的嘛!”苗連簡單解釋了一下,他知道,聶飛也會明白的!
“原來是這樣,菲菲,這兩束你捧著,我幫苗連拿一些!”聶飛將手上他們準備好的鮮花遞給了杜菲菲,然后從地上抱起了三束花。
三人一路,朝著烈士陵園上部,聶振軍的墳墓走去!
終于,來到了聶振軍的墳墓前。
聶飛將自己的那束花擺好,而后是杜菲菲,再然后,才是苗連的那五束花。
“噗通!”
聶飛直接跪在了地上,先是磕了三個頭:“爸,你的仇,孩子已經給你報了,你在天之靈,可以安息了!孩子我沒有給你丟臉,現在已經是一個合格的特種兵戰士了!這是菲菲,你的兒媳……”
聶飛緩緩的對著聶振軍的墳墓陳述著,似乎聶振軍就在他的對面坐著,聽他講著故事!
當然了,隨后杜菲菲和苗連也先后像聶飛一樣,跟聶振軍的墓碑說了幾句話。
一切都結束之后,三人方才離開。
“苗連,跟我回家看看爺爺吧?”聶飛發出邀請。
“這……”
很顯然,苗連還是有些猶豫。
“苗叔叔,你就去吧,小飛哥哥開車來的,更何況您之前不是常去小飛哥哥家做客的嗎?”杜菲菲開口道。
“好吧,我去!”苗連嘆了口氣,點了點頭。
對于聶振軍,甚至是聶國興,苗連一直是十分愧疚的,雖然那一戰,他也失去了一只眼睛,但是聶振軍為了他是去的是生命啊!
“苗連,這里面的細節我也知道不少,但是您不需要這樣的自責,仇,我報了,這件事情,就過去了,我想,父親他既然選擇了保護你,那他一定是心甘情愿的,他肯定是不希望你活在自責的痛苦之中的!”車上,聶飛開口道。
“嗯,我明白的,謝謝你,小飛!”苗連點了點頭。
“嘿嘿,謝我做什么?不過苗連,你這工作可夠危險的,一定要小心,尤其是去做臥底什么的任務。”聶飛嘿嘿一笑道。
“嗯,我會小心的!”苗連點了點頭,心中倒是有些驚訝,因為他很快又要去執行一個相對來說有些危險的任務,其危險系數不亞于去年在馬家做臥底時候的難度系數!
聶飛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么,說的太多了,那就有些奇怪了,難道還要他對苗連說:你的任務很危險,馬上就要在境外被抓?
很快,車回到了軍區大院。
“菲菲,你領苗連進屋去,我去一趟何爺爺家!”聶飛笑了笑道。
“嗯!”杜菲菲點了點頭,她也知道聶飛找何保國有事,昨天已經去了兩次。
離了家門,聶飛再次來到了何家!
“呦,小飛,你又來了?”唐梅見到聶飛之后,便即笑呵呵的問道。
“嗯,何爺爺今天在家了嗎?”聶飛開口問道。
“在家了,今天他在家了!”唐梅笑了笑,“快進來!”
說著,唐梅將聶飛引進了院子里。
“老頭子,家里來客人了,快出來!”唐梅朝著屋子里面喊道。
“來了,別催!”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從屋內傳來。
而后,一個年級大概五十多歲,身著軍裝的男人從屋子里面走了出來。
此人正是何保國!
見到何保國之后,聶飛直接立正,敬禮:“首長好!”
“你個小家伙,我見過你,也聽過你!坐,不用拘束!”何保國倒是十分平易近人,笑呵呵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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