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時設立的病房之中,何晨光還在昏迷著,而唐心怡則是坐在一旁,十分好奇的盯著這個比她還要小的男人!
唐心怡心中十分的好奇,為什么這個男人年紀這么小,竟然會為了一場演習的勝利而做出這么大的犧牲!
只不過,唐心怡沒有注意到的是,何晨光的手指,微微動彈了一下,很顯然,他已經醒了,正在等待著時機!
說時遲,那時快,何晨光趁著唐心怡不注意,挺身而起,然后直接一把將唐心怡反按到在床上!
當然了,唐心怡也不是吃素的,她不是軍中的花瓶,身手十分了得。當即直接還手,兩人就這樣你來我往的在這個臨時設立的病房之中打了起來。
甚至于,在反抗的時候,唐心怡還順手抄起了一旁邊幾上的手術剪。
不過,還是何晨光技高一籌,成功將唐心怡制服綁住,然后脫了其外衣,披在自己的身上。
換好了衣服之后,何晨光深吸兩口氣,從病房之中走了出來。
由于其是中尉軍銜,雖然身上的衣服有點小,但是誰都沒有懷疑什么。
病房之中,只有唐心怡在那里嗚嗚連連甩頭,但是卻沒有人給她回應!
何晨光一邊在軍營之中閑逛著,一邊熟悉著這里的地形,在他路過關押著鐵拳團的戰俘營的時候,停了下來。
“這里關的都是鐵拳團的人?”何晨光隨口問道。
“是的首長!”看押的士兵回道。
“我簡單看看!”何晨光笑了笑道。
“首長,您生病了嗎?我看您冒虛汗……”士兵有些關心的問道。
“沒事,一點感冒。”何晨光笑了笑,而后邁步走近了戰俘營。
規矩他是知道的,沒有上級的批準,任何人不能靠近戰俘營!所以,他只是在外圈轉了轉。
“嗯?”何晨光的出現引起了戰俘營里面所有人的注意。
甚至于,有人開口說道:“又是一個看熱鬧的來嘍!”
但是,還是有眼尖的人發現了,尤其是跟何晨光朝夕相處的李二牛,王艷兵!
不過,李二牛剛剛想要興奮得說些什么的時候,卻一把被王艷兵拽住了,現在跟何晨光說話,無疑就是在暴露他!
龔箭和老黑班長更是驚訝的張大了嘴,完全不知道何晨光是怎么做到的。
在警戒線外,何晨光不自主的立正了,當然了,身體虛弱的他還在不停的打著擺子。
“鐵拳團?神槍手四連?”何晨光似是在自言自語,也似是在跟龔箭對話。
“狹路相逢勇者勝?”
何晨光嘴里的話不停。
“你還有什么見解嗎?”龔箭語氣不善的說道。
“沒有!”何晨光搖了搖頭。
“你給我記著!在我們神槍手四連的歷史上,就沒有戰敗過!”龔箭似是叮囑,似是警告一般的說道。
就在龔箭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所有士兵都站了起來,來到了何晨光的面前。
“給個臂章留個紀念吧!”說著,何晨光朝著龔箭伸出了手。
“可以!”說著,龔箭取出自己的臂章遞給了何晨光:“記住,榮譽,屬于勝利者!”
“榮譽屬于勝利者!”何晨光比了比手上的臂章,而后轉身離開。
時間差不多了!
聶飛看了看時間,這時間足夠給何晨光脫困并且稍稍準備一番的了!
想到這里,聶飛隨口問了一句:“小唐呢?”
“不知道啊,應該還在病房吧?”陳排道。
“我去看看,看看晨光這孩子醒了嗎!”聶飛笑了笑,站起身來到了病房。
只見唐心怡正被綁在病床上掙扎著卻沒有掙扎開。
“哎呦,這是怎么了?”聶飛裝作不知情的樣子,連忙上前去給唐心怡解開。
“這個王八蛋,我要宰了他!親手宰了他!”唐心怡恨恨地說道。
“怎么回事?”聶飛有些尷尬,“那啥,你先把衣服穿上吧!”
而后聶飛回去將唐心怡的行李讓顧曉捷帶了過來,當然了,為了避嫌,他自己沒有過來。
很快的,唐心怡整裝完畢,提著一把狙擊步槍便大踏步的走向了聶飛等人。
一旁剛剛返回的鴕鳥驚訝道:“挖去!這刺激,女魂斗羅啊!”
“行了收收你的眼珠子吧,我剛剛的吩咐你都聽清楚了嗎?”聶飛道。
原來,聶飛為了對付何晨光,直接將鴕鳥等人都叫了回來。
“放心,那小子,還嫩呢!”鴕鳥拍了拍胸脯。
“你要是大意失荊州,看我怎么收拾你!”聶飛沒好氣的說道。看鴕鳥這個樣子,跟之前的野狼小隊又有什么區別呢?
“嘿嘿,不會!”鴕鳥嘿嘿一笑,搖了搖頭。
雖然說嘴上說的輕巧,但是鴕鳥的內心卻是沒有放松,十分警惕。
“首長,我請求出戰!”來到聶飛的跟前,唐心怡大聲吼道。
“你已經陣亡了!”聶飛搖了搖頭。
“我不管什么陣亡不陣亡!我一定要親手解決了他!”唐心怡咬著牙說道。
“呵呵,一會兒我們將他抓住,任由你處理,怎么樣?”聶飛笑了笑道。
“不行!我要參戰!”唐心怡堅定的搖了搖頭。
“那隨你,但是有一點你要切記,不要擾亂戰場秩序!”聶飛警告道。
“是!”唐心怡點了點頭,沒有多說,轉身離去。
“什么情況這是?”鴕鳥十分好奇的八卦了起來。
“她的衣服被何晨光脫了!”聶飛尷尬的咳了一聲,低聲說道。
“什么?這么勁爆?!”鴕鳥大聲叫了出來。
“行了,別說笑了,趕緊……”聶飛的話還沒說完,一連串的爆炸聲便傳了過來。
“他已經開始行動了!你注意,別忘了我之前跟你說的話!”聶飛叮囑道。
“是!”鴕鳥神色一凜,點了點頭。
聶飛對著對講開口下令:“各小組注意,不要慌,開始行動!”
“你小子,葫蘆里賣的什么藥?”狗頭老高幾人有點看不明白了。。
“呵呵,一會兒抓住何晨光的時候再說吧!”說完,聶飛微微一笑,并沒有解釋什么。
幾人對視一眼,聳了聳肩,至于一旁的小耿,似乎想到了什么,猥瑣的看了聶飛一眼,笑了笑,同樣的也沒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