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唯一能寄希望的就是,傅南禮恢復記憶。
她堅定地認為溫喬根本就不是傅南禮的女朋友,只是不知道那女孩子有什么手眼通天的本事偽造記錄蠱惑了傅南禮。
一切等傅南禮恢復記憶,就都不攻自破了。
何茜還跑去了傅南禮當初車禍住的那家醫院,找到了當時的主治醫生,詢問了關于傅南禮失憶癥的情況。
“我想知道,那種失憶癥,有恢復記憶的可能嗎?”
醫生推了推眼鏡,面色凝重:“我查了一下世界范圍內的相似病例,有超過百分之七十的病患,之后是恢復了記憶的。”
何茜心下一松。
能恢復就好。
“但這個時間上,是說不準的,有的可能幾個月就恢復正常了,有的卻要用上幾十年。”
何茜眼神堅定:“他是個意志力很堅定的人,我相信,他肯定能夠很快恢復記憶的。”
傅南禮恢復記憶那天,就是溫喬現原形之日,她且等著那天看那個撒謊精怎么被眾人唾棄,被傅南禮棄如敝屣。
傅南禮自然也收到了他母親去找溫喬的事,立刻給溫喬打了電話。
彼時他剛飛完一趟赫爾辛基,長途疲憊,應該在辦公室的沙發上小憩片刻的,卻還是架不住對她的擔心而匆匆趕回疏影路的公寓。
溫喬先到的,樓下的門禁卡他有,樓上的門密碼她也有,她還買了一些食材,給他做晚飯。
她什么都會,就是烹飪這方面差了點天分,照著食譜做羅宋湯,胡蘿卜塊切得不忍直視,賣相是差了些,她嘗了一口,味道至少還是可以的。
廚房里咕嘟咕嘟的,她甚至都沒聽到關門聲,男人從身后環住她的腰時,她有一種早就習慣了他的身高體溫和肢體接觸的感覺,這種身體上的習慣和依賴,最是難以抵抗。
“在做飯?”
“嗯,好了,就一個菜,我剛學的,以后學更多的,嗯?”
“不用你學,有傭人。”
他伸手關了火,將人拉到了客廳。
溫喬見他神色略有疲憊,聽說多開了一條航線飛芬蘭的赫爾辛基,芬蘭離冰島近,國內游客選擇飛去芬蘭,再轉冰島。
而慕尼黑那邊還要帶新的機長,他的工作量比以前大了很多。
“到了機場應該在那邊休息一下的,怎么趕回來了?”
傅南禮伸手按了按眉心:“我母親找了你,是嗎?”
溫喬斟酌著,該不該說。
“她和你說什么了?”顯然他已經收到確切消息了,也沒必要隱瞞了。
“你媽媽挺好的,讓我好好對你。”
倒是有些打破了人們對豪門的固有成見。
傅南禮顯然松了口氣,伸手揉了揉她的發頂:“即便有人出來說些什么不好聽的,也不要放在心上,知道嗎?”
溫喬點點頭:“好。”
隔天,難得休息一天的傅南禮帶溫喬去了小湯山,傅城攢的局,說是新得了一支好酒,約眾人前去品品。
包間內,傅南禮和溫喬姍姍來遲,席上依然是那么些人。。
傅城傅川,賀雋賀妍,以及傅南禮溫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