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實驗可憐,拿來烤就不可憐了?
民樂古樓里是有間小廚房的,春曉收拾了一下,幾人開始烤兔肉吃。
秋雨纏綿,兔肉漸漸傳出香味來,幾人都開始饑腸轆轆。
溫喬手機一亮,傅南禮發了條消息過來[先飛慕尼黑,之后飛赫爾辛基,再回來就要去邵城,老太太八十大壽,大約要有一段時間不在海城]
溫喬心里有些忐忑,會超過十三天嗎?
以防萬一,中間還是見一面的好。
正在開會的傅南禮看了一眼手機,嘴角微勾,回了句[好]
溫喬這才放了心[到了德國給我發信息]
[嗯]
兔肉烤好,一群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聽秋雨,一起吃烤肉,吃到一半還有人彈琴伴奏,微風卷著細雨吹進門廊,墻上的爬山虎開始泛黃。
溫喬覺得生活美好。
原來大學生活是這樣的。
上輩子真是辜負了歲月。
回到宿舍,溫喬照例查看了一下手機里的追蹤軟件,傅江的司機呂東的電話語音都很正常,正常到她簡直懷疑他們之間是不是有什么暗號,比如‘蘋果’代表殺人,‘漢堡’代表計劃沒成功。
溫喬苦惱地盯著手機,反復把今日分的語音又聽了一遍。
他打了三個電話,兩個是給家里的,還有一個是傅江打來的,讓他開車接他。
他們殺害傅南禮未果,難道就此作罷,不敢再害傅南禮了?
她總覺得既然那個人有這個膽子下黑手,事情沒辦成,他怎么可能甘心?
畢竟傅氏財團那可是潑天的財富,越是權利中心的人,越是貪心,怎么可能不眼饞呢?
到了周五,天終于放了晴,溫喬她們合力把古樓里的一些木質樂器全都抬到了小院子里。
干了一上午的活,她們早就餓得前胸貼后背了,便結伴一起去食堂吃飯。
排隊打飯的時候,就看到戴怡在她們前面。
戴怡和她的朋友并排而行,兩人在聊天,她朋友似在調侃:“你男朋友每次約你出去,都能讓你回來,美色當前,他怎么忍得住不和你通宵的?”
戴怡佯怒:“哎呀,你怎么在這兒說這些啊?”
溫喬突然覺得哪里不太對勁,一時也沒反應得過來,打完飯,坐著吃飯,吃到一半,腦海中靈光一閃。
按照戴怡朋友說的,傅江從沒和戴怡在外面過過夜。
傅江應該是二十六歲,血氣方剛一青年,戴怡長得確實漂亮,就算體力不行,沒辦法徹夜,總還是想要抱著美女女朋友纏綿的,哪怕什么都不做,也愿意抱著到天亮吧。
就像傅南禮,總想方設法讓她留在他那里。
可傅江,竟然那么自制,竟然能把持得住?
他可是紈绔少爺,第一次見到傅江就是被他調戲,這種人難道不該沉迷風月,難以自拔?
要不是她無意間撞見過一次晚上十點半傅江送戴怡回去,恐怕還真是不敢相信戴怡朋友說出來的話。
溫喬被自己的想法震得完全無法鎮定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