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綺雯憤怒地看著溫喬:“你年紀不大,心機卻很深,從一開始你就計劃好了的,你仗著我兒子智商低,所以故意親近他,最后還奪去了他的撫養權,就是為了讓他給你當血牛,這樣就沒人能阻止你了,你好惡毒啊。”
溫喬并沒有被她激怒,淡定道:“我只是需要君何六百毫升的血,并沒有什么血牛一說,我也會征求他的同意。”
“他心理年齡只有五歲,你虛情假意對他,他當然一百個同意了。”
“他會同意,也只是因為我赤城對他,姚女士做任何事之前,都麻煩先反省一下自己的所作所為,我從一開始就沒有隱瞞自己的目的,這些我也都和肖先生說清楚了,我承認我一開始是帶著目的的,但我對君何的關心和同情也是真實的,作為一個外人,我為君何做的,比你這個親生母親為他做的多多了,所以,以后不要再跑來我家放肆了,不然你將會失去更多的東西。”
姚綺雯臉色發白:“你這是在威脅我”
“我沒有威脅你,而是你不要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姚綺雯指著她:“你把我害慘了。”
溫喬冷冷看她::“你倒是把自己的責任撇得干干凈凈,如果你從一開始就安分守己,沒有腳踩兩條船,沒有生下孩子就拋棄他,瞞著自己的現任丈夫,今天的這一切都不會發生的。”
姚綺雯那樣精致的一個人,腿一軟,癱坐在了地上,眼淚洶涌:“我還能怎么辦你不知道我小時候過的是什么日子,我母親是舞廳的舞女,我都不知道我父親是誰,我從小就過著朝不保夕的生活,我只是想要嫁入豪門,我錯了嗎”
溫喬站在樹下,看著嚎啕的女人,心情復雜,不知道該說什么。
“他們都瞧不起我,那些名門貴婦,那些名媛,面上都對我笑呵呵的,一扭臉就在背后說我癡心妄想,說我這種身份也妄想嫁入豪門,我只是想要證明給她們看而已,我錯了嗎”
溫喬心中默默嘆氣,五味雜陳,她也確實知道這個名門望族里面的人平日里是怎樣高高在上的,她就經常受到別人的歧視。
不同的是,她不會放在心里,而姚綺雯卻總是憋著一股勁想要證明自己。
不同的是,她遇上了傅南禮,而姚綺雯遇上的卻是肖良宴。
她也確實是悲慘。
“我受了多少白眼,吃了多少苦頭,肖良宴沒有錯嗎他一開始說了,會娶我進肖家的,他說他和他現在的太太根本沒有感情。”
“那為什么那時候不和當時的男朋友分手呢這難道不是一種不自信的表現嗎你內心深處并不相信肖良宴會娶你,你當時的男朋友是你退無可退的備胎,是嗎”
這話說得直白,卻也一針見血。
姚綺雯嗚咽著哭泣來:“肖良宴根本就是冷血無情的,我當時的男朋友,也就是現在的丈夫對我很好,他很愛我,對我無微不至的關懷,你以為我沒有愧疚嗎我只是太矛盾了,我太矛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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