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支隊伍總共二十人,由來自十環的大佬肖澤帶隊。
二十人坐上一輛軍用卡車,有幾個新人心思活泛,即使之前已經被警告過,但看那樣子似乎是想要找個機會逃跑。
在他們出發之后,之前負責為二十人分發槍支武器防彈衣的那個中年女人。
抽出一份資料,她要記錄行動人員的出動次數,但突地臉色一頓。
“怎么是個無期?”
想起之前那個小女孩,女人一臉怪異。
因為像是這種任務,派出去的人,全是曾開槍殺人的死刑犯。
死刑延期執行,比如其中幾個人,明年秋天行刑,如果在那之前能夠賺足一千萬積分就可以豁免,但如果賺不夠,就只能吃一顆槍子兒。
女人皺了皺眉,然后叫來一個人。
“去查查,到底是誰動的手腳。手伸的可夠長,看來我們這里有人被買通。”
路途遙遠。
軍卡搖搖晃晃,拉著一車人前往機場。
齊素雅發著呆,安靜坐著,軍卡車門被人從外面鎖住,他們身上的手銬早已摘下,如今行動是自由的。
至于武器,人手兩把槍,有五四手槍,也有沖鋒槍。
肖澤從懷里掏出一只懷表,一副眉眼彎彎的樣子。
懷表內部鑲著一張黑白的小照片,他看了半天,然后合上懷表,湊在唇邊輕印一吻。
那表情十分迷醉,像是近乎病態的癡迷。
有幾個八環九環的老人不禁挪著屁股做遠了一點,感覺這人太變態,不想和這人挨得太近。
但也有新人初生牛犢不怕虎。
“叫肖澤是吧,多大了?毛長齊了嗎?從十環來的?”
肖澤收好懷表,眉梢半挑地瞧著那個三十多歲的女人。
女人猙獰一笑:“上頭可真有意思,這是給咱們送了個寶貝,怕咱們寂寞?過來。”
不怕死的女人沖著肖澤招了招手。
肖澤半瞇著眼,忽然笑得十分開心,“好久沒帶隊了,也很久沒遇見過這種事了。”
在肖澤起身那一刻,軍卡內部,頻頻有抽氣聲響起。
那些認識肖澤的,不禁心道那女人可真是不長眼,竟然敢得罪肖澤,怕是不知死字怎么寫。
女人叫洪春,這也算是年代特色,名字里有‘春’這個字的不知凡幾,這名字早就泛濫了。
肖澤笑吟吟地走向那個女人,忽然之間,惡狠狠地掐住女人的脖子,眼睜睜看著洪春一點點窒息。
他咬著牙,卻在笑,嗓音沙沙啞啞的,像個魔鬼一樣。
“還真是很久沒有遇見這么迫不及待想找死的人了,不過看在等下還要執行任務的份上,我給你兩個選擇。是想要你這條爛舌頭,還是想要這條命?”
女人瞪著眼反抗,可肖澤的力氣卻極大。
他掐著女人的脖子,女人說不出話來。
“這么兇,可真是嚇壞我了。”
他繼續笑:“既然你不想做選擇,那我幫你好不好?”
他從軍靴里抽出一把狼牙匕首。
“這舌頭,別要了。還是割了比較好,畢竟命比舌頭重要啊,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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