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承洲看著藥管外包裝上的字,看完了,目光對上她的眼睛:“涂完藥再去睡會兒?”
顧芒沒什么表情的哦了聲,起身,伸手要拿藥,“我自己來。”
陸承洲手指沒松,反而握住她的手,嘴角淺薄的勾著一抹弧度,“既然是我的,還是我來。”
顧芒:“……”
涂完藥,顧芒看著他抽了紙巾,擦手上的藥。
她嘴角輕抿,手指微微顫了一下,一瞬不眨的盯著他的臉。
有點兒想打人。
陸承洲抬眸看向她,見她眼神直勾勾的,恨不得弄死他一樣,笑。
他擦干凈手指,把紙丟進垃圾桶,不緊不慢出聲:“別看了,這次必須休息幾天再說。”
顧芒懶得和他說話,躺下去轉過身背對他。
陸承洲伸手把她臉上的頭發撥到耳后,“我可是讓你上了,別始亂終棄,知道嗎?”
顧芒斜他一眼,“你以前沒這么騷。”
陸承洲挑眉,還想了下,然后點了點頭,挺認真的說:“為你學了點兒,現在就用上了,不喜歡嗎?”
顧芒:“……”
“不喜歡的話,你告訴我,我再去學點兒你喜歡的。”陸承洲又低聲補了句。
顧芒:“……”
碰上對手了。
她面無表情的閉上眼睛。
陸承洲唇角勾起來,手伸進被子里,握著她的腳踝輕輕摩擦,正要說什么,手機響了起來。
他拿過來看了眼來電顯示,接通。
陸老太太的聲音傳過來,“你什么時候帶顧丫頭回來?”
陸承洲淡淡的開口:“后天。”
“行。”見不是拖十天半個月,陸老太太語氣好了點:“下個月一號秦家老爺子辦壽宴,給顧丫頭親自寫了邀請函,你把她帶過來,我帶她去壽宴。”
秦賀兩家依附陸家,家族發展的風生水起。
陸老太太向來給這兩個家族面子,有份量的宴會都會親自去。
這次親自給顧芒寫了邀請函,這面子更要給。
陸承洲在整個京圈都低調,幾乎不參加任何宴會,神龍見首不見尾。
連陸宅都不怎么回去。
陸老太太也沒指望他去參加秦家的壽宴。
陸承洲手指下,腳踝的皮膚細膩柔軟,踝骨圓潤,“我帶她去。”
陸老太太愣了愣,挺意外的,“你要去秦家的壽宴?”
“嗯。”陸承洲說:“這事兒您不用管了。”
與此同時。
霍執單手插兜,站在歐式風格的落地窗前,望著外面一排有些陳舊的射擊靶。
光頭一進來,就看到這一幕,目光也望出去。
那排陳舊的射擊靶上,一環外圍一圈被打的滿是彈孔,從邊緣裂開。
一環往內,一槍都沒中。
若是別人看到這些靶子,只怕都會說射擊的人技術差到什么地步,才會幾乎脫靶。
只有這里的人知道,這一排射擊靶的主人槍法有多好。
那位喜好特別,不喜歡十環,偏偏喜歡一環。
光頭走到霍執身后,恭敬道:“先生,那邊把顧肆少爺跟丟了,人在冥嶼洲消失的。”。
霍執沒多說什么,只問:“她在璽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