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牧風嘖了聲,“你不覺得虧嗎?都沒給你改口費,你就叫上了。”
顧肆擰起眉,瞬間有種自己損失過億的悲傷,“那咋辦,我都不記得我叫了多少次了……,媽的好虧!”
郁牧風:“……”
“我想想。”顧肆開始掰著指頭數,數著數著自己都數不清了,“算了不管了,四舍五入給他記個一百次,牧風哥你覺得一次多少合適?太少了我覺得不配赤炎老大的身份,得多點。”
郁牧風嘴角抽搐了下。
正好兩人走到顧芒房間門口。
敲了敲門,里邊傳出來聲音,兩人便推開門。
顧芒擰上安眠藥瓶的蓋子,放在桌上。
“姐,我們來給你拆線。”顧肆走進去,看見那瓶藥,皺了皺眉,“姐,咱別吃這東西了,你要睡不著,我找催眠師過來。”
顧芒看了他一眼,在沙發椅上坐下,“今天不懂的地方說說。”
這幾天顧芒一直在讓郁牧風教顧肆人體結構方面的知識。
顧肆不太懂的,有疑問的,都會問她。
話題轉移的太過明顯。
顧肆嘆了口氣,就不多說什么了,把自己今天在醫學方面的一些想法告訴她。
郁牧風把牛奶放在桌上,從置物柜取出藥箱,也過去坐在兩姐弟旁邊。
顧芒已經拿起牛奶在喝了,一邊給顧肆解答問題。
郁牧風拿出拆線的工具還有消毒藥水,然后拆開顧芒手上的紗布。
一道橫穿掌心的傷口,縫合的痕跡特別明顯,有些猙獰,已經長出粉色的肉。
傷口恢復的不錯。
但郁牧風看的火大,深吸一口氣才壓下去,拿著工具給顧芒拆線。
“小祖宗,這手肯定會留疤,你先用祛疤膏,過段時間我聯系外形醫生。”他說。
顧芒道:“不用了。”
“啊?”郁牧風抬起頭,“不用祛疤膏?”
顧芒點頭,“以后再說。”
顧肆是非常清楚他姐不喜歡身上有什么疤痕的,現在竟然拒絕用祛疤膏?
“也行,祛疤膏是有點麻煩,而且效果也慢。”郁牧風考慮了下,“那到時候直接聯系外形醫生。”
顧芒沒說話。
郁牧風拆完線,給她傷口消毒,然后包扎好。
他從藥箱里取出白老給的特效藥,把藥按分量倒在蓋子里,“小祖宗,白老的這些藥都沒有顯示成分,從氣味里我大概能辨別出幾種成分,副作用都挺大的,不過效果特別好。”
都是特效藥,部隊專用。
顧肆起身,“姐,我去給你倒水。”
顧芒:“不用了。”
顧肆動作一頓,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轉過去。
顧芒站起來,拿起藥蓋走去洗手間。
郁牧風和顧肆一臉懵逼,很快,洗手間傳出來馬桶沖水的聲音。
顧芒出來的時候,藥蓋里已經空了。
很明顯,藥被她沖進馬桶。
郁牧風反應不過來,懵著臉說:“小祖宗,你這是?”
“我不吃這些藥。”顧芒言簡意賅,坐回去,“外公要問起來,你們就說吃了。”
這藥跟消炎藥不一樣。
特效藥吃沒吃能看出來。
還有祛疤膏,用沒用也都能看出來。
瞞不過她身邊的這些人。
郁牧風想起顧肆說白隨逼這位小祖宗吃藥的事,這會兒聽見這話,表情復雜道:“不是,小祖宗,你不吃這藥,傷恢復的會很慢。”
原本十五天可能就好不了。
現在不吃這些特效藥,更好不了。
顧肆也覺得賊奇怪。
以前他姐受傷,也吃過一些特效藥,現在怎么這么排斥?
而且就算現在他姐不喜歡吃藥,那安眠藥又算啥?
“話挺多。”顧芒半瞇著眼睛,語氣危險,“我現在說一句,你們能說十句,長本事了。”
兩個人腦子里瞬間什么都沒了。
郁牧風害怕的縮了縮脖子。
顧肆咽了口唾沫,也不敢多說一個字。
“照辦就行。”顧芒一口喝完那杯牛奶,杯子遞給他們,“出去吧。”
郁牧風戰戰兢兢接過來,連忙帶著顧肆出去。
關上門,兩人卻站在門口不動了。
“好奇怪。”顧肆第一次覺得自己智商有點跟不上,“我姐怎么也這么奇怪?”
郁牧風神色凝重,“祛疤膏不用就算了,特效藥也不吃,這傷怎么好?”
顧肆道:“不是,我搞不懂我姐為啥不吃藥?”
“生病吃藥這不是很正常嗎?這藥我檢查過,沒啥問題。”郁牧風也想不通。
“又不是不能吃藥,為啥不吃?”顧肆回頭看著已經關上的門。
郁牧風聽到顧肆這句話,腦子里忽然閃進什么。
他眼底猛地一僵。
不能吃藥?
郁牧風倒抽一口涼氣,他感覺到自己的頭皮在戰栗,發麻。
心臟幾乎在這一瞬間像是要跳出嗓子眼。
他想也不想的轉身,一把推開門,都忘了敲。
顧芒坐在電腦跟前戴著耳機,察覺到這邊的動靜,目光轉過來。
正要問——還有事?
看見郁牧風那種表情,她瞳孔微縮了縮。
郁牧風張了張嘴,嗓子都在顫抖,“小祖宗,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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