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另一位阿姨表示懷疑。
“瞧你這話問的!我還能拿這事兒來騙你嗎?別說一個珠子了,就連我兒子的學費和學雜費都是她出的!要不然我哪里來的錢坐飛機!”這句話里帶著滿滿的炫耀。
另一位阿姨就更加懷疑了,這個時候雖然不興天價彩禮,但也沒有哪家姑娘這樣上趕著倒貼男的。
又不是嫁不出去!
這不是犯賤嗎?
“你還不相信啊?”短發阿姨接著道:“她下個月回來我們家做客,到時候肯定會帶著一堆禮品過來,那天你可以來我們家串門啊。”
她可沒有說一句假話,她兒子就是這么有本事!就是擁有人愿意倒貼!
“這么說,那個小丫頭現在已經是你兒子的女朋友了?”
短發阿姨得意的道:“其實我兒子一開始是不愿意接受她,但她纏了我兒子太長時間,所以我兒子就只好勉強同意了。”
另一個阿姨羨慕的道:“那你兒子可真有本事!”
“那可不!所以啊,人還是要多讀書!誰讓我兒子不但是個大學生,長得也好呢!現在是解放了,現在要是還在古代的話,我兒子娶個三妻四妾的絕對沒問題!”語落,她接著道:“你都不知道那個小丫頭對我兒子有多大方!就上個星期,她還給我兒子買了一雙六十八塊錢的球鞋呢!”
六十八塊錢是普通工人一個月的工資,確實是一筆不小的巨款
“那那個小丫頭家里一定很有錢吧?”
“哪有什么錢,家里就是個貧三代!泥腿子!”這句話里帶著滿滿的嫌棄。
“那她還對你兒子那么好??”
“她喜歡我兒子,當然要對我兒子好!要不然我兒子不要她了怎么辦?”誰讓她兒子有本事呢!
另一位阿姨立即對她投去羨慕的目光。
聽著這番對話,倪煙微微皺眉,不由得想到了李榮華。
李榮華對她男朋友那么好,她在她男朋友的家人面前,也會是倒貼的存在嗎?
過了一會兒,機場廣播里響起了登機提示。
倪煙帶著倪翠花去檢票口檢票。
雖然小倪云不需要機票,但是考慮到時間比較長,也為了不影響到其他旅客,所以倪煙也給小倪云買了一張票。
飛機上一排有三個座位,剛好可以把小倪云放在中間。
飛機起飛時要大推力離地,會造成有耳鳴和疼痛的不適感,倪翠花嚇得臉都白了。
這飛機該不會是要從天上掉下去了吧?
“媽,別擔心,這是中耳內外氣壓失去平衡引起的,一會兒就好了。”倪煙拍了拍倪翠花的手,果然,她這話音剛落,飛機就漸漸平穩起來。
倪翠花還是有些擔心,她怕飛機會突然掉下去,這么高掉下去,人會被摔成肉醬的吧?
太恐怖了!
“媽,您看看窗外。”
聞言,倪翠花轉頭朝窗外看去。
窗外藍天白云,美不勝收,猶如一朵朵雪白色的棉花,有種讓人想打開窗戶沖出去感覺。
倪翠花做夢也沒想到,有一天她會坐上飛機。
老話常說“你咋不上天。”
現在她真的上天了。
“好漂亮啊!”窗外的美景讓倪翠花暫時性的忘記了飛機會掉下去的恐懼感。
倪煙將小倪云的鞋子脫下來,讓她光著腳站在座椅上看著窗外。
雖然窗外的景色很好看,但是看久了也會視覺疲勞,差不多一個小時左右,機艙內就響起了一片輕鼾聲。
去m國得飛12個小時,倪煙再次醒來的時候,剛好到了用餐時間。
飛機上提供免費午餐。
一直到m國時間的早上六點半,才到達邁阿密機場。
這里距離西鎖島只有四十多公里,因為這個時候還沒有手機網上訂酒店,所以倪煙他們從機場出去之后,還要打車在當地找酒店。
幸好倪煙前世來過西鎖島幾次,對這里并不陌生,雖然后世的西鎖島和現在的西鎖島有些區別,但大致的路線是沒有變化的。
受侵華戰爭的影響,這個時期的m國要比華國繁華很多。
站在邁阿密的街頭,讓倪煙有種重回后世的錯覺。
因為是一座靠近沿海的城市,所以公路的兩邊栽種著高大的椰子樹,寬大的柏油馬路,還有穿著迷你超短裙的少女,編著臟臟辮身穿牛仔裝的少年。
這是倪翠花第一次見到外國人。
她抱著小倪云,低聲問倪煙,“煙煙,為啥這外國人有的那么黑,有的卻那么白啊?”
倪煙解釋道:“m國1776年獨立,之前是y國殖民地、居民是y國人、d國人、f國人和西班牙人的后裔,這些人的后裔都是白皮膚。但是在這個時期f洲黑人通過歐洲殖民者的船運到北美作為南方種植園的奴隸,這批人是非洲m國人的祖先,所以黑人在m國通常都沒有什么地位。”
一直到后世,m國還有非常嚴重的種族歧視。
倪翠花點點頭,“哦,原來是這樣啊。”
“媽,咱們去前面打車吧。”倪煙一手拿著行李箱,一手挽著倪翠花的胳膊。
m國街頭的計程車非常多。
倪煙很快便伸手攔了一輛。
開車的司機大叔是個金發碧眼的白種人,見倪煙和倪翠花是亞洲人,正準備狠狠的宰倪煙一下,沒想到,倪煙一開口就讓他跪了。
倪煙說得一口非常醇正的美式英語,聲音又好聽,發音比收音機里的播音員還要標準,“麻煩去亞利桑那州佩吉麗怡酒店。”
“好的。”司機大叔愣了下,然后發動引擎,把要宰倪煙一頓的想法悄悄的咽回了肚子里。
三人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一上車倪翠花就抱著小倪云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路上,司機大叔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問道:“兩位美麗的女士,我能問一下你們是來自哪個國家嗎?r國還是h國?”
倪煙淡淡一笑,“都不是。”
都不是?
司機大叔愣了下,都不是是哪里的?他記得亞洲人就長這樣啊。
“我們來自華國。”倪煙接著道。
“華國?”司機大叔驚訝的道。
這個年代的m國人對華國的印象大多數停留在‘東亞病夫’時期,司機大叔是真的沒想到,倪煙居然是華國人。
不得不說,倪翠花和倪煙母女,刷新了他對華國人的認知。
“嗯。”倪煙點點頭。
“噢上帝,那你的英語說得也太好了!”司機驚嘆。
“謝謝夸獎。”
司機接著道:“美麗的女士,你們是不是在m國定居啊?”要不然英語怎么說得這么好?
“沒有。”倪煙搖搖頭,“我們是第一次來m國。”
司機大叔就更加驚訝了。
約摸一個小時左右,車子就到達了目的地。
司機大叔很熱情將后備箱的行李箱拿出來,幫著送到酒店前臺,除去車費之外,因為m國人都有付小費的習慣,所以倪煙還另外付了他一美金的小費。
“謝謝美麗的女士,上帝會保佑你們的。”司機大叔將帽子摘下來,微微鞠了一躬。
“這個m國人說話我一句也聽不懂。”倪翠花顯得有些苦惱,雖然她在國內已經脫離文盲了,但是來到這里,她又跟睜眼瞎沒什么區別。
睜眼瞎也就算了,現在就連說話都聽不懂了。
“他們說的是英語,您聽不懂是正常的。”
“英語好學嗎?”倪翠花問道。
“您想學?”
“我想試試。”人啊,只有出來看了,才知道自己有多渺小。
倪煙笑著道:“英語歸總起來也就26個英文單詞而已,比中文可簡單多了,您要是想學的話,等回國后我來教您。”
英語認真學起來,比中文要簡單很多。
英語單詞簡單,不像中文,有多音字、諧音、通假字、假借字等等等
目前收入漢字庫的漢字有91251個,而英語就算再難也就26個英文字母而已。
“好啊。”倪翠花點點頭。
在前臺順利的訂了一間雙人床房,侍者帶著母女三人來到五樓海景房。
二十平的房間,里面鋪著地毯,墻壁上掛著名畫,非常現代化。
“媽,我們今天現在酒店休息一天,明天在出去玩吧。”倪煙提議。
“好啊。”倪翠花沒有意見,剛好昨天趕飛機也累了一天。
京華村。
倪煙剛出門,兩個白胡子老頭敲響了倪家小院的門。
倪翠花和倪煙雖然已經出國了,但還有在倪家工作的工人。
廠房就設立在倪家小院的后面,聽見敲門聲,負責人立即跑過來開門。
負責人是和倪翠花玩的比較好的中年婦女,叫楊小娟。
楊小娟警惕的看著來人,“你們找誰啊?”
“請問倪煙小同志在家嗎?”其中一個留著白胡子的老爺爺問道。
如果倪煙在的話,這個白胡子老爺爺就是當初給楊國寶看病的那個王大夫王義禮。
醫治好楊國寶的癲癇之后,王大夫來找倪煙學習過醫術。
倪煙這個人非常大方,在醫術方面也不藏著掖著,王義禮非常欣賞她,兩人也因此結成忘年之交。
“煙煙不在家,你們找他有事嗎?”楊小娟接著問道。
王義禮接著道:“我姓王,在京城開中醫館的,之前也來找過倪煙小同志,現在找她有急事,請問她什么時候回來呢?”
楊小娟接著道:“煙煙昨兒個去m國旅游了,現在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回來呢。”
“去m國了?”王義禮有些驚訝。
站在王義禮身邊的老爺爺的臉上也浮現出失望之色。
真是太不巧了!
怎么好端端的還去m國了呢?
“嗯。”楊小娟點點頭。
“那她走的時候是怎么說的?”王義禮緊接著問道。
楊曉娟道:“也沒怎么說,我估摸著最起碼也得十天半個月才能回來吧。你們要是早來一天就好了。”
“好的,那打擾您了。”無奈之下,王義禮只好帶著另一個老人家暫時離開了。
這個老人家是王義禮的弟弟,比王義禮小一歲,叫王義中。
王義中著急的道:“現在怎么辦啊?哥,你這邊還有沒有其他靠譜的同行可以推薦?”
王義禮道:“你先不要著急,中醫除掉醫術之外,還講究一個醫緣,如果那個外國婦人撐不到倪煙小同志回國的話,那就代表是她命數如此。”
“哥,要不你跟我去看看吧,說不定你有辦法呢!”王義中接著道。
王義禮搖搖頭,“唯一有希望能治好這個病的人,就只有倪煙小同志。”
王義禮只恨當初沒跟在倪煙后面好好學學,他自認為已經醫術高明,實則中醫文化博大精深,是學無止境的。
語落,他接著道:“這個時候找更多的中醫過去,只會讓那個abner先生越來越覺得中醫無能,降低對中醫的信任而已。”
聞言,王義中的神情暗了一瞬,“那現在應該怎么辦,你都不知道那群外國人是怎么嘲笑我們中醫的。尤其是那個叫miss季的小姑娘,她簡直沒有把中醫放在眼里!”
提起miss季王義中就覺得生氣!
明明她也是華國人,卻將華國傳承了幾千年的中醫文化的貶低的一無是處!
“等。”王義禮瞇了瞇眼睛。
“萬一病人等不下去了呢?”
王義禮無奈的道:“那就只能說她和中醫無緣了。”
王義中道:“那不就是變相的在那群人面前承認中醫無能了嗎?”
身為中醫,誰愿意承認中醫無能?
中醫若是真的無能的話,華國就不會傳承五千年了!
可目前根本也沒有別的辦法。
王義禮接著道:“你先不要把事情想得那么極端,病人的病已經有一年多了,這一年多都挺過來了,不可能會在這幾天出事的。”
王義中嘆了口氣,“那現在只能這樣了。”語落,他又道:“哥,你說的那個小同志真的有那么厲害嗎?”
王義禮道:“這么說吧,如果這個病就連倪煙小同志也束手無策的話,那就真的無藥可醫了。”
王家世代中醫,王義禮更是醫術高明,他鮮少有很敬佩的人。
倪煙是第一個。
王義中也察覺到了這句話的分量,“那目前也只能這樣了。”
“嗯。”
走到村口,王義中上了另一輛車,“哥,我先去abner先生那里一趟。”
“去吧。”王義禮點點頭。
這邊車子剛在莊園前停下。
季柔就從另一邊走過來,面帶嘲諷的問道:“王大夫,怎么樣?神醫請來了嗎?”
雖然王大夫挺不想搭理季柔的,但是季柔畢竟這里管事的,“神醫今天剛好不在家,去m國旅游了。”
“是嗎?”季柔勾了下唇角,“王大夫,承認一句中醫不行真的有那么難嗎?您要知道,人一旦撒了一個謊,就要用一百個謊去圓它。”
什么狗屁神醫!不過是王義中的借口而已。
季柔可不相信華國還有那么厲害的神醫。
“我有騙你的必要嗎?”王義中憤怒的道。
季柔笑著道:“您以為我不知道您心里在想些什么嗎?太太的病眼看就是這幾天的事了,您無非就是想拖延時間而已,到時候,還能在abner先生面前邀個功。畢竟,您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
“我沒有你想象的那么無恥!”
季柔接著道:“只怕,您比我想象中的還要無恥!”
王義中真的很生氣。
他從來都沒見過這么無禮的后輩!
“你究竟還是不是華國人?”
“現在是。”季柔接著道:“不過您放心,過了明天就不是了。”
她已經提交了移民手續,在abner先生的幫助下,手續明天就能過審,過了明天,她就是個正宗的f國人。
就在這時,abner先生從里面走出來,“王大夫,您回來了!怎么樣?見到神醫沒有?”
王義中臉上的怒氣消失了幾分,很遺憾的搖搖頭,“非常不巧,神醫剛好出國旅游了。”
abner先生微微皺眉,“那神醫什么時候回來?”
不等王義中說話,季柔便道:“王大夫,這神醫不會是歸期未定吧?”
她特地咬重了神醫和歸期未定這兩個詞,頗有些嘲諷的意思。
王義中臉色很難看地點點頭。
季柔滿臉笑容。
abner先生看著王義中,臉上全是失望的神色,他將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王義中身上,可王義中卻一次又一次的讓他失望。
此時,abner先生也不由得懷疑。
中醫真的行嗎?
如果行的話,這些人為什么要一再逃避?
“你先回去吧。”abner先生看著王義中道。
“abner先生!”
“回去吧。”abner先生接著道:“等什么時候找到了神醫,什么時候再過來吧。”
季柔走到王義中面前,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嘴角含笑,“王大夫,請吧。”
無奈之下,王義中只好跟著季柔離開,就在快走到大門處的時候,王義中突然回頭道:“abner先生您放心,我一定可以請來神醫醫治好您母親的病!”
他一定要讓中醫狠狠的扳回一局!
abner先生沒說話,轉身往屋里走去。
季柔嘲笑道:“王大夫,這大白天的,您怎么還做起夢來了?”
“哼!”王義中冷哼一聲,甩袖離開了。
m國,邁阿密酒店。
在酒店休息了一天,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精神滿滿。
洗漱好之后,倪煙站在行李箱前挑選衣服。
這次她帶來的衣服不多,一套簡單t恤衫加牛仔褲,還有一套復古的對襟扣上衣和黑色闊腿褲,另外還有兩套旗袍。
主要以國風美為主。
猶豫了下,倪煙最終選擇了一件淺白色的旗袍。
淺白色的旗袍加上紅色的滾邊,胸前繡著栩栩如生的刺繡花朵,色調搭配的非常和諧,在配上一雙淺白色的高跟鞋,簡直完美!
換好旗袍之后,倪煙從小首飾盒里拿出一個紅色的復古邊夾加在右耳側,邊夾的小流蘇垂到耳垂下方,紅色的小流蘇和栩栩如生的刺繡顏色剛好相互呼應。
夾好邊夾之后,倪煙并沒有扎上頭發,而是就這么披散著。
整個人看上去又仙又美,就像從畫卷中走出來的一般。
第一站是西鎖島。
去西鎖島得乘船。
雖然已經來m國一天了,也住上了海景酒店,但力倪翠花還是第一次這么近距離的接近大海。
湛藍色的湖水和遠處天空交接在一起,顯得格外壯觀!
讓人忍不住想大吼一聲。
雖然海水很漂亮,但船上的人的目光都被倪煙吸引走了。
這是一個很有靈氣的東方女子。
此時,倪煙真站在欄桿前,眺望著遠處的海島,微風吹起那烏黑亮麗的青絲,形成一股凌亂美。
“這位美麗的小姐,我們能認識一下嗎?”一名m國青年端著一杯紅酒走到倪煙身邊。
倪煙微微回眸,“你好。”她并不拒絕善意的交友。
“你好,我叫詹姆斯,是m國芝加哥的人,你呢?”
“我叫倪煙,華國人。”
“華國人!”詹姆斯小小的震驚了下。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好看的華國人呢!
“請問你有男朋友嗎?”詹姆斯接著道:“如果沒有的話,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當你的男朋友。”
m國人大多數都比較開放,在保守的八十年代,他們就開始流行one、night、stand了,所以第一次見面就提出交往話題的,也并不稀奇。
“抱歉,我已經有男朋友了。”倪煙禮貌的拒絕。
“噢!天哪!那真是太遺憾了!你男朋友一定很優秀吧?”詹姆斯甚至有些想象不出來,究竟是怎樣的東方男性,才能配得上眼前這個女孩子。
倪煙點點頭,“對,他是一個非常優秀的人。”
雖然在外人眼中,莫其深廢物無能。
但他卻是倪煙心中唯一的莫先生。
得知倪煙有了男朋友之后,詹姆斯也并不氣餒,甚至邀請倪煙一起同行,但是被倪煙禮貌的拒絕了。
詹姆斯走后,還有不少的男性上前搭訕,皆是被倪煙禮貌的拒絕了。
倪翠花聽不懂他們說話,好奇的問倪煙,“煙煙,他們跟你說什么呢?”
倪煙笑著道:“也沒什么,就是普通的搭訕。”
“哦。”倪翠花點點頭。
沒一會兒,船便靠島停下了。
沙灘上已經有不少人在玩耍了,男人穿著一條游泳褲,女人則是穿著比基尼。
看到這個畫面,倪翠花立即將眼睛捂上,“這些人怎么穿成這樣啊!真是沒眼看了!”
怎么能穿個內衣就出來了呢!
而且這里還有大男人!
倪翠花保守慣了,根本接受不了這樣的穿著。
倪煙笑著道:“媽,這叫比基尼,是專門穿來游泳的。您別看布料少,其實該擋的地方都擋住了。”
“不行不行,還是沒眼看。”
m國人身材豐腴,穿上比基尼更是惹火,也不怪倪翠花接受不了。
倪煙拉下倪翠花的手,“什么沒眼看呀,您再看看,看習慣就好了,過來游泳的人幾乎都這么穿。”
倪翠花立即道:“我可不要這么穿,我也不要游泳。”
“好好好,那咱們就在海邊走走,撿撿貝殼什么的。”倪煙帶著倪翠花往人少的地方走去。
海邊有很多好玩的地方,倪翠花帶著小倪云在邊上玩沙子,倪煙則是去租遮陽傘和躺椅去了。
她還順便買了兩個大墨鏡。
“媽,這個給您。”倪煙戴好墨鏡之后,將剩下的那個遞給倪翠花。
墨鏡很大,戴在倪煙臉上瞬間就遮去了大半張臉,只余下白皙若雪的肌膚,和嫣紅色的唇瓣。
雖然旗袍是復古風,和墨鏡卻是現代風,但戴在倪煙臉上,卻沒有半點違和感。
倪煙拿著小鏟子,在沙灘上尋寶,甚至還在淺水攤處發現了擱淺的海星。
“媽!”倪煙趕緊叫倪翠花。
“怎么了?”倪翠花立即抱著小倪云走過來。
“媽您看這里。”
“這是五角星嗎?”倪翠花好奇的道:“咦,它怎么還會動呢?”
倪煙解釋道:“這是海星,一種海洋生物。”
“那它能吃嗎?”倪翠花接著問道。
倪煙點點頭,“可以吃的,不過這個太小了。”
小倪云指著海星道:“放回、海里”
倪煙摸摸小倪云的腦袋,“好,咱們把它放回海里。”
“媽,我給你們拍張照吧。”
“好。”倪翠花帶上墨鏡和小倪云一起看向鏡頭。
‘咔擦’一聲,鏡頭瞬間記錄下這個美好的瞬間。
剛好這個時候從那邊走過來一個撿貝殼的小姑娘,倪煙將照相機遞給她,“打擾一下,能麻煩你幫我們拍張照片嗎?”
“當然可以!”小姑娘笑瞇瞇地接過相機。
能為這么漂亮的美人拍照,簡直就是她的榮幸。
小姑娘‘咔擦、咔擦’一連拍了好幾張照片。
“謝謝你。”
“不客氣。”小姑娘將照相機還給倪煙,非常友好的朝倪煙伸出手,“我叫艾米麗,今年十八歲,很高興認識你。”
倪煙笑著與她握手,“很高興認識你,我叫倪煙。今年也十八歲。”
“噢上帝啊!那我們真是太有緣了。”艾米麗驚嘆。
“是啊!”倪煙接著道:“對了,那是我的媽媽,那是我妹妹。”
“你們一家都好漂亮!像天使一樣!”m國人對他人的最高稱贊就是天使。
“你也很漂亮!”
很快,倪煙就在m國交上了第一個好朋友艾米麗。
中午,艾米麗帶著倪煙她們去了島上最好吃的一家餐廳。
倪煙提前一步把賬結了,艾米麗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倪煙,你真是太客氣了!這是在我們國家,應該是我請客才對!”
倪煙笑著道:“沒事,下次你去我們華國,再請回來就是了。”
“好啊。”艾米麗點點頭,“那你們華國都有些什么好玩的?”
倪煙立即跟艾米麗介紹起了華國的著名景點。
比如黃山的日出、八達嶺的長城、神奇美麗的長江三峽風光、紫禁城、煙雨江南還有上有天堂,下有蘇杭之說。
聽著聽著,艾米麗就入迷了。
倪煙最后道:“我們華國不但風景名勝多,而且各種美食也多,特別是巴蜀一帶,我相信你去了之后,就不想再回來了。”
艾米麗道:“有三明治和披薩好吃嗎?”
倪煙笑著道:“當然要好吃多了,三明治和披薩在我們那邊只能算是快餐而已。等你來華國,我帶你去紫禁城吃國宴。”
“好啊好啊。”艾米麗點頭如搗蒜,恨不得馬上就可以去華國。
“對了,倪煙你皮膚這么好,一定是用了非常好的護膚品吧?”倪煙的皮膚彈可吹破,細膩嫩滑,如同剛剝了皮的雞蛋,好到讓人嫉妒,艾米麗悄悄觀察過了,就算離得在近,也看不到一絲得缺陷。
倪煙微微點頭,“我確實在用一款比較好的護膚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