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小同學一夜好眠,消耗掉的神識也恢復過來,當然,仍然是百分之九十九,達不到圓滿。
毋少、萬俟大少和陳同學吃了小蘿莉昨天做的愛心美食,風風火火地去學院趕課。
任少和晁少受到了“驚嚇”,情緒未穩,需要安撫,沒有去趕課,和小蘿莉一起去了圖書館尋找心靈慰籍。
伍德家族記得東方少女給的小時的期限,天一亮到上班時間點便忙著抽調資金,再轉入到了劍橋的談判代表團的幾人的帳戶。
約翰遜與族長等人等到將近中午,待資金籌齊,再去了劍橋的國際銀行,按要求,將賠償金的三分之二兌換成華夏國的貨幣再存進東方少女的帳戶,另一部分仍以美元方式存入。
完成銀行轉帳,拿了回執單,一干人回了酒店。
等到中午的空閑時分,約翰遜才給東方少女打電話,說賠償金到位,請她查驗。
樂小同學在圖書館將手機給調成了靜音,也沒關注伍德家族什么時候支付賠償金,中午去吃飯時才查看手機。
看了銀行存款通知,知道伍德家族的賠償金到位,約翰遜打來電話,她接了,拒絕了再次吃飯的邀請,給了他們一顆定心丸,往后伍德家族的人不針對她,她也不會去找麻煩。
東方少女態度明確,約翰遜也知道他們是做不成朋友了,以對待商業合作方的態度那樣客客氣氣地說了幾句有機會希望能合作的話,結束通話。
伍德家族眾人從約翰遜那里知曉東方少女不會再去找伍德家族的麻煩,緊繃了幾天的神經也松了。
他們也不愿再在劍橋呆下去,退了客房,趕時間去了y國首都,大部分隨族長乘機回國,約翰遜則去找合作伙伴老卡塞爾先生表達歉意。
約翰遜于第二天才去拜訪老朋友巴道爾,而巴道爾自知道約翰森做了什么,氣得都不想與約翰遜絕交,本來不愿意再與約翰遜見面,最終還是接受了邀請去喝下午茶。
雙方合作多年,以往都很順利,約翰遜其實挺講信用,約翰森做的事確實也怪不得約翰遜。
巴道爾理智還在,雖然有些不舒服,見面后還是沒有遷怒約翰遜,兩位合作多年的伙伴,算是心平氣和地喝了下午茶。
喝了下午茶,約翰遜才為哥哥的事表達自己的歉意。
“這件事論起來是約翰森的過錯,與你無關,我也不是受害人,沒權利責備你。”巴道爾接受了約翰遜的歉意“我當初也是找了其他朋友才成功的搭上醫生小甜心的線,約翰森和珍妮做得太過份,我不知道該以后怎么與幾個老伙計相處,尤其不知道該怎么面對羅伯托、阿歷桑羅德羅兩個老伙計。”
老法拉利先生和霍華德家等人真不知道嗎?
霍華德家族和阿利涅家族以及羅伯托確實還不知道醫生小姐那邊的事,但老法拉利先生卻早已知曉。
老法拉利先生因為自己唯一的繼承人就在劍橋大學深造,為了孩子的安全,安排了不少人手在劍橋盯著。
他的人沒能在醫生小姐的哥哥被綁架的當時獲知情況,卻在警署出動后探出了消息,第一時間反饋給了上去。
阿歷桑德羅驚聞伍德家族的約翰森綁了醫生小姐的哥哥威脅醫生小甜心,人都驚呆了。
好在,他還是非常理智,在情況莫明之前沒有瞎摻一腳,只讓暗中尋找醫生的哥哥,一邊盯著伍德家族的反應。
在伍德家族的代表急馳劍橋市時,阿歷桑德羅也猜到醫生小姐必定用了什么手段威懾住了伍德家族,她自己能應付得過來,不需要法拉利家族的力量。
他知道醫生小姐那邊的事,卻沒有立即告訴老伙計羅伯托,決定等事件結束再說,免得羅伯托知道了不高興。
阿歷桑德羅原本想知會米羅一聲,沒打通電話,查了一下才知米羅那孩子早在一周前又跑緬國探險,也不知去了哪個山區,聯系不上。
老法拉利先生覺得醫生小甜心可能并不希望別人將她哥哥遭挾持的事大肆宣揚,所以沒聯系上米羅時也閉緊了嘴巴,沒與其他老伙計分享機密。
老卡塞爾先生也因為老法拉利先生的孩子在劍橋,他覺得老伙計阿歷桑德羅肯定在第一時間就知道了劍橋發生的大事,早就與羅伯托等人通了氣,因為約翰森是他介紹給小醫生的,他們怕讓他知道了會傷了他的自尊才沒告訴他。
巴道爾不好意思找老伙計們傾訴心聲,所以沒聯系老朋友,也不知道老朋友們有沒知曉醫生小姐受了委屈的事兒,反正他覺得自己沒什么臉見老伙計羅伯托。
約翰遜也很內疚,再三向巴道爾表示了歉意,也表示了希望還有彌補的機會以及與醫生小姐做朋友的機會。
至今他們家族還沒查到東方少女是以何種方式去的芝市,又是如何進入城堡的,留在城堡里的人仔細的看過那天晚上的監控,發現監控從某個時間點到他們家的人在東方少女從城堡中失去蹤跡時接手監控室的一段時間都在休眠。
監控休眠的時間,鏡頭定格在某個方位,若是有人去看,也以為它在正常工作,實際上它是處于死機狀態,沒有拍到任何畫面。
監控也沒有被黑客光顧的痕跡,它毫無理由的休眠了,就如東方少女突然出現在城堡又突然離開了一樣的毫無科學道理。
那一晚的經歷,是驚魂之夜。
哪怕非常短暫,東方少女的詭異也深深烙在了伍德家族的腦海里,有生之年,他們不想與東方少女為敵。
如果真與東方少女為敵,他們有可能會在某一天于一夜之間無聲無息的就死了,或者,居住的房宇于突然間塌了,讓人死了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約翰遜從靈魂里忌憚東方少女,不想與她站在對立面,如果可以,他還是想挽回伍德家族在東方少女心中的不良印象。
看在約翰遜是自己合作多年的生意伙伴的份上,巴道爾沒有潑冷水,也沒有答應幫說好話,他做的就是不會幫伍德家說話,也不會說壞話。
老卡塞爾口風緊,沒有幫忙說情的意思,約翰遜心中遺憾,也沒有糾纏不清,拜訪過巴道爾,搭乘夜航的飛機回國。
樂小同學收到了伍德家族的賠償金,并沒有立即回學院,在約翰遜拜訪巴道爾的當天,她和美人哥哥仍然泡圖書館尋找能“安撫心靈”的力量。
當然,凡事適可而止,休養兩三天也夠了,再多就顯得矯情,因此,第二天,美少年和任少“帶著驚惶不定的心”,堅強的回了國王學院上課。
樂小同學也重返實驗室,將中斷的實驗重新開啟。
小蘿莉重啟實驗,又進了兩耳不聞窗外事的狀態,吃住在實驗室,隔個三五天才偶爾外出透透氣。
警署還在找失蹤的約翰森和珍妮,不是到處搜索尋找,也因為仍然沒有公開,所以劍橋市風平浪靜。
到了下旬之初,羅伯托終于從阿歷桑德羅那里知曉了米羅的小朋友的哥哥遭遇了挾持的事兒,非常生氣,連帶的對伍德家族的印象也降了幾階。
他也找米羅,想呼叫米羅回來去看望他的小朋友,結果也沒聯系上。
而一直聯系不上的米羅,正在緬國的東北地域一帶尋找曾經的伙伴、后來反目的莫里蒂的蹤跡。
米羅入境緬國后關了手機,在當地另購了一部手機和電腦,拿著當地的通訊號碼,在緬國自由暢游。
他晃蕩了將近半個月,也終于找到了莫里蒂的蹤跡,莫里蒂在緬國的東北一帶出沒,連瓦城都鮮少去。
鮮少去不等于不去,莫里蒂偶爾會去瓦城。
米羅就是在瓦城找到了莫里蒂的蹤跡,順著那點蛛絲馬跡,追去了緬國的東北密市一帶。
就在下旬的第四天,米羅終于在翡翠產地中最著名的帕敢的街頭找到了莫里蒂。
莫里蒂的黑棕色的頭發染成了黑色,穿著休閑t恤衫,戴著旅游人士常戴的遮陽帽,背著一只黑色的男士斜肩背包,戴了一副墨鏡遮住了大半臉。
做了點偽裝的莫里蒂,陪同一位翡翠商大佬在帕敢臨街的鋪面取貨,所謂知己知彼,米羅對于莫里蒂的身形再熟悉不過,自然一眼就能認出來。
找了幾年,總算到了活生生的莫里蒂,背著一只背包像游客又像游散買家的米羅,無比瀟灑地走到了距離翡翠商有十幾米遠的地方,老遠就熱情地打招呼“莫先生,好久不見了喲,你今天也來買原石啊?”
莫里蒂陪著八石家族的剛先生在取拿存貨,當久違的熟悉的聲音入耳,有如遭了雷擊,心神一震,猛然扭頭望向聲音來處。
帕敢的街不寬,也不干凈,一個穿著牛仔褲和灰格子襯衣的青年,踩著零亂扔著果皮的街面從一側走來,青年戴著防塵的口罩,露出的藍眼睛十分迷人。
驟然間與曾經最熟悉的人不期而遇,莫里蒂的神經瞬間繃緊,進入了臨戰狀態。
吳剛在驗看原石,聽到有人與莫先生說話,也望了過去,看到一個人游客走來,驚訝地問“這么巧,莫先生遇到了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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