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韻被小狐貍那里得來的信息給打擊到了,默默的摸摸受驚的小心臟,小心臟噗嗵噗嗵的跳得特別的快。
沉默幾分鐘,郁郁的問:“小狐貍,你說玉石藏在地底萬丈以下,挖得出來嗎?”
“能啊,不是有叫炸藥的玩意兒?你搬幾萬噸炸藥埋在海底,然后點燃,保管海底的山轟然倒塌,又或者將炸彈丟進海底火山口,引動海底火山炸開,玉石照樣會出來。”
小狐貍說得云淡風輕,樂韻后背冷汗如雨,他還真敢說!
全球氣溫變暖,南極冰川融化,海平面正逐步上升,全球未來面臨著巨大的生存危機,真按小狐貍的操作炸了南極,到時冰川倒塌,融化,海面平迅速上升,也不知會淹沒多少地方,造成多少傷亡,那么做無異是等于在滅世。
誰為挖玉石去炸南極,絕對是千古罪人,全人類的敵人,人類不滅絕,那人的名字一定永刻于恥辱榜上享受萬世罵名。
樂韻覺得自己太渺小,沒有能力成為全人類的公敵,她頂多去對華夏國不好的國家挖點珍貴植物,有寶挖寶,去搶別國海域區內的海底寶藏,哪怕炎髓冰玉珍貴,她沒狗膽去炸南極,也決不能去炸南極,唇亡齒寒的道理她還是懂的。
所以,南極地層下深埋的冰玉還是別妄想了,有眼前這一塊就行了,知足常樂嘛。
“小狐貍,炸了那里,我的國家同樣有上億人流離失所,這個地球必將大亂,我成不了拯救全人類的蓋世英雄,也不想當全人類的敵人,所以那里的冰玉還是留給后世子孫們吧。”
抹了把汗,樂韻將小狐貍放礁巖上站立,自己趴石頭上,拿出鉗子解鋼索的結。
“你怕什么,你有洞天福地,哪怕這個世界塴塌,你還可以攜家帶口去其他世界。”小狐貍閑閑的掂著胡須,他就是逗她玩兒,冰大陸底下的地層堅硬,萬噸火藥也無濟于事,真要炸,玉石也會被毀于一旦,那種行為比殺雞取卵還蠢。
“我愛我的世界,不想當無家可歸的流浪人。”樂韻用鼻子哼哼,三下五除二解下一個結扣,再解另一個結,解開了索結,雙手抱著玉石將它運回空間。
把寶貝搬回空間先扔草坪放置,再出去鑒賞小狐貍搬回的其他寶貝,小狐貍將鋼索另一頭拴著的寶也拉到礁石旁,一塊星隕石,約有五六米長,黑色中摻雜著幾縷金色。
隕石落在海里不知被埋了多少年,小狐貍將它挖出來,石頭的凹孔里還有泥巴,有幾個地方還卡著幾個貝殼,粘著些海生植物。
樂韻:“……”
那塊烏墨色的隕石有部分材質與她的墨色水缸相同,有部分不同,她的墨色水缸是不帶一點雜質的神秘隕石。
隕石靈氣不及炎髓冰玉的光暈濃郁,卻也耀眼之極,樂韻二話不說,抱回空間存放,再準備接收其他。
小丫頭在運星辰石,小狐貍趁機拖動尾巴,將鐵絲網兜子拖往礁巖旁,當小丫頭又從洞天福地出來和她一起努力的拖動繩子,將鐵絲網兜拖到淺水區,那張網兜被塞得滿滿的,有石頭、貝殼、珊瑚和海藻。
最多的是大小不一、各種各樣的石頭,有冰玉、巖石、化石、礦石,還有粘覆著苔蘚類植物的石塊。
冰玉是冰層經歷無數萬年后玉化的玉石,也叫寒玉,小狐貍塞在鐵絲網兜子的冰玉有兩種,一種比高冰種的白翡更透剔一些,又不及玻璃那么透明,另有幾塊似鏡子般透明。
巖石是含有特殊材質的奇石,有幾塊是單一的顏色,有些是彩色石,有幾塊巖石是普通的石頭,上頭植蓋著地衣植物;礦石僅只有三四塊,是黃金和白金礦石。
化石是石頭中數量最多的一種,有動物的骨化石,有動植物與泥土或冰層混合生成的永久性化石,最驚悚的是一塊冰封著一只企鵝的冰化石。
冰塊中的企鵝還是只幼崽,應該是瞬間被冰住,因為它沒有任何掙扎的痕跡,它的眼睛是合閉狀,像是在睡覺似的安詳,或許真的是在睡覺中被冰凍。
樂韻將網兜拖近,第一時間解開網口,弄走冰玉石想挽救被壓著的地衣植物,收走了幾塊骨化石和冰玉才發現赫然有塊冰封著企鵝的冰玉化石,當時差點失手丟掉表面覆蓋著地衣的巖石。
之所以受驚是因為企鵝栩栩如生,如一只小企鵝活生生的躺在石頭中那么的真實自然,讓她以為小狐貍淘氣,捉了一只企鵝回來給她養。
塵存在冰中的企鵝小小的,目測出生大約一個月左右,眼睛上有一道白斑,橘紅色的啄和腳蹼,依種類劃分屬巴布亞企鵝,也叫金圖企鵝,白眉企鵝。
被嚇了一跳的樂韻,愣了愣神,將有地衣的巖石扔回空間,將幾塊化石也丟進空間,把有小企鵝的化石抱出來。
冰化石不大,約有三十斤左右,呈不規則形,大約落于海中接觸到淤泥有部分地方被泥土同化,呈灰褐色,有部分是冰雪質的冰玉。
眼睛特異能功掃描出的圖像分析化石有八百多萬年的年齡,也就是說小企鵝于八百萬年前即因意外被凍結成冰,最終形成化石。
動植物的進化史是一部生存競爭的歷史,美麗化石的背后是一場不為人知的災難,罕見的企鵝化石的背后必定有一段驚天動地的大變故。
化石很美麗,樂韻的心情比較沉重,如今人類過度的消耗地球資源,如果人類不反省,只為眼前利益而不顧未來,若哪天地球無法承受而發生劇變,八百萬年之后也許人類也會成為化石。
心憂世界未來生存,但是,有心而力不足。
默默的,樂韻將有企鵝寶寶的冰化石送回空間,繼續搬運石頭,弄走比較笨重的巖石和化石,再搬運珊瑚,有十幾株玉化的珊瑚,十幾捆海藻。
清空一片地方,再整理貝殼,最初她只看見部分貝殼,拿走遮蓋它們的珊瑚,堆積在一起的貝殼占了鐵絲網兜的一個角,貝殼的品種五花八門,有蛤蜊殼、唐冠螺殼、海螺殼、白玉貝殼等等,都是玉化或石化的殼,而不是軟體動物死后留下的沒有生機的空殼。
有四只巨大的珍珠貝和兩只海螺殼,五只白蝶貝被小狐貍當容器裝磷蝦、綠葉海蝸牛和七八種海魚,邊緣用海絲草纏繞封口,有一只珍珠貝中間塞滿了天然珍珠,一個大扇貝被當盆裝著大蝦和螃蟹,用能吃的海澡植物塞扇貝邊縫。
小狐貍挖寶的同時也不忘找食物,樂小同學哭笑不得,趕緊將它們弄回空間,再飛快的搬貝殼化石。
搬完易脆的貝殼,再清理奇石類的石頭,將物品清空,連網兜收起來,捧起小狐貍火速回自己的一畝三分地,立即打水幫小狐貍洗澡。
小狐貍由人類小丫頭精心照料,開心得胡子一翹一翹的,被翻來覆去的洗了三個澡,洗得一身香噴噴,當小丫頭自己擦干毛發,他蹲坐在草地抱著小丫頭給的寶石“咔嚓咔嚓”啃得嘣嘎脆。
將小狐貍照顧妥貼,樂小同學沒歇氣兒,趕忙搬出幾個大硨磲殼放在東邊祼露出泥土的空地上用石頭墊邊將它塞穩,倒海水,把有企鵝的冰玉石、炎髓冰玉、隕石分別放進三只硨磲殼內,再放置一些石頭,種植海生植物,也把貝殼內的磷蝦和魚類、海蝸牛放在水里養殖。
安置急需安置的植物和活海鮮,抹了抹額心,正想好好松口氣,感覺空間內有些地方不一樣,跑去羅漢松樹下一瞅,花圃內被某種動物掘了好幾個坑,弄死了兩人參,踩壞了一叢石斛。
不用大腦想,用膝蓋思考都能猜出來那是大耳小狐的杰作。
樂韻跑到養魚的水缸和硨碟殼附近轉一圈,看到地面一片水漬,一個水缸里還有一條死魚和被抓傷的魚,整個人都不太好。
隨手拿了挖植物的花鋤進羅漢松樹的花圃,在被動物掘過泥土的地方挖,挖了幾下挖出兩條死魚。
簡直氣死人了!
看到埋土里的死魚,樂韻心頭那叫個氣啊,她僅只有半宿沒有回空間,那只大耳小狐竟然無法無天的跑去禍害了魚,禍害她的藥植。
心里氣,再刨另兩個被動過的地方,又挖出幾條魚,那些魚全是用井水養殖大的野生魚,就那么被糟踏了。
氣得快吐血,跑去拿只盆將魚撿起來,掩好泥土再去看其他地方,在種銀杏樹的花圃里挖出被掩埋的兔子,當轉修到藥田,赫然發現連藥田也遭了毒手,被掘了幾個坑,十余種藥植物慘遭蹂躪而七零八落。
樂韻忍著氣挖掘,大耳小狐在藥田里埋了五只兔子!挖掘出兔子,弄干凈泥土,拿到放兔子的地方,拿只簍子單獨將被大耳小狐動了的兔子裝好,其他的也用簍子裝起來,用竹篩子罩著,上頭用石頭壓住。
魚被大耳小狐咬死,干脆清洗一下放一邊,留著給大耳小狐當食物。
收拾好被大耳小狐弄得零亂的藥田,樂韻忍著怒火沒去抓大耳小狐,小狐貍說大耳小狐笨,果真是頑冥不化,沒有一點靈性。
她決定了,等幾天去沙漠找沙漠植物時將大耳小狐放生,堅決不再侍養,原以為救了它一命,它會感恩,會乖乖的聽小狐貍的話,哪怕沒什么靈性,學不來當個小幫手也沒關系,就當養只小寵物,偏它有狐仙教導還不開竅,一時半會沒盯著就搞破壞,這樣的笨狐堅決不能收留。
忍著火氣,樂韻給植物澆水,當外頭天將亮,離開空間,爬到公路上拿出山地車騎著沿海岸公路回悉尼市。
小狐貍啃完小丫頭給自己當零嘴的寶石,又啃掉一塊金條,爬到龍血樹的樹洞想睡覺,當察覺小丫頭的怒氣,看到她從種神樹的地方和藥田里挖出魚和兔子,整只狐都不好了,那只狐幼崽做什么不好,偏要作死?
小狐幼偷兔子偷魚都不是什么大事,它萬萬不該把它們埋土里,若埋到其他地方也沒甚大事,頂多令小丫頭氣得跳腳,它千不該萬不該將兔子埋進藥田里,不該弄壞小丫頭的藥植。
小丫頭把人參移植到麒麟樹底下,有空就會親力親為的澆水觀察,盼著它們長到等同于外界千年萬年的年份以備制藥用,小幼狐作死的埋藏食物毀了兩株年齡最老的人參,踏壞了她的鐵皮石斛,等于在割小丫頭的肉。
小丫頭面罩塞霜的善后,又不聲不響的離開,小狐貍默默的為大耳小狐點了根蠟燭,他敢拿一塊金磚打賭,小丫頭為了洞天福地的藥植不遭毒手,很快就會送走小幼狐。
縱然同情小狐,小狐貍也不會幫它求情,那只狐崽真的很笨,同樣是開智,他教導小猴子,小猴子舉一反三,不用三天就已開竅,而小狐幼崽呢,教了這么久仍然笨頭笨腦,不監督它即本性暴露,只有野獸的本性,沒有屬于智慧動物的靈性。
反正小狐幼崽不久就會被送走,接下來幾天他也不用再費心費力的教導,只需監督著它不搞破壞就行了。
小狐貍懶洋洋的打個哈欠,瞇上眼睛養神,小丫頭說了晚上又會開工,他得養養精蓄銳,以備晚上有力氣下海。
樂小同學踩著自行車沿海邊公路回悉尼市,騎行了二個來鐘回到悉尼市中心,特意去逛趟市中心的書店購了書,又去商場入手部小小的行李拖車,再去機場購買了當天飛往澳國北部旅游城市凱恩斯市的機票。
距其起飛時間還有近三個鐘,樂同學先去托運行李,山地自車折疊起來和行李包一起綁在行李拖車上托運,然后坐在候機廳看書,到換登機牌時間去辦登機手續,登機。
悉尼市在澳洲的東南,凱恩斯市在澳洲的北部,兩地相距二千多公里,跨幅極大,飛機也需航行三個小時零十幾分鐘。
飛機于一點半后從悉尼市起飛,于當地時間下午的四點五十分降落在凱恩斯市機場。
澳洲幅員遼闊,地理位置不一樣,氣候也不一樣,北部是熱帶地區,有熱帶雨林氣候和熱帶草原氣候兩種,凱恩斯市屬于熱帶雨林氣候區,城市被熱帶雨林環繞,四季如春。
在悉尼,冬季猶如亞洲的秋季,而凱恩斯市的冬季也知初夏,藍天陽光,海灘與蔚藍的海水,令游客從世界各國趕來觀光。
樂同學在悉尼市白天穿長袖襯衣或t恤,傍晚加沖峰衣,剛下飛機,溫暖的氣息撲面而來,覺得自己穿長袖真的有點過熱,尤其是看到機場的工作人員皆是短袖,從機場內到航站樓大廳所見人也幾乎是短袖多,只有少量與她一樣剛從其他城市過來的人穿有長袖。
凱恩斯市氣候溫暖,適宜游行。
不過呢,樂小同學醉翁之意,但是,她不會說自己真正的目的,所以坐在大廳等候行李時有人來搭話聊天聊到旅行路線,她也是列出數條線路,然后模梭兩可的說隨心所想,想到哪就去哪。
機場有形形色色的人,為她提供了臨床觀察的機會,眼睛特異功能掃過,誰健康,誰身體有疾,誰病的較重,誰的病輕,誰將命不久,誰健壯的像頭牛,誰懷了寶寶,誰生育能力不高等等,一目了然。
大廳有百余人在等行李,她群診之后發現有二十幾人攜帶aids病毒,三十多人攜帶有大腸桿菌和沙門氏菌,還有十數人約一個月前感染過瘧疾,有十幾人有高血壓或高血脂。
掃描一番,默默的獨自凌亂,縱觀全廳健康沒毛病的不到二十人,真正算得沒有任何小毛病的僅只她一個,那畫面太美,猶如翻車現場,令人不敢直視。
樂同學會察顏觀色以診病,絕對不會跑去跟這個說你有什么病,跟那個說你有什么病,她不想被當瘋子,老實安份的當個安靜的美少女。
等了近四十分鐘,行李出來。
澳洲安檢基本靠狗,行李從機場內轉至領取行李的地方,那兒也有安檢,是條布多拉犬,安檢很簡單,只要布多拉不在你的行李件上停留,你拿著行李件就可以滾蛋啦。
提取回自己的行李,樂韻拖著行李拖車出航站樓,到外面的廣場再解開,展開山地車,行李背包綁后頭,自己背著攜帶珍貴物品的小背包,踩著山地車,愉快的開溜。
她不去市中心也不去風景點,騎著自己的“坐騎”繞了一段路,從機場抄近路去凱恩斯市的北方,沿海邊公路騎行,直到太陽落山在到海邊的荒野停留,等到天黑后收起自行車,到臨海的沙灘將小狐貍丟入大海撈寶。
小狐貍已有當潛水員的覺悟,潛入大海去探尋海底寶藏,第一次去了四個鐘才返回,拖回幾叢珊瑚和兩個大硨磲,十來顆珍珠;第二次下海前帶上家什,三個鐘即回,搬回幾個大硨磲和少量打撈到的陶器銅器,第三次只有硨磲和貝殼。
在一個地方打撈了一夜,小蘿莉沒有停留,天亮時帶著家當換地圖,繼續往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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