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有時差,樂同學到達時當地時間仍是12月20日,夏島的傍晚,華夏時間已是12月21日的上午,當天也是王師母生日。
樂韻回到客房,計算好時間,等到自己國家時間應該到中午并且師母應該回到家了,再給師母打電話,祝她生日快樂。
王師母剛下課回到學校宿舍的家不到五分鐘接到小可愛的電話,一問得悉人在夏威夷島上,整個人都有點懵,她的可愛小棉襖前幾天還在非洲,轉眼就到美洲所屬地去了,等于繞地球大半圈啦。
自己的小學生人在國外,還記得自己的生日不忘打越洋電話,王師母開心得一塌糊涂,逮著個小可愛說了半個鐘電話,戀戀不舍的讓她休息,掛斷電話便打電話給兒子孫子,向孩子們炫耀自己的小棉襖有多貼心。
給自己的師母打了電話,樂韻繼續看書,看到十一點準時坐在酒店的床上打坐,之后睡覺。
在小鎮住一晚,青年們不退房,自駕車陪華夏小女孩沿環島的公路游玩,從北向南的順時針走,走走停停,于傍晚抵達哈雷阿卡拉火山的東南角的臨海小鎮住宿,第二日哪也不去,就在小鎮游玩,去購買島上特產咖啡豆,買木雕。
吳剛乘坐的飛機比華夏少女乘坐的飛機晚了三小時,一行共十人,到達夏群島,也不知少女去了哪,分散,去各條路線上的小鎮上住宿。
當天晚上沒有任何消息,第二天上午也沒消息,直到傍晚時分,負責島北臨海公路方向的人匯報消息說少女沿公路順時針自駕游,到了東南角的臨海小鎮住下了。
吳剛收到消息,在住宿的酒店住了一晚,早上起來,帶人手急速沿環島公路逆時針去半路攔截,半上午卻聽說那人在小鎮沒走,他帶著人手緊趕慢趕,到中午過時分終于也趕到東南臨海小鎮。
負跟蹤少女的人去沙灘面見先生,恭聲匯報:“先生,她身邊有歐洲來的保鏢,還有兩位M國本土保鏢,目測可能是國際保全公司的精英,還攜帶殺傷力不弱的武器,他們十分敏銳,可能發覺被人蹤蹤,一直在小鎮兜圈子。”
“該死的!”吳剛氣得發出低沉的咆哮,在歐洲動不得那人,非洲奈何不了她,到美洲仍然有人護鏢,簡直就是跟他作對。
他氣得頭頂正冒煙,身邊隨從接了一個電話,臉色極難看,小跑著跑到先生身邊,低聲回報:“先生,舊金山消息,那邊將撤回他們的人手。”
“為什么?他們的信用呢?”吳剛本身就很憋屈,再聽到不好的消息,頭頂快冒火焰。
“據說……美洲有兩大最大最有影響力的組織老大相繼發話說在某人十八歲前誰在美洲暗殺那人,后果自負,據悉,某幫派老大很可能派人到了那人身邊護鏢。”
一群蠢貨黑白豬!
聽到隨從的轉述,吳剛一口氣卡在胸口上不來下不去,鼻子都歪了,歐洲黑家家族老大要保某個人,美洲地下組織大佬竟然也同樣意見統一的一致要保某個人,一群愚蠢的歐美洲大佬為一個黃毛小丫頭護航,他們腦子進水了嗎?
之前自己的人剛說那人身邊有M國本土保鏢,轉而后腳跟就有人說某些組織老大有可能派有人到那人身邊保護,這不正說明那人身邊的兩個本土保鏢就是某些組織派去的人手?
“我知道了,該給的給他們。”他狠狠的喘了幾口氣,將洶涌的氣血壓下去,青鐵著臉吐出一句,轉身走向海邊渡假酒店,心頭堵得快吐血,連美洲也有人護著那人,那個該死的支那小丫頭究竟有什么不為人知的秘密?
走了幾步,冷著聲吩咐人陪自己去華夏某人住的附近走一走,如果條件允許,今晚將人做掉,人沒了,不管有多少情義也自然而然順著某個人的死而煙消云散,誰還能真的找他麻煩。
夏威夷群島的每個島居民人口不多,最多的島居民才十二萬人,毛伊島不到十一萬人口,分到每個鎮人口也就三兩萬,或者更少。
毛伊島東南角沿海小鎮是個咖啡原產地的島嶼,是個比較大的鎮,又修建了渡假觀光勝地,有沖浪和帆船灣,吸引著來自世界各地的游客前來,繁華而熱鬧。
樂小同學上午溜去逛街,后頭跟著老法拉利先生派的四尊門神,走遍了小鎮的每條街道,幾乎走遍每家藝術品店,購買漂亮的草帽,籃子、陶瓷,雕件,逛街玩得很嗨。
每當小姑娘在前頭相中東西談妥價,法拉利家族的青年立即就默聲不響的結帳,還體貼的幫醫生小姐提著購買到的物品,妥妥的充當生活小秘書,而兩個體格健壯的大漢則負責安全。
四條漢子陪著東方醫生小姐滿小鎮的溜跶,最后跑去看人家的咖啡園,東方少女果斷的入手百斤咖啡豆,四條漢子暗中目瞪口呆,講真,莫說別人,連他們都懷疑少女不是找什么植物,其實是觀光旅行、購物。
華夏少女身材火爆,還有天使般的笑臉,走到哪常引人側目,她長得甜美,聲音也甜,無論是路人還是當地人也非常樂于跟她說話,而且總是能聊得熱火朝天,也讓四條漢子無比驚奇,醫生小姐親和力很強,非常適合當公益大使或者外交大使。
去小鎮上逛一圈下來,一行人回到面朝海面的大酒店享受午餐,小小的午休一陣后去海灘看海看風景。
在海灘上逛了一圈,兩可以當健美運動員的漢子原本在遠處隨意行走的,不動聲色的走近東方小姐,悄聲低語:“小姐,我想可能有麻煩了,小姐不要往人少的地方走。”
毛伊島海灘的沙子柔軟,海面上帆船飄飄,沖浪的人在盡情的做水上舞,海鳥飛翔,椰樹搖曵,熱帶海島風光嫵媚的風情讓人迷醉。
“嗯,我知道,他們的眼線上午跟著我們在小鎮游覽了一圈。”樂韻一手提著自己的鞋子,赤著足踩著沙子,笑咪咪的望向沙灘上的一群人,那邊,有很多的人在沙灘上悠閑的散步。
“小姐知道有人跟蹤?”漢子們訝然,醫生小姐上午歡樂的逛街,分明不像是知道有人跟蹤的樣子。
“更確切一點的說,他們的眼線在昨天中午后就跟著我們了,東南亞人,年約二十五歲,身高約一米七,體形瘦小,面部特征普通,沒有特別醒目的地方。”
樂韻遙望灘,目光落在遠處一群旅行觀光客中,視線重點在一個穿白色襯衫的人身上停留了一下,又補充一句:“我說的那個人穿短袖白襯衣,咖啡色休閑褲,穿耐克牌運動鞋,背著只斜肩男士背包。”
四個青年:“……”先生,東方小姐……這樣的怪物,感覺根本不需要任何保護好嗎?他們是多余的!
保鏢們不說話了,樂韻慢悠悠的繼續踩沙子,昨天在海島的北海岸邊的某個景點停留時就有一個人盯上她們,從北島一直跟至東南角這邊,她上午去逛街,那人也一路尾隨。
四大門神陪先生們的貴客小姐漫步,竟然華夏的醫生小姐已知有人跟蹤,說明他們也不用擔心小姐膽小受驚,可以由暗中戒備偵察有無人意圖暗殺改為明著戒備提防。
吳剛與隨同人員去幾個臨海酒店前走了一圈,再到海灘散步,悠哉優哉的行走之間,見到相隔約有二百余米的少女側首望來,視若不知,悠然自得的走向海水。
在海水漫淹得到的地方沙灘是軟的,容易陷下去,他并沒有再往前,只在干沙灘踩了幾個足印又閑悠的轉身,沿著海灘隨意漫步。
走了一陣子,遠處的東方少女走出海灘,沿沙攤外從椰樹間穿梭的小徑走向海邊度假酒店。
吳剛不動聲色的離開沙灘,也踏上觀景閑悠的林間小道,且行行走,當東方少女幾人進大酒店去了,他們在附近草坪的休閑區坐在太陽傘下休息,點了本土的椰汁和水果、糕點,邊品嘗水果邊享受陽光海岸。
眾人只躺了半個來鐘,回酒店的東方少女又再次走出,她的保鏢們幫提著背包,在酒店的免費停車場找到車輛,駕著車馳離休閑區,到達環島公路又朝南方而去。
吳剛目視華夏少女所乘的車確是開往南方方向,立即帶人去自己停車的地方,登車去追華夏少女的車輛。
樂小同學坐著法拉利家族們保鏢們開的車,慢悠悠的出小鎮,行駛到距小鎮約有十余里的一段環島公路一個彎道,趁著前后無人無車,她帶著自己的背包迅速下車鉆進公路上方的樹林,潛伏在樹叢里觀察,只等了五分半鐘,后頭有三輛車相繼而至。
從樹葉間隙間看到三輛車經過,樂韻咧著嘴笑,一群小渣渣,跟蹤技術那么差,還想跟著她滿世界跑,這不是找虐?
她事情太多,忙著找藥植物,先不跟他們玩了,就讓他們跟法拉利家族們的青年們玩躲貓貓吧。
瞅著三輛有夏威夷特色的出租游覽車馳騁而過,樂韻拍拍屁股站起來,將背包扔空間,拿出一件長袖花襯衫穿上,戴上迷彩帽子和手套,輕巧的沿山體往上爬。
她的目標:挖銀劍菊!
到夏群島就只為挖銀劍菊,不可能僅只是去欣賞,不能光明正大的挖,那就只好另僻蹊竅,就是人說的“明著不行來暗的”。
之所以在小鎮停留是看看有沒人跟蹤,知道跟蹤自己的人是哪些國家的人更方便防備,不確定有沒人跟蹤,有可能身邊的人都有嫌疑,容易防不勝防。
如曉有人跟蹤,讓人引開,她就可以愉快的玩耍啦,為了自己的藥材,樂韻精神百倍的出發,很快就要到元旦,她想回國過元旦,必須抓緊時間噠。
法拉利家的青年和兩個健美大漢開著車,晃悠悠的沿環島公路跑,與后面的幾輛車保持一定的距離,遇到有來往車輛的地方稍稍加快車速,將距離拉開,讓后面的車慢慢追。
幾輛車一前三后的沿著環島公路旅行,從半下午到傍晚,到太陽落山,再到黑幕降臨,車輛仍還在環島公路,直到晚上八點多鐘,在圍著火山繞了一個大圈子后抵達毛伊島島中腹地的一個小鎮,也是離火山公園去的路線最近的城鎮。
進入城鎮家,法拉利家族的青年們將車速放慢了些,入鎮之后到一家酒店入駐,他們剛進酒店,后頭跟著的三輛車也抵達,各自分散,住不同的旅錧酒店。
吳剛只派了兩人去華夏少女住的酒店偵察情況,他去另一家酒店入住,收拾妥當,吃了晚餐去逛小鎮的夜市。
夏島的夜晚與白天氣溫相差不大,非常舒適,島上的城鎮的夜晚燈火璀璨,大量游客涌上街逛各種小店。
吳剛在小鎮的街上小小的逛了一圈,派去住華夏少女一行人住的酒店的兩人中的一人也漫步上街,找到了先生,在四下沒有人時輕聲報告消息:“先生,目標沒有入住酒店。”
“是的,她有可能在中途或在進小鎮后下車,沒有和保鏢們在一起。”
“……”吳剛差點咬碎一口牙,他的車就跟在后面,縱使因為不方便半路狙擊,距離始終沒有拉開,途中沒見人下車,那個該死的女人究竟是什么時候不見的?
親自跟著還將讓人從眼皮子底失蹤而不知,吳剛惱羞成怒,陰著臉回酒店。
即日,他帶人手找遍全鎮,始終不見某個華夏少女的影子,她的四個保鏢則三人在小鎮度假,一人送份行李乘機飛往夏群島的首府,將東西用航空方式郵寄去華夏國。
目標跟丟,吳剛惱得欲吐血,頹敗的收隊,帶人先回國,僅只留下一人負責收集情報。
法拉利家的一個青年將醫生小姐購買的咖啡豆和木雕等郵寄出去,在群島的首府所駐島停留,去逛街,看哪里木雕品之類的東西最多,調查清楚,等醫生小姐回來再說給她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