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先生與王先生等領導們覺得小姑娘去過聚餐現場,接下來自然去大廳休息,等到吃飯時再去足球場,他們也能趁機再與小姑娘聊聊。
然后,說了幾句話,把氣氛又調活起來時,小姑娘卻跟她哥哥走,而是直接吩咐:“距離吃飯時間還早,趕緊讓人將三個重疾病患者送來這里。”
“現在?”眾人意外地望向小晁。
晁宇博被盯得莫名其妙,伸手摸摸自家妹妹小可愛的小腦袋:“樂樂小團子的意思是你現在就能人治療?不等下午嗎?”
“娶親嫁女才需要選黃道吉時,治病自然早治早放心,趕緊做完針灸治療,再開開心心地去吃飯不好嗎?”
“好自然是好,就是時間有點緊,來得及嗎?”
“晁哥哥,他們究竟是為這頓飯而來,還是為了健康而來?難不成他們因為在做針灸時錯過飯點還會怪你們不等他們?”
“懂了懂了。”小樂樂素來說話直來直去,晁宇博那是真沒辦法,趕緊望向陳先生王先生,等領導的吩咐。
“小姑娘急人所急,趕緊給那邊的接待人員說,讓他們讓家屬將三個身患重疾的家屬送過來。”
陳先生沒再勸小姑娘等下午再給三個重疾者治看病治療,趕緊讓秘書聯系在足球場聚餐現場的接待人員。
秘書自然是分秒必爭,火速傳達領導的指令。
在工棚中的接待人員,送走領導們才坐下歇了一陣,接到秘書的電話通知,先是吃了一驚,轉而立兵分三路,去通知三位患重疾的家屬送患者去市政大樓。
三位患重疾的人都有另一位家屬相陪,其陪同人員聽說讓把患者送去市政大廈,驚奇交加,立馬就帶著病患者跟接待人員走。
三位患重疾的人員都坐輪椅,由陪同人員推著走,速度也快。
接待人員勻出一位帶路,其他人仍在聚餐會場,隨時為家屬提供一些咨詢服務和幫助。
在陳先生讓秘書通知人送病患者來后,樂韻只讓帥哥們將自己的藥箱和大背包送進一間室內,然后不許其他人再踏進針灸室。
藍三黑九把包和藥箱放在指定的地方,也退出房間。
數分鐘之后,一位接待人員領著推著輪椅的人匆匆到來。
藍三協助過小蘿莉多次,他經驗豐富,讓家屬將輪椅分別推進不同的房間,男女分開,再讓家屬取席子鋪地,再告訴他們要做什么。
將家屬需要做的事交待清楚,他就不說話啦。
美少年見患者進了針灸室,陪同領導們去大廳等,畢竟讓一群領導們在針灸室外“罰站”不太合適。
陳先生等人也沒堅持在針灸室的門口等小姑娘,一行人去一樓的大廳坐等結果。
燕少柳少和紅肆藍三黑九沒走,他們在針灸室外當門神,嚴禁閑雜人員進針灸室。
小蘿莉先去中風偏癱的女士做針灸的房間,關上房門,自己開藥箱取針、找藥丸子。
中風偏癱的人是女性,陪同照顧她的陪同人員是位中年婦女,她也不用小姑娘再吩咐,動手幫自家長輩脫去多余的衣服。
她做完自己該做的事,悄然出去,站在門外等。
家屬很上道,樂韻很滿意,麻利地喂癱瘓的老年婦女吃藥丸子,再扎針,先溫脈,再轉去偏僻一間。
隔壁是男士針灸用的房間,家屬在小姑娘去另一間房時,也幫自家病人脫去多余的衣服,先脫下來的羽絨服當被子給病人蓋著。
當小姑娘過來,他們將大衣拿開放一邊,也輕手輕腳地開門出去。
陪同的家屬素質不錯,他們離開時把門拉開一條縫,僅容自己側身擠出去,再把門關閉。
因為其他人走去大廳了,現場就余小姑娘的保鏢們,患者的家屬們才發現小姑娘身邊赫然有五個保鏢。
三位患者的家屬很緊張。
病人的家屬很緊張,給人做針灸的樂韻半點不急,為兩位男士扎針后同樣啟動針陣溫脈,七八分鐘后再去為癱瘓的女士另扎幾針,再次溫脈。
她重返男士針灸室時,再拔掉幾根針,另扎幾根針,再次溫脈七八分鐘,先喂血管腫瘤的患者吃顆藥丸子,再啟動九陽烈火針陣。
原本血管腫瘤并不是絕癥類的病,但某人的血管腫瘤長得的位置不對,正長在肺部的血管上
他以前也患過血管瘤,并做了手術切除,這一次是第二次復發,第一次的血管瘤是良性的,而第二次復發的血管瘤發展很快,前且由良性轉化為惡性瘤,也即是它癌變了。
血管瘤惡化癌變的幾率不大,并不代表沒有,某位工作人員的家屬就是實例。
再認真來論,某位患者已經不能說是血管瘤患者,應該屬于肺癌早期。
癌癥早期治療起來更容易一些,樂韻通過讓人內服與針灸雙管齊下,一頓操作猛如虎,很快就把癌變細胞消滅掉。
完成滅殺癌細胞的針灸治療,再次喂人吃顆養元固本的藥丸子,讓針陣溫脈,又去為腸癌患者針灸。
等為腸病患病人做完針灸,小蘿莉再去女士針灸室,為偏癱的老年婦女做針灸,做完針灸,仍舊溫脈,幫人先溫養一下身體。
她為第三位患者做完針灸時,拾市行政中心區的各個部門也迎來下班時間,排在中午團聚的幾個部門的人員,紛紛趕往足球場。
做完針灸的小蘿莉,也聽到了行政中心區的聲響,淡定的走出針灸室,去男士針灸室,同時吩咐家屬:“家屬進來。”
“哎。”兩位家屬連忙應聲,急忙跟著小姑娘進針灸室。
他們在外面等候時,心里很緊張很焦灼,但又不敢流露出情緒,每見小姑娘在兩個針灸室往返,他們很想問情況,也因為旁邊有幾條彪形大漢而沒敢問。
跟進針灸的兩位男性家屬,又將門關閉,見躺席子上自家長輩全身扎著針,有些還在一跳一跳的浮動,緊張得一顆心都提到了嗓眼上。
他們沒敢出聲,站在一旁等小姑娘的吩咐。
樂韻走到血管瘤患者身邊拔針,一邊交待醫囑:“你們家屬應該知道自家病人的情況,雖然這次治好了,并不代表著以后沒有復發的可能性。
他們不想癌癥再次復發,讓他們把生活習慣改一改,戒煙戒酒,不要再亂吃野味,尤其是老鼠和青蛙。”
小姑娘在交待醫囑時,家屬一邊聽一邊點頭,當聽到小姑娘說不要亂吃野味,嚇得額心冒出冷汗來。
他們沒敢反駁,連忙應:“我們記得,回去后一定會將小姑娘的話轉達。”
該提醒的提醒了,樂韻便沒再千叮萬囑,這次因為晁哥哥在拾市任職她才免費看診,也是這兩位運氣好,若是這兩位私人找她治病,她拒接。
她迅速拔完針,再放盒子里,先不管躺著的人,轉身讓腸癌患者身上的針陣停止溫脈,再一點人的腹部,激得醫用針有序彈飛。
小蘿莉跳起來,化為千手觀音,把針抓回來。
抓回最后彈飛的一枚針,放回盒子里,樂韻合上蓋子,再分別戳戳躺著的兩人,把人戳醒,抱著盒子走到放藥箱的地方,提著背包和藥箱離開。
直到她走出房間,看到那扇門關上,兩個家屬還一愣一愣的,直到聽到躺著的人發出聲響,他們才緩過神來,趕緊沖過去幫家屬穿衣服。
守在門口的五只帥哥,看到小蘿莉提著背包和藥箱出來,立馬一擁而上,幫接過背包和藥箱。
樂韻拿著裝有使用過的針的盒子進女士針灸間,同樣讓家屬也進去。
中年婦女什么都沒問,輕手輕腳地跟進屋,當看到老人身上跳動的針,驚得倒吸了口涼氣。
她的定力不錯,雖然震驚,沒尖叫或驚惶失措。
小蘿莉走到席子旁,放下木盒,再停下溫脈的針陣,在老年婦女身上戳一指,再跳起來抓咻咻彈飛的針。
醫用針像訓練過似的,有組織有次序的飛空。
小蘿莉雙手翻飛,將針一一抓在手,等最后一枚針飛空被抓時,她雙手手指間全是針。
收回針,放于盒內,再用布卷起來,合蓋密封,再送躺著的老年人一指,讓睡著的人醒來。
做完最后一步,小蘿莉拿著木盒子,愉快地走人,她的工作做完,余下就是家屬的事兒。
等在門口的五只漢子,見小蘿莉終于再次冒頭,柳少眼疾手快,一步搶到小蘿莉身邊,幫她按摩肩。
“小美女,累壞了吧?先去歇歇,要是不想走路,我們背你,要不是去吃飯,我們給你打飯。”
“確實有點累,我要去我晁哥哥的宿舍補眠。”樂韻眼睛一亮,哎呀,柳哥真是她肚子里的蛔蟲。
“我們送你回你哥哥的宿舍休息。”柳少頓時福至心靈,立馬就簇擁著小蘿莉走人。
帥哥們都是聰明人,都不去大廳那邊,直接從側門出去,直奔宿舍區,離市政大廈有十幾米遠,再打電話通知蕭少。
蕭少也在市政一樓大廳,接到電話整個人都懵了,忙喊小舅子:“哎,小晁,柳少打電話說小團子做完針灸很累,想回你宿舍補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