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除了博美,還有個人也換了發型。
莫冰給姜九笙發了張照片,是柳絮的新造型,剪了短發,很不適合她,臉型大了一圈,十分不符合她的仙女人設,網民朋友又多了一個噴她的黑點。
姜九笙把那張照片給博美看了,它才似乎心情好了點,不絕食了,開始吃狗糧了。
晚上八點,姜九笙接到了謝蕩經紀人宋靜的電話。
“靜姐。”
宋靜語氣很急:“謝蕩又耍混了。”
姜九笙從二樓錄音棚里走出來:“和誰?”
那家伙,三天兩頭惹是生非,沒個消停。
“張耐。”宋靜那邊很吵,她把聲調提了提,“他把張耐按男廁所里揍了,還嫌不夠,又和秦氏幾個藝人在鬧,誰都攔不住,老板電話打不通,又不敢報警,我實在沒辦法了。”
前兩天謝蕩就吵著說要去揍張耐與柳絮那對狗男女,果真不是說著玩的。
“在哪?”
宋靜報了個地址。
姜九笙的手好得差不多,這兩天就要去醫院拆石膏,早便不痛了,她隨手拿了件外套,直接開車過去。
霓虹璀璨,夜色正好,總統套房的落地窗前,正好懸了一輪圓月,三十五樓的高度,觸手可摘星辰。
夜色美極了。
宇文沖鋒咬著煙,遞了杯水給身邊的女人。
她喝了一口,要咽下去。
他吐了一口薄煙,嗓音沙啞地命令女人:“吐出來。”
女人遲疑了一下。
他半靠著酒店的床,手指夾著煙,浴巾微敞,精瘦的肌理若隱若現,懶懶地抽著煙,他說:“我不喜歡。”
女人點點頭,乖乖把嘴里的東西吐在了垃圾桶里。舔了舔唇,她坐到床邊,性感的吊帶睡衣滑落肩頭,稍稍前傾,遮不住胸前春色。
她欲語還休,紅了臉:“我、我可以,”很小聲說了后半句。
很顯然,女人在邀請他。
宇文沖鋒淡淡地睨著她,叼著煙,似笑非笑。
女人咬咬唇,伸出柔若無骨的小手,攀上了他的肩,順著胸口漸近往下,他笑了笑,抓住了女人的手。
按滅了煙頭,他拉著她的手,將一口煙吐在女人臉上:“跟我開始之前我就跟你說過了,沒明白?”
他說他不跟處女玩。
他說不可以越界,嫌臟。
所以,只用女人的嘴,從來沒有誰可以過界。
他說,不要動情,這是交易,坦坦蕩蕩地開誠布公,你情我愿,誰也別藏心。
她是聽說過的,以前的鋒少比誰都玩得瘋、玩得狠,什么都嘗,什么都碰,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有了底線了。
像和以前一樣,照樣游戲人間,照樣玩世不恭,他還是別人眼里風流不羈的鋒少,又似乎不一樣了,有了誰都不能觸及的禁區。
比如,他脖子上的戒指,誰都不可以碰。
比如,他心里藏的那個人,那個讓他連一點端倪都不敢顯露出來的人。
“司機會過來接你,我不送你了。”他起身,說了一句,背著女人換上了襯衫。
女人問:“你呢?”
“和我相親的女人正在酒店的餐廳等我。”
也就他,把相親女人約到酒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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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噴宇文,如果你讀懂了他的話,什么樣的家庭造就了這樣性格的他,后面會寫。懂那種感覺嗎,沒有在最一清二白的時候遇見摯愛,連動心的痕跡都不敢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