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火影忍者以后,九喇嘛才發現,他遠遠小看了鳴人的智慧。
當時,才四歲的鳴人第一次與九喇嘛見面,就已經篤定他這個作為最強尾獸而存在的九尾的力量并不是無敵的,否則也不會被關起來了。
當時的九喇嘛極度不服氣,覺得鳴人是在小瞧他的力量,覺得要不是自己運氣不好,恰好被克制了,也不會淪落到這樣的下場。
不過現在,看完火影忍者以后,他發現鳴人說的是對的。
且不提此刻的忍界當中,那個專門以抓捕尾獸為目的而存在的組織‘曉’。
那個組織之中,有著與賦予他生命的六道仙人同樣的眼睛輪回眼,單憑自己的硬實力就足以吊打他的漩渦長門。
即便是木葉村這個村子,他都不一定能走出去。
三代火影雖然實力不足以與他九喇嘛正面對敵,但是一手尸鬼封盡,完全可以做到極限一換一,讓九喇嘛毫無脾氣。
除此之外,還有團藏得自止水的那只萬花筒寫輪眼。
且不提對方這些年用過別天神沒有,單靠他身上的柱間細胞提供的充足查克拉,加上萬花筒的瞳力都足以壓制九喇嘛一會兒了。
畢竟,團藏在弱,好歹也是個影級。
然后,木葉的那些封印班也不是吃素的。
用屁股想,這些年里,木葉肯定是研究了不知道多少種專門針對九喇嘛的應對方法。
這種情況下,就憑一個只會尾獸玉和靠著強大身體素質拆家的九喇嘛,想要走出木葉村恐怕是沒什么可能。
畢竟,現在鳴人本身的戰斗力,虐虐佐助還行,但是在單獨對上一個忍村這樣的軍事單位的時候,是完全可以忽略不計的。
而逃出去木葉了,還要面對曉或者其他勢力的覬覦。
不逃出去,木葉這個地方呆著也很膈應。
左右為難。
“那,現在該怎么辦?”
想明白這些,九喇嘛就有些迷茫了。
畢竟他只是一只狐貍而已,打架全靠莽,不管能不能贏,大不了被打死,幾年以后就能復活,到時候又是一條好狐。
最慘最慘,也不過被關小黑屋。
所以九喇嘛從來都沒有思考過,如何在群敵環視的處境之中取得對自己最有利的結果。
而現在,他卻不是孤身一狐了,還有著鳴人這個朋友需要照顧,那就不能瞎莽了。
不由得,九喇嘛將詢問的眼神投向了鳴人。
面對九喇嘛的詢問眼神,鳴人也是苦笑。
“其實我也很迷茫,突然知道了未來,知道了這個世界的真相,讓我有些無所適從,不知道應該怎么去做才是對的,是未來的我不會后悔的選擇。”
“我剛才思考了不少的時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自己以后要做什么,但是卻都沒能得到讓我滿意的答案,不管是追求強大的實力還是和平,對現在的我來說都太遙遠和虛幻了。”
“所以我想,這可能是我的心智和閱歷還不夠的原因,我要繼續學習,繼續增強自己的實力,然后在這個過程之中看清楚自己的內心。”
“到時候,我就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想做的事情。”
面對同樣迷茫的鳴人,九喇嘛有些無語的道:“那要多久啊?我不想再待在這個令人不快的地方了。”
面對這個問題,鳴人略微思考了一下,給出了肯定的回答:“我十七歲以前肯定可以,等到我把飛雷神,螺旋丸,仙人模式,封印術都練好。
在收集到其余八個尾獸的查克拉,應該就差不多了。
畢竟,相比起讓這個村子那些人做著美夢變成白絕這樣便宜的事情,我還是更希望讓他們也感受一下跟我相同的痛苦。
以德報德,以直報怨,一以貫之!”
說到這里,鳴人確信的點了點頭。
九喇嘛聞言,有些提不起興致,雖然這些年看的劇里面,經常也可以聽到小不忍則亂大謀,謀定而后動這樣勸人冷靜的話語,但這完全不符合他莽的性格啊。
“那么我們就先定個小目標,從讓木葉感受痛苦開始吧。”
聽鳴人這么說,九喇嘛終于眼前一亮。
這個目標要達成,那就容易多了。
現在的鳴人,有著一副強健的體魄還有著極為充沛的查克拉,并且和他心意相通成為了完美人柱力。
接下來,只要在學一些增加殺傷能力的術,那戰斗力就可以迎來飛躍式的增長。
感覺要不了兩年,就可以達成這個小目標了。
而且,得知了未來的這么多情報,有很多可以利用的地方,感覺鳴人完全可以變得比起另外一條時間線的自己十七歲的時候還要更加強大的程度。
“好,從明天開始,我會督促你進行更加嚴厲的修行。”
九喇嘛高興的抖了抖耳朵,因為沒有了封印,索性將自己龐大的本體變成了平時查克拉化身的大小,然后一躍跳到了沙發上。
開始看劇!
摸了一下九喇嘛柔軟的皮毛,鳴人退出了封印空間。
接下來,還有一些事情,需要收尾。
當鳴人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見三代火影帶著村子里一干上忍已經將自己身處的這片瀑布給圍的密不透風,而且他們盡皆進入了戰斗狀態。
看他們的樣子,都帶著一種視死如歸的表情,只要鳴人一有異動,就會毫不猶豫的出手。
此刻,整個村子已經完成了疏散,這些忍者也就沒有了后顧之憂,他們愿意為了守護自己的家園付出自己寶貴的生命。
只是,注定了,他們好不容易做好的心理建設,都只是徒勞而已。
當鳴人睜開眼睛的時候,所有人都下意識將目光集中在了他的臉上,而后便看到了一雙平靜的如同古井不波一般的藍色瞳孔。
沒有瘋狂,也沒有代表著尾獸力量侵蝕意志的紅色狐貍豎瞳。
甚至,鳴人身上的血紅色查克拉也在慢慢散去,漸漸的轉換成了一種純粹的金色,猶如實質一般的貼身覆蓋了鳴人的全身上下。
而那種彌漫在空氣之中,猶如實質一般的殺意,也漸漸的消弭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