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陸遠與蘇雨晴回到了公司。
蘇雨晴不禁莞爾一笑,問道:“你有沒有覺得現在殷雪迎的同學最近頻率很高的來找殷雪迎,連你我都碰到了好幾次。”
“是有這個現象出現”,陸遠點了點頭。
“所以我覺得雪迎以后會越來越喜歡這個工作,越來越不想離開工作,因為你帶給她的價值可不止那點工資收入,還給她帶來了與人交談的自信和對未來生活的希望以及別人在她身上看見的交往前景,不然她的同學應該不會對她這么個不自信的人感興趣。”
蘇雨晴笑著說道。
“是嗎,我希望她以后能更認真的工作,畢竟我只看她能給我帶來什么價值。”
陸遠笑著回了一句。
“你說她會不會喜歡上你?”
蘇雨晴突然轉過身來,狡黠一笑,逼得陸遠內心暗笑起來,故作嚴肅地道:“你這個擔憂很有必要討論一下,你說,她要是喜歡上我怎么辦?”
“但愿她不會吧,希望她能在進入社會后不要變得那么快,保持自己純真善良的一面,不忘初心。”
蘇雨晴深呼了一口,說了一句,她剛才雖說是開玩笑,但也不是沒有這樣的擔憂,但她知道陸遠這樣的人是不可能沒有女子看上他的,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讓陸遠離不開自己,讓自己變成陸遠心目中最好的那個女人,而讓陸遠知道誰才是他最好的選擇。
“你呢,你還保持著那份純真善良嗎?”陸遠突然問了一句。
蘇雨晴看了陸遠一眼,抿了抿嘴:“我在努力找回,可好像很難的樣子。”
“一起努力吧”。
陸遠笑著說了一句,他未嘗不和蘇雨晴、殷雪迎一樣,都是突然得到一份希望一份幸運的人,所以,也自然在心態上發生了變化。
以前的陸遠是把自己所有的優缺點封存起來,不讓別人看見。
現在,他不得不讓別人看見,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否是個純真是否是個善良的人,是不是也如那個金總一樣在階層低于自己的人面前高冷在階層高于自己的人面前熱情。
蘇雨晴點了點頭,她還以為陸遠這樣的人是理解不了她的,但她發現陸遠好像和自己經歷過一樣的事一樣,沒有那種來自骨子里的傲慢,卻有著對人最基本的尊重與關懷,就好比剛剛為避免自己秘書殷雪迎與其同學中暑而主動讓自己的司機開自己的豪車送她們一下一樣。
蘇雨晴覺得在陸遠眼里,人到底還是比車重要的。
所以,當陸遠說“一起努力”時,她特別感動,猛地點了點頭,癡癡地看了進入辦公室的陸遠幾眼,心想他到底是什么背景,為何如此不一樣,然后她就不自覺地笑了起來。
因天氣炎熱,陸遠也沒有冒著炎日回聞霆集團的道理。
在這個下午,陸遠自然也只在自己的大榕樹公司待著,順便也隨便看了幾本書。
蘇雨晴倒是忙碌的很,她一回來就和姚薇一起去面試新員工了,但她還在走之前給陸遠準備好了下午茶,還泡好了一杯菊花茶,便于陸遠看書之余喝了養目。
太陽逐漸落山,陸遠也手倦拋書,起身伸了個懶腰,喝了杯菊花茶,就回了自己的領地空間里的別墅。
陸遠一回到別墅就見曉櫻正束發系腰帶穿一身勁裝正在練武,時而輕盈如燕子掠空,時而又嬌叱一聲如鳳凰欺日,硬是讓他也被吸引住了,少不得席地而坐,看了起來,只小野過來時,才將其抱在懷里,繼續看著。
沒多久,曉櫻的動作就收了尾,額間早已是細密的汗珠沁了出來,胸前的兩對飽滿之處也被濕透了的衣服呈現了出來,鼓鼓的,笑了笑:“陸遠哥哥,你回來了。”
“曉櫻,我還以為你會無聊,沒想到你自己倒練起武來,你教教我,怎樣?”
陸遠問了一句。
“好啊,曉櫻愿意”,曉櫻說著就把牽起陸遠的手跑到了大榕樹下,于是,陸遠就跟著曉櫻比劃了起來,只是動作有些僵硬。
一時月出東山,陸遠也有些餓了累了,少不得停了下來,癱坐在了大榕樹旁:“罷了罷了,曉櫻,你比我有耐力,到現在還沒喊累,我卻是受不了,你的這些動作看上去很慢,卻也很耗人體力。”
曉櫻則跪坐在陸遠面前,開始替陸遠揩拭著臉上的汗珠,笑道:“陸遠哥哥習慣就好了,曉櫻現在就不覺得累啊。”
說著,曉櫻就朝陸遠笑了笑,露出一對虎牙。
陸遠看著她這么可愛的樣子,也有氣無力地笑了笑。
一時,陸遠已經沐完浴,曉櫻也洗完澡。
陸遠躺在沙發上,慵懶無比,而曉櫻則披著一頭濕漉漉的頭發,用一雙藕臂給陸遠按著腿。
陸遠依舊會時不時的叫喚兩聲,他不得不承認曉櫻的手勁還是有的。
待吃完飯后,陸遠才對曉櫻問起正事來:“陸家村現在如何了?”
“安居樂業,雞犬之聲相聞,或偶爾有一兩次拌嘴之事出現,不過迄今還沒有人和小鎮有交集。”
曉櫻回道。
“到底是農耕文明類型的村子,對外探索的意愿不強。”
陸遠說了一句就見屋子里突然猛地亮了一下,緊接著就是一陣雷鳴,忽就見曉櫻已抱住了自己:“曉櫻怕打雷!”
陸遠只覺腰被曉櫻的腿夾得很緊,脖子也被曉櫻的臂彎抱得很緊,幾欲腰斷且喘不過氣了,但也覺得軟軟暖暖的,也就只好把手撫上了曉櫻的后背,但也只是輕輕拍了一下,就收了回去:“沒,沒事。”
陸遠感受到曉櫻在顫抖,只是他一個血氣方剛的男青年也難免會有生理反應,少不得強忍著,等曉櫻緩過勁來。
轟隆一聲。
緊接著又是一陣轟隆之聲。
這雷似乎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而且閃電雷鳴每撕裂一次黑夜,曉櫻就叫一聲。
最終陸遠也把手托在曉櫻后臀下,然后回了屋,慢慢地坐在床上后才倒了下去,曉櫻也自然跟著他倒了下去,就這樣一直過了一夜。
次日。
陸遠就只覺下面很軟,也就動了幾下,睜眼一看,卻是曉櫻正閉目而睡,而被他這一動,倒也醒了過來,兩眼睜的大大的。
陸遠忙離開曉櫻身上,心想敢情昨晚自己翻身壓在她上面了,難怪還做了損精耗神的夢,也只得說道:“曉櫻,你先出去吧,我換了衣服再出來。”
“曉櫻明白!”
曉櫻忙跳了下來,赤著腳,紅著臉跑了回去。
陸遠把睡衣與最里面的褲子都換了,洗了個澡,重新換了件干凈衣服褲子才清清爽爽地走了出來。
兩人一早倒也沒想平時那樣有說有笑,都沉默不語。
曉櫻只把煮好的面放在了桌上。
陸遠也自覺地坐了過去吃。
轉眼已是周一,陸遠這幾天自然也在堅持簽到,不過簽到的獎勵倒也無甚可記,對于現在的陸遠而言,這些獎勵也算不上十分重要,盡管對于很多人而言是很難得到的財富。
這一天恰巧是農歷六月十八,也就是陸遠的生日。
陸遠也沒想到自己這么快就又要老一歲了。
但所幸的是,陸遠發現自己居然已經在過這個生日之前結束了多年的童子身。
這讓陸遠不經意間又想起了倩姐,想起她穿白色襯衣皮短裙的樣子。
陸遠長呼一口氣,盡量讓自己一些復燃的邪念壓回下丘腦。
但陸遠還是先來了聞霆集團,因為今天又有會要開,新上任的市場總監倩姐明顯是想有一番作為的。
陸遠少不得要配合一下,但好在倩姐重點擴張的是國際業務,所以他這個負責國內業務的副總監壓力不算大。
倩姐也無疑是忙碌的,顏露也很忙,沒事就往倩姐的總監辦公室跑,弄得陸遠有時候想去找倩姐都沒機會。
不過,這一天,陸遠的家人都給他打了電話,連許多親戚都給他打了電話,陸遠足足接了幾乎一天的電話,而且也有好幾個找他借錢的。
“陸遠,還記得我嗎,我可是你三舅!你今天的生日啊,你現在在滬都?”
“你這小子現在工作了也不知道給你四叔打個電話回來。”
“你上了大學也不知道給你堂哥說說,現在畢業了沒?”
“喂,小陸叔,你沒忘了我吧,我是你侄兒,你忘了沒,別看我比你大,我輩分比你矮,你今天生日哈,吃好點啊,我聽陸筠小姑說你現在混得不錯呢,是吧?”
以前幫助過自己家的,陸遠自然一一關心了一下,至于突然聯系的也就少不得找了個借口掛了電話,至于借錢,陸遠則讓他們找自己姐姐,借口是自己的錢都打給了自己姐姐幫自己存著。
因為陸遠知道只有自己姐姐才記得曾經誰對自己家雪中送炭過誰是見了面也沒搭理過的。
高三的那次變故像一個照妖鏡照出了人性的冷暖一面,這也是陸遠得到系統后沒有大驚大喜的原因之一。
不過,陸遠一時還是頗為感慨,心想:“都快六年了,好多親戚的面貌都記不清了,聲音也分不清了,一時打電話來,硬是沒聽出來誰是誰了。”
“媽,姐,你以后讓他們有事跟你們聯系吧,我跟他們好像都沒有那種熟絡感了,高三一年,大學四年,工作一年,整整六年,差不多都忘了,至于有恩于我們的,你讓他們多擔待,我這人靦腆不愛說話。”
陸遠給自己母親和姐姐發了信息。
“怎么了,他們是不是找你借錢了?你可別亂借,你三姑家那兒子在搞傳銷,借給他就是個無底洞,你上大學的時候也沒見他說什么話,還是你二姨家的表哥每學期給你打五百塊錢,雖然不多,但這份心難得。”
劉玉蘭發來了一段語音說道。
“你讓他們找我吧,真是的,讀書的時候不來問問,現在工作了就來問了,是不是還有問你談沒談女朋友,要給你說媒的?”
姐姐陸筠也發了條消息,還配了個笑臉。
“我已經這么做了!你們等著收紅包啊,今天雖然是我過生日,但想分點祝福給你們,就當我請你們吃飯了啊。”
陸遠說著就發了個一萬元的大紅包在只有他和他母親姐姐的群里。
“弟弟,這也太大了吧。”
“陸遠,錢也不是這么花的。”
陸遠回了一句:“我樂意!”
陸筠發了個笑臉:“喲,弟弟現在豪氣了!”
“這得充多久的話費,陸筠,幫我算算”,劉玉蘭直接在電話里問道。
陸遠見此不禁自己也樂了,特別滿足,心情大好。
一時,陸遠不由得想起自己過去這一年的變化來,他記得自己在得到系統前還不過是一普通上市員工,看上去很光鮮,但實則沒有什么希望,整個人迷茫而又無助,而現在不但自己積攢下億萬家私,還讓倩姐也成為了總監,林希吉這些素日他連認都不敢認識的經理也開始在自己面前討好賣乖起來,自己甚至也可以對自己以前的老大愛理不理。
當然,陸遠知道自己這些都不是靠自己的努力得來的,都是因為自己幸運地得到了系統。
不過,陸遠還不知道系統給予自己這份幸運的目的。
但陸遠發現,系統沒有在此刻站出來為他解答。
可陸遠自己也不由得分析起來,他發現系統其實一直在改變自己這種佛系狀態,也似乎像是改變自己,或者讓自己漸漸去主動改變自己改變這個世界的其他人。
盡管自己在本質上還是只想做個咸魚一樣的閑人。
可事實上,因為系統的安排,自己讓蘇雨晴成為了自己公司的副總裁,使其每日間為大榕樹公司的經營而忙碌,自己還讓倩姐成為了總監,也使其在為自己的事業而忙碌,而羅良、殷雪迎、姚薇、楊珊珊這些人也因此在為自己工作,靠著自己謀得了一份收入。
至于自己的家人,也因為得知成為公司高管后而心情大好,母親沒再繼續諱疾忌醫主動去醫院做了全身體檢,所幸沒有大病,只是要定期理療;而姐姐也因此恢復了她以前那些親友們的聯系,夫妻關系也比以前好了許多。
陸遠現在也愿意努力了,他以前不是不愿意努力,不愿意去改變自己和家庭的命運,而是他不知道怎么去努力。
“我得想想我自己應該干什么,我不是工具人,不能任由系統給我安排,我得利用系統提供的獎勵為自己的人生創造更好的前景。”
陸遠如此想了想,就開始思索起自己接下來的打算。
在聞霆集團的工作,他自然是不打算立即辭去的,畢竟他現在唯一能告訴家人的就是他在聞霆集團有份不錯的工作。
而大榕樹公司,陸遠本來只是因為系統偶然的一次獎勵而根據倩姐建議成立的一個空殼公司而已,卻因為自己要洗系統的錢為自己自由支配的錢而最終讓其成為了為自己進行投資業務的公司。
可現在想想,陸遠發現大榕樹公司和自己一樣其實并沒有一個目標和方向。
至于空間里的陸家村與集鎮則是系統獎勵的,陸遠沒有選擇將其屠滅掉,而是選擇了對其進行為自己利益最大化的改造,只不過集鎮還沒開始改造。
但陸遠也同大榕樹公司一樣也仍舊不清楚自己應該利用系統獎勵的陸家村與集鎮給自己帶來些什么。
“我想我愛的人和我曾經感激過的人都過得好,進而,我想讓這個世界上和我一樣的人過得好,我想把我自己的價值觀推向這個世界,讓這個世界上和我一樣價值觀的人過得好,對于,和我價值觀不一樣的人,我自然是沒必要去幫助的。”
陸遠這樣一想就笑了起來:“這不就是要讓世界以我的意志為轉移嗎,但是話說回來,如果世界上大多數人跟我一樣的想法,我自己也會生活的更開心了不是,可自己的意志來源于自己的學校教育與家庭環境,更深的話來自于自己所在的文明圈的主題思想。”
陸遠有些不敢想象如果自己真的讓自己想要的事變成現實的話,那這個世界就真的要更和平了,因為他接受的教育是反對戰爭的,而不是弱肉強食的自然法則。
“主人現在有一個很可怕的想法,但我是支持的,因為主人即將成為秩序的維護者之一,之所以是即將,是因為主人現在還算不上是真正的統治者,您現在只能是秩序的受益者,您已經讓很多人嫉妒,包括對你最為奉承的林希吉,如果沒有法律的約束,他肯定會第一個結束你的生命并拿走你的一切,而現在秩序逼得他不得不用尊嚴和你交換他所需要的東西。”
系統這時候卻又突然冒了出來。
“那照你這么說,林希吉就是秩序的受害者?”
陸遠問道。
“不是,總還有比他混的還差的人,至少他還能舔到你,而有的人連給你卑躬屈膝的機會都沒有,所以,也有嫉妒他的人,即便是最底層的人也肯定更喜歡有秩序的社會,因為沒有秩序,他會被剝奪走一切,而有秩序,他只會被剝奪走一部分;就好比土匪搶劫,沒有秩序的土匪會殺死你并劫走你的財物,而有秩序的土匪會要求你定期交保護費但不會拿走你的生命。”
系統回道。
“所以才有‘寧為太平犬,不做亂世人’這句話?”
陸遠問道。
“正是,這就是文明出現的意義”,系統回道。
陸遠點了點頭,他的思緒豁然開朗了許多,他決定開始主動起來,先主動讓自己過的更好,然后讓自己愛的人過的更好,進而是自己鐘愛的這片土地,這個族群……
所以,陸遠決定晚上犒勞自己一頓,請自己先吃頓最好的。
但就在陸遠在家里計劃吃什么好的時候,前臺給他發了條消息,說有一位叫顏坤的先生找他。
“顏露的哥哥?”
陸遠有些疑惑,但他還是走了下來,就見顏坤依舊開著他輛蘭博基尼停在公司門外,還戴著墨鏡,靠在車旁,使得公司的前臺都有些不自信地重新照起鏡子來。
“什么事?”
陸遠問了一句。
顏坤走了過來,突然一拳頭朝陸遠砸了來,但又收了回去:“算了!出去聊聊?”
陸遠把伸向顏坤胯部的手收了回來,那是曉櫻教他的絕招,差一點就要讓顏家出現斷后的后果,此時只點頭道:“可以”。
外灘,一處高檔餐廳里。
顏坤將微微外凸的肚腩一拍,就看著陸遠:“那晚你讓我妹妹喝的酩酊大醉,喊了你一夜的名字,搞得我也一夜沒睡,我當時恨不得即刻暴揍你一頓,你究竟給我妹施了什么迷魂藥,真是讓我嫉妒的恨,她可沒這么在乎過我這個哥,想想我都嫉妒!”
“她向我表白了”,陸遠回了一句。
“然后你拒絕了,是吧”,顏坤問了一句,又道:“我的錯,我該讓她在大學談談戀愛的,搞得現在這么經不起打擊。”
“喂,你給我說句準話,你喜不喜歡我妹”,顏坤問道。
“喜歡!”
陸遠毫不猶豫地回了一句,因為在見到顏坤之前,他已經把很多事都領悟透了。
“夠干脆!”
顏坤笑了起來,親自給陸遠倒了杯酒:“那為何又不答應?”
“我不想渣她,在她表白之前,我和別的女人發生了性關系”,陸遠回答道。
顏坤猛地站了起來,如看怪物一樣看著陸遠:“這不是很正常嗎,你這話真是搞笑,別說你們這樣的,就是我這樣的,不過是在渝北有點財力,在滬都來能夠浪一把的,小學時候就有公主陪著寫作業了,中學就有嫩模床上教外語了!你之前沒有和別的女人發生關系,老子才覺得奇怪!”
陸遠被顏坤這話震驚到了,他發現自己原來這么保守。
“多謝啊,謝謝你沒想著玩弄我妹!跟我不一樣!”
顏坤突然跟陸遠碰了一杯,又道:“叔叔阿姨把你教的真好,不過聽你這話里的意思,你之前那次不會是第一次吧?”
陸遠點了點頭。
“哥們,我佩服,我真的佩服!臥槽,真的是大熊貓啊!”
顏坤朝陸遠豎起了大拇指。
“滾蛋!我又不是跟你們一路人”,陸遠也笑罵了一句。
顏坤頗為憤怒起來:“臥槽,你這話讓我聽了很生氣,你知道有多少人不惜獻身賣屁股要成為我們這一類人嗎!不過,也對,你跟他們不一樣,你是連我們也沒瞧在眼里的人,媽的,那傻丫頭眼光還真準!可以告訴我,你到底是什么來歷嗎?”
“對不起,我不能告訴你,因為我告訴你來歷,就得解釋我的財產來源。”
陸遠回了一句。
“也罷,你還挺有風度,居然跟我說對不起,不過,我是更加好奇了,你知道嗎,已經好幾個在向我打聽你了,想讓你開車去亮個相。”
顏坤說了一句。
這時候,陸遠還沒來得及答應,一身著格子連衣裙的眼鏡女走了來,向陸遠說道:“不好意思,二位,打擾一下,請問是聞霆集團市場部副總監陸遠陸先生嗎?”
“嗯,你是?”陸遠點了點頭問道。
“我們云姐想和您見見面,你們賈總也在這里”,這眼鏡女回道。
“等等,他是我的客人,你們云姐是誰呀?”
顏坤問道。
“這位先生,很抱歉,我們只請您的客人過去十分鐘,可以嗎,如果可以,我們愿意為您買單,算是補償,可能您不在乎我們給您買這個單,但我們只是想表達一下對您的尊重!我們云姐就是恒達實業的……”
這位眼鏡女對顏坤說道。
顏坤猛地站了起來:“云玲兒”,然后震驚地看了陸遠一眼。
這位眼鏡女只是微微一笑,繼續問著顏坤:“可以嗎?”
“可以,當然可以,我是他朋友”,顏坤笑了笑,就指了陸遠一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