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地奇動作命名的核定,麥格教授說走個過場……確實是走個過場。
盧多此行的目的,主要是忽悠威廉加入大黃蜂隊。
拉到這種天才球員,俱樂部老板給不少提成呢。
沒錢,誰去幫你拉人頭啊?靠愛發電啊。
盧多本人其實是巴不得黃蜂隊永遠拉跨。
原因很簡單,如果他退役后,老隊伍一直奪冠,哪里能顯示他的厲害和歷史地位?
豈不是給別人一種,有他沒他都一樣的錯覺?
球迷們都是健忘和喜新厭舊的!只有老隊一直沉淪,大家才會時時懷念他的天神下凡。
再說了,隊內名宿和球隊老板鬧僵的事情還少嗎?有幾個能好聚好散、關系不錯的?
黃蜂隊半死不活,他每年還能以名宿的身份,收費去教導那些新球員呢。
盧多此行的另外一個目的,便是請威廉在復活節假期,將新開發的動作,教給英國國家隊的追球手們。
特訓一波,學會以后,也許就能在世界杯當壓箱底的手段,出其不意。
盧多幫國家隊辦事,也是要收中介費的。
威廉直接以沒時間,冷淡拒絕了。
一個小時才五加隆,你以為我是去代家教啊?這么便宜,打發家養小精靈呢?
威廉有那時間,自己多做幾個煉金物品不香嗎?
再說了,滿大街去打聽打聽,斯內普教授會一小時五加隆,給別人一對一補習魔藥嗎?
他會個錘子!
他會直接給出價者,灌上一杯特制的狼毒藥劑,讓對方清醒清醒。
威廉也確實沒時間,他有一大堆事情要做。如果暑假得空,倒是可以考慮。
但是……得加錢!
雖然兩件事都沒同意,威廉與盧多還是相談甚歡,尤其是深入探討了和妖精們賭球問題。
小賭怡情,大賭健體嘛!
威廉基本制定了,割妖精韭菜的‘健體’方針,來充盈自己的小金庫。
威廉不喜歡金子,不妨礙他在自己金庫放滿加隆。
下次再想這樣搶錢,就得四年后了,他萬萬不能錯過這次千載難逢的機會。
這就有點像前世疫情后,嫩綠的韭菜們驚奇發現,股票居然大漲了。
于是所有韭菜都在努力吶喊:
兄弟們,牛市來了!錯過這次,不知道要等多少年!
媳婦不同意,已經離婚,兒子反對,剛送入孤兒院,女兒有意見,立即無彩禮嫁人……所有的錢,滿倉干就完事了!
抱著這種心態,大部分韭菜可能要去天臺排隊了。
威廉不是個賭徒,也不喜歡賭球,更不想當韭菜。
不過,他有著尼可給提供的‘標準答案’,不趁機割一波妖精,讓這群賭狗排隊上天臺,屬實說不過去。
威廉是正義的化身,魔法界的蝙蝠俠!
復活節前夕,
格蘭芬多和赫奇帕奇,進行了最后一場魁地奇比賽。
格蘭芬多以十分的微弱優勢,險勝赫奇帕奇,順利晉級,和拉文克勞會師決賽。
這場比賽,赫奇帕奇輸的很不甘心。
他們在巡回賽中,領先格蘭芬多兩百分,足以證明隊伍的強大實力。
小獾們只要贏得比賽,就會立即晉級決賽,和拉文克勞爭奪冠軍。
而格蘭芬多想進入決賽,條件比較苛刻:必須在領先五十分后,再抓住金色飛賊。
赫奇帕奇本來有很大心理的優勢。
但火弩箭攪亂了隊伍節奏。
火弩箭賣的這么貴,不是沒有理由的,它的速度……實在太快了。
安吉麗將安妮的火弩箭借走了,她以駭人的速度,不斷撕扯赫奇帕奇的陣型。
沒人能跟上安吉麗娜的節奏,她的手感也是越打越火熱!
這種狀況下,赫奇帕奇隊員的心態,受到了很大的影響。
說是心態被打崩了,都不為過。
塞德里克也受到了影響,好在,威廉同樣把自己的火弩箭借給了他。
這才能跟上哈利的速度,雙方不斷糾纏。
但很可惜,塞德里克只是個找球手,沒人能管的住安吉麗娜得分,她很快抹平了五十分的差距。
最后,兩個找球手并駕齊驅進行沖刺。
心態更占優勢的哈利,以微弱距離,率先抓住了金色飛賊。
雖然贏球了,哈利卻沒有勝利的喜悅。
尤其是當他抓著金色飛賊,落地那一刻……‘大圓滿道心’也跟著崩了。
秋抱著淚眼婆娑的塞德里克,在大聲安慰著他。
哈利站在不遠的地方,呆呆地望著這一幕。
他又看見塞德里克低下頭,似乎想趁機將腦袋扎在秋懷里。
你個禽獸!快點給我抬頭,那是我夢里的畫面啊!被秋抱著的,該是我啊!
哈利在心里吶喊。
不行,必須得做些什么!
得打斷他們。
沒錯,得打斷……塞德里克的腿和手。
哈利拎著火弩箭,想從捅塞德里克來一下,卻被雙胞胎死死拉住。
“冷靜,哈利!”
“秋只是在安慰塞德里克!安慰!”
“安慰?你看見迪戈里臉上的笑容了嗎?”
哈利展現了驚人的力量,硬生生拖著兩人,走了好幾米遠。
“他打假賽!對,我們倆明明并駕齊驅,塞德里克手臂比我長,他最后放棄了,他打假賽!我要求重賽!”
哈利已經語無倫次,要去找霍琦夫人重賽。
伍德連忙沖過來摟著哈利,興奮道:“算了,哈利,算了!有點風度,我們進決賽了!
復活節后,我帶你去霍格莫德地精足療店,稍微放松一下,別生氣……”
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贏了比賽,輸了人生吧。
夜晚,
格蘭芬多學院狂歡起來,好像他們已經贏得了魁地奇杯一樣。
弗雷德和喬治去了一趟霍格莫德,買回了大量黃油啤酒,和南瓜汁,還有各種蜂蜜公爵店的糖果。
威廉也跟著去混吃混喝。
他不止是混吃混喝,而是準備等慶祝結束后,帶著赫敏和安妮去一趟禁林。
沒錯,八眼巨蛛們找到了大黑的蹤跡。
慶祝過半,威廉和赫敏躲在角落里,在悄聲商議晚上出發時間。
這時,宿舍的門突然被打開了。
羅恩一臉悲傷地沖出來,他懷里抱著半大的土撥鼠,右手捏著一只死老鼠。
“我的斑斑……死了!”他大聲道。
那只皮毛發紅的土撥鼠,在努力掙扎,似乎很害怕死老鼠,想逃離出去。
羅恩死死地捏著,不讓它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