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劉思思和超悅犯困,早早回到臥室睡覺去了。
剩下姐弟倆坐在沙發上說話。
蘇木懷里抱著一個被黑色絲襪裹著的修長美腿,輕輕揉捏著。
是糖嫣的。
她剛才特意上樓穿上絲襪再下來的,因為知道蘇木喜歡。
上次她穿白色絲襪的時候,蘇木給她捏腳,愛不釋手。
于是她特意買了很多絲襪。
黑色,白色,肉色,長筒襪,吊帶襪,連褲襪等等,各種款式和顏色。
當然,主要是穿給蘇木看。
出門的時候,糖嫣即便穿絲襪也是很正式的那種,不像在家,會穿得比較性感。
比如現在穿的蕾絲吊帶絲襪,她從來不會穿出去,甚至在家里白天也不穿。
只有晚上像現在這樣,只剩他們倆的時候才會換上。
“姐,思思真的那方面冷淡嗎?我怎么感覺不出來?”
“感覺?”
糖嫣狐疑地看著蘇木,問道:“你對她做什么了?”
“咳咳沒做啥,就是單純的感覺。”
“嘁,還不敢承認,我還不了解你?指不定又怎么欺負思思了!”
糖嫣翻了個白眼,接著說道:“冷淡不代表一定就厭惡,她的程度沒那么深,她喜歡你,可能愿意幫你,但是真要那什么,她肯定會抗拒。”
這樣的話題不適合聊太深,倆人也都不好意思。
氣氛安靜下來。
蘇木捧著糖嫣的玉腳,溫柔地摩挲著,陷入沉思。
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就是瞎想。
想著想著,他輕聲問道:“姐,你新戲再有一個月就開機了?”
“沒,那是騙思思的,八月份才有一部戲。”
“哦。”
蘇木點點頭,試探性地提議道:“要不咱們隨便拍一部戲玩玩吧,就當是無聊解悶了。”
“什么戲?”
“就是一部怎么說呢,算是都市愛情劇吧,是我從一部紀錄片里得到的靈感,具體還要再琢磨琢磨。”
“嗯。”
糖嫣點點頭,沒再問。
反正蘇木要做的事情,她肯定是支持的。
而且一起拍戲本來就是她喜歡做的事。
想到當初他們倆一起拍《何以》,有場戲,就是在這樣的沙發上,她被蘇木按倒欺負了一頓。
那時候的感覺想著想著,糖嫣臉頰有些泛紅。
就在這時,她忽然感到身上傳來一股力量,整個人被推倒在沙發上。
“啊……”
糖嫣驚呼一聲,看到是蘇木壓在自己身上,臉更紅了。
紅的發燙。
“阿木,你干嘛……”
“姐,你在想什么呢?剛剛叫你都沒有回應。”
“沒,沒想什么,就是走神兒了而已。”
說著,糖嫣用手推了推蘇木的胸口:“別鬧,時間不早了,我要回去睡覺。”
“嗯,我送你上去。”
說完,蘇木起身,彎腰把她抱在懷里,向樓上走去。
走得很慢,很穩。
糖嫣也不害羞了,微閉著眼,把頭貼在蘇木的胸口。
她很享受這樣的感覺。
很快,兩人來到臥室門口。
門沒關,蘇木一進來就看到超悅穿著小睡裙趴在床上,旁邊還放著一個狗狗玩偶。
看起來有點萌,像是睡著的小公主。
就是睡覺姿勢有點奇怪。
走到床前,蘇木輕輕把糖嫣放在床上,低頭在她的額頭上啄了一下。
“姐,我回去啦,晚安。”
“嗯,晚安。”
蘇木剛要起身,似乎想到了什么,又湊到糖嫣耳邊:“姐,另外說一句,你穿這個蕾絲吊帶絲襪真的很性感。”
說完,他轉身向門口走去。
剛邁了一步,余光瞥到撅著PP的超悅,嘴角浮起一抹壞笑,伸手在上面拍了一下。
“啪。”
清脆的聲音響起,蘇木快步離開了臥室。
這時,超悅半睜著眼睛,迷迷糊糊地看著糖嫣:“糖媽,你打我干嘛?”
語氣里盡是委屈。
“不是”
糖嫣剛想開口解釋,又放棄了,伸手揉了揉這妮子的腦袋:“乖,繼續睡吧。”
“奧。”
超悅嘟著嘴應了一聲,隨后趴下繼續睡。
等她睡著,糖嫣坐起身,回想剛才蘇木說的話,低頭看了看自己腿上穿的黑色絲襪,嘴角浮起一抹竊喜。
只要蘇木喜歡就好。
隨即,起身下床,去浴室洗漱。
步子輕快,甚至有點雀躍。
那神態,很像一個被喜歡的男生表白后的小女生,臉上藏不住的欣喜。
走進浴室,往浴池里放水。
浴池很大,同時容納兩三個人洗澡都沒問題。
等水放好,糖嫣褪去身上的衣物,緩緩走進浴池,輕輕躺下。
輕撫著自己修長的美腿,陷入沉思。
第二天早上,蘇木做好早餐后,坐在沙發上看視頻。
是一個紀錄片。
講的是一個男友帶著身患企鵝病的女友,還有兩條愛犬環游國內,一路上遇到了形形色色的人,各種各樣的故事。
這個紀錄片,蘇木前世就看過,也看過前世改編的網劇。
很感動。
所以,她想跟糖嫣一起拍出來,不為掙錢,就算是打發時間,順便做做公益。
到時候把收益捐出去。
反正集數少,用的時間不會太長,個把月就能拍出來。
權當是一次旅游。
就在他看視頻的時候,耳邊傳來甜甜的喊聲。
“哥。”
話音剛落,一個俏麗身影就撲到了蘇木的懷里。
正是超悅這丫頭。
“哥,你看什么呢?”
“看一個紀錄片。”
蘇木回了一句后,捏了捏她嬰兒肥的臉頰:“悅悅,你怎么起這么早,糖糖姐和思思姐呢?”
“糖糖姐在化妝,思思姐嘛,不知道,估計還沒起呢。”
“嗯。”
蘇木點點頭,接著說道:“早餐已經做好了,你自己盛著吃吧,別等她們了,一會兒還得去上學呢。”
“不急,十點半才上課,現在才八點,早著呢。”
說完,超悅好像想起了什么,伸出兩只肉嘟嘟的手,扯著蘇木的臉頰。
“唔你干嘛?”
蘇木一臉茫然,不知道哪里得罪這妮子了。
“哼。”
超悅嬌哼一聲,嘟著嘴說道:“哥,昨天晚上你是不是進我跟糖媽的臥室了?還打我PP,把我弄醒,然后嫁禍給糖媽。”
“咳咳我沒有,你別亂說。”
“哼,我才沒有冤枉你,是糖媽親口告訴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