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主!”那兩名與蜘蛛傀儡斗法的艷麗女子看到平時神勇無比,力大無窮,攻擊,防御都所向披靡的島主此時竟然被那看上去平平無奇的黑面青年壓著打,連黑面青年的邊都沒撈到,便已經數次受創。m手機最省流量的站點。
兩人又驚又怕。不知如何是好。這只蜘蛛傀儡也是厲害非常,渾身上下都堅逾精鐵,便是丹元法器都無法將其損傷,只能依仗強大的攻擊不斷地將蜘蛛傀儡擊退。
羅屏兒看準時機,一直托在手中的寒晶劍趁左側的那名艷麗女子不備,迅疾的在對方腹部一閃而沒。
艷麗女子慘叫著仆倒在地,剩下的另外一renmian對強大的蜘蛛傀儡更加不支。
此時的主眼見得又跟那黑面青年拉開了一定的距離,那透明小劍委實可怕。見飛劍再次掠來,主渾身炸開,一團白氣裹住飄渺飛劍。
飄渺飛劍沒入那白霧之中,主痛哼一聲,趁著飛劍被白霧纏住,主迅速后退,伸手在一盞玉琉璃接連拍了幾記,只見寬敞的洞府內,那石壁轟然洞開。
主迅速地躥入其中,陸小天抬手招回飄渺飛劍,身形一閃,也緊跟著進入。羅屏兒一劍將剩下的艷麗女子斬殺,解救了蔣憶桐,控制著蜘蛛傀儡在前面開道,銀牙一咬,羅屏兒與獲救的蔣憶桐小心地躡在后面。
主速度極快,再加上地形熟悉,陸小天一時間也追之不上。一直深入洞府中近百里,來到一片陰冷潮濕的空曠地域,周圍數十里空無一物,全然一片獨立的空間。主才豁然停下來,陰森地盯著窮追不舍的陸小天與羅屏兒兩人。
“已經很多年沒有人能將我逼迫到如此窘境了,小子,你足以自傲。”
說罷,主一手取出一塊玉石,灌注法力進入其中,身后一聲巨響,之前逃過來的洞府,此時竟然轟然一聲合了起來。
主另外嘴巴一張,嘴里一只青色短笛浮出,飄浮至嘴邊,主略一吹動,地面的青石磚裂開,里面一陣腥臭的氣息狂涌,一條條青色水桶粗的巨蟒從那裂開的洞里翻涌而出。轉眼間數以百計大大小小的青蟒從里面涌了團團將陸小天與羅屏兒,蔣憶桐團團圍在中間。
羅屏兒與蔣憶桐面色發白,這里根本就是一片死地,退路已經被堵死,而且她們幾人還處在這數以百計的青蟒包圍之內,那些實力弱小的青蟒只有相當于筑基期的實力,但為前面的四五十條每一條都是金丹級的妖蟒,尤其是前面的六條,那強大而野性的妖氣,甚至超過了羅屏兒一截,達到了九階的可怕地步。
這些妖物受到主的引導,將他們三個圍了個水泄不通。
“這兩位仙子,如果你們肯自束手就擒,我可以考慮放你們兩人一馬。否則,休怪我辣手摧花了。”主色瞇瞇的眼光在羅屏兒身逡巡著。方才親眼目睹過羅屏兒的美貌,如果不是萬不得已,他委實不想毀掉這個激pin。
“做夢!”羅屏兒心里雖后悔得要死,她一心追逐元嬰大道,淪為別人的玩物,對于她而言,比死更加可怕。
蔣憶桐在這般絕境下,心里劇烈的掙扎著,臉上陰晴不定。
“這些青蟒我也是無意中得到了操縱的法門,我能控制它們的時間也不長,可不要考驗我的耐心,退路已經被封死,現在你們已經是插翅難逃。給你們半柱香的考慮時間,半柱香一過,定叫你們形神俱滅!”主陰聲道。
“我,我愿意臣服島主!”蔣憶桐一咬牙,絕境之下,最終還是選擇屈服。
“哈哈,好,小美人,識時務者為俊杰。此間事了,本島主會好好疼愛你。現在,把你的丹元法器交出來。”
主哈哈大笑,用儲物袋收了蔣憶桐的丹元法器。丹元法器由人的元神控制,平時用儲物袋根本無法收取,除非丹元法器的主人任由對方施為。而一旦落入對方的儲物袋中,神識被隔絕,自然也就無法取出。
短笛一響,四周的青蟒讓出一條道來,蔣憶桐頭皮發麻地狼狽逃出,任由出祭出的一條法器長索將其縛住。
“蔣憶桐,沒想到你最后竟然會背叛我。”羅屏兒俏臉含霜怒盯著蔣憶桐。
蔣憶桐垂下殝首,“對不起,坊主,我不想死。”
主眼珠子重新轉回到羅屏兒身上,對他而言,羅屏兒才是他最想得到的正主,“這位仙子,你這侍女可比你識相多了。”
羅屏兒冷哼一聲,被對方擒住,生死都不能控制在自己手里,淪為別人的玩物,跟死有什么區別,主分明將洞府內的女子視成了自己的禁臠。羅屏兒可不相信對方控制了自己之后還會放過自己。
“既然如此,那便跟這小子一起上路吧,再拖下去,老子都要控制不住這些青蟒了。”主心里一橫,暗道一聲可以,但青蟒出巢已久,時間一久恐怕真會失控,到時候便是自己都會遭殃。
嘶!巨蟒吐信,四面合圍。
“小子,敢傷本島主法身,今日便讓你嘗嘗這萬蟒噬身的痛苦。”主將滿腔怨恨都轉移到了陸小天身上,若非這小子殺出,羅屏兒現在已經被他壓在身下撻伐。何至于現在要賠了夫人又折兵,自己都還受創不輕。
“那也得你有這個本事。”陸小天低叱一聲。方才他一直在觀察四周的禁制,這里確實是一處絕地,唯一的駝道怕也只有那深不可測的蟒巢,還有之前進來通道,不過已經被主控制機關給堵死了。被這數十條金丹級巨蟒圍著,尤其是帶頭的幾條甚至都達到了九階巔峰的可怕地步,再加上強橫的肉身力量,單憑自身的實力,確實奈何不得對方。
“死到臨頭還敢大言不慚。”
“東方公子,你可有脫身之策?”原本羅屏兒心里也是忐忑抱著一拼的決心,除了不愿意淪為主的玩物之外,也是看到這位自稱東方白的黑面青年始終面色平靜,總覺得還有一線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