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友們,中秋節快樂。)
“呼椿鴻,你好生歹毒。”其中一個被那大量的魔氣雨滴淋著,轉眼間身體便被腐蝕得千瘡百孔,身形在空中搖搖欲墜。此時驟然受此重創,忍不住尖罵出聲。
“老子歹毒?要不是老子想出這法子防著你們,估計要被你們吞得連渣子都不剩,你們這群鼠目寸光的家伙,整個魔椿蔓嶺方圓數十萬里,這數萬載以來,何曾出過一個合體境強者。你們自己突破不了,還想拽著老子。以為老子突破之后,你們暗無天日的日子就來了。也不想想,整個魔椿蔓嶺,沒有合體境強者坐鎮,那些個合體老怪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這些年殺了多少族人取出椿芯。”
“老子就要做這魔椿蔓嶺的第一魔,等收拾了你們這群鼠目寸光的家伙,老子突破至合體境,再一統整個魔椿蔓嶺。”那叫椿呼鴻的魔椿蔓冷聲笑道,語氣中滿是殺意。
“這區區的魔雨,也要不了我們的性命,沒有了這魔氣化雨,你去哪吸收足夠的靈氣晉階。”另外一個身體被腐蝕了將近一小半的魔椿蔓叫道。
“誰說這是老子引過來的。”椿呼鴻說到這里,眼中殺意更甚,除了他自己與幾個核心的心腹,誰都不知道他們是兄弟兩個,同時修煉到了這個境界。而他的兄長便是為了此事被這些家伙破壞了晉階。
在大量的魔氣雨腐蝕下,這些匆匆趕來的外來者一個個實力大損。凄號聲一陣緊過一陣。
“殺!”待到空中濃縮成雨滴的魔氣都落得差不多后,呼椿鴻厲喝一聲。頓時躲在雨蓬下的十數個隨從迅疾無比地沖出,空中的原本在痛叫的一個個頓時面色大變。一場殺戮頓時擴散開去。
“就因為你們的目光短淺,讓我兄長失去了一次寶貴的機會。現在我要讓你們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絕望。”那呼椿鴻聲音震蕩。頓時幾道煙柱騰起,空中那消散的魔氣再次聚合起來。聲勢比起上次理為駭人。
呼椿蔓的身形升騰到半空之中。魔氣化雨,被其盡數用藤蔓吸入體內。
“這呼椿蔓不簡單。如此強勢,又如此工于心計,雄心不小,若是成功突破,這魔椿蔓嶺,你們確實是呆不下去了。”陸小天遠遠地看著那魔椿蔓晉階,輕聲說道。
“這還用你說。”項狂沒好氣地道。
“陸兄弟,可有什么辦法?”杜瘋虎問道,雖然抵達了此界,他與項狂幾個已經達到神虛境,這樣的速度已經不慢了,不過陸小天與葉子渝能從遙遠的東州而來,豈是尋常的神虛境修士能辦到的。以前陸小天在杜瘋虎與豐玲的印象中表現得太過強勁,哪怕是現在,杜瘋虎也禁不住下意識地詢問陸小天的意見。
“且先看看再說,這魔椿蔓雖是魔植,可突破至合體境的過程,如果能親眼目睹,對于你們而言,也是一次寶貴的經歷。”陸小天說道。
“你這小子,口氣倒是不小,那魔椿蔓真要是突破了。咱們幾個可都成了煮熟的鴨子,想飛都飛不走了。”項狂疑惑地看了陸小天一眼。
“難道陸兄弟你?”杜瘋虎頓時滿臉驚色地看著陸小天,豐玲也同樣如此。他們雖無法看清陸小天的實力,可對于陸小天的行事風格卻是太了解了,凡事謀定而后動,若無十足的把握,絕不會立于危墻之下。
“先看吧,不會出什么亂子便是。”陸小天點頭。
項狂用余光掃了杜瘋虎與陸小天幾個一眼,他也不是笨蛋,只是看幾人情形,便大致明白了怎么回事,這次沒有再擠兌陸小天,倒不是他想起陸小天是誰了,關鍵是打不過。
既然陸小天已經晉階到合體境,杜瘋虎與豐玲,項狂幾個便有底氣多了,此時看到那正在突破的魔椿蔓眼中多了幾分興奮的神色,正如陸小天所說,魔椿蔓跟他們雖有不小的區別,可歸根到底亦是魔族,對于神虛境的他們而言,能看到其突破,絕對是可遇不可求的。
魔氣所凝聚成的雨滴不斷被呼椿鴻吸收,這家伙的氣勢一陣高過一陣,天空中陡然間十數道黑柱打下,每一道黑柱中,挾帶著絲絲雷電,直打得呼椿鴻一陣痛哼。
這破階的過程持續了足足數日,呼椿鴻身上的藤蔓被那黑柱中的雷電擊斷將近百根,體表粗糙的樹皮是焦黑一片。冒著黑煙,方圓數百里內,更是被那黑柱中的雷電清理成光禿禿的一片。至于其十數個神虛境隨從及其兄長早已經退得老遠。唯有那呼椿鴻還在倔強的堅持著。
待到最后,呼椿鴻身體亦是搖搖欲墜之跡,那十數道黑柱才緩緩變淡消散而去。隨著這些外在威脅的消失,陡然間一股兇悍無匹的魔氣從呼椿鴻身上山呼海嘯一般沖出。
“哈哈....從今往后,方圓數十萬里的魔椿嶺,順我者昌,逆我者亡!”此前被黑電擊斷的枝蔓此時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重新長出。呼椿蔓暢笑出聲。
“恭喜族長晉階合體,千秋萬載,一統魔椿嶺。”其十數個隨從與其兄長此時自密林間沖出,興奮之極地大聲吼道,他們籌劃千余載,可不就是為的時下。
“剩下那些不聽話的抽空了再去收拾,不過眼下,倒是有不少窺視者需要眼下便處理掉。”呼椿鴻點頭,懸即冷笑一聲,神識一動,遮蔽住陸小天幾個的魔椿蔓便自行讓開,將陸小天幾個的身形顯露出來。
整個魔椿嶺,已經誕生了自主意識的只是其中的一少部分,還有一些中蛤尋常的魔植,意識渾惡,或者甚至并無誕生意識。呼椿鴻已經晉階合體境,對于這些魔植的控制,自是得心應手,便是陸小天與葉子渝這兩個外來者,實力上遠甚于呼椿蔓,可在這方面依舊不具備可比性。
“陸兄弟,看你的了。”直面合體境老魔的壓力,杜瘋虎平時便算是要強,此時說話也禁不住有幾分不利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