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這人族真仙究竟是怎么辦到的?兩個真仙級狼人瞪大了眼睛,唯恐錯過眼前任何一絲微妙的變化。不過是尋常的狼騎,還是真仙級狼人,都有自己的求道之心。哪怕雙方處于敵對的位置。對于陸小天這種特殊的手段,也足以引起他們的好奇心。
隨著陸小天彈出的指影越來越多,動作越來越快,在三騎狼騎身上蕩漾的波瀾也越來越大,露出的間隙也越來越多。
三騎狼騎身上的氣勢也是節節拔升,青茗便算是龍族,感應到這三騎狼騎不斷兇煞的氣勢,也不由面色微變。沒想到對方實力在短時間內竟然提升了如此之多。怪不得先生之前會有那般說法。
“先生,這是何故?”青茗也不清楚具體發生了什么事,畢竟鎮妖塔內的空間對陸小天而言有著莫大的親和度。可對于青茗還有那些狼騎卻是未必如此。
青茗與這些狼騎,兩個真仙級狼人,都只能感應到那三騎狼騎身上的氣息變化,甚至無法看出絲毫陸小天的施法有何名堂。青茗自然不相信陸小天是直接提升狼騎的實力,其中必然有所蹊蹺,只是她卻絲毫未能發現其中的奧妙,這先生的手段,委實神乎其神。
“嘯月狼族自妖界而來,帶有妖界一定的氣息。受到仙界這邊空間的一定排斥,使得他們難以發揮出應有的實力。我不過是解除他們身上這層束縛罷了。”
陸小天嘴上說著,手下絲毫沒有停頓。到后面陸小天點出的手指越來越快。原本看上去像是手指般的影子,到后面竟是匯聚成三道小小的漩渦,與此同時,三騎狼騎身上那蕩漾的波紋越發明顯,只聽噗噗噗,幾道低響。三騎狼騎身上似乎有些莫名的東西被吸入到了漩渦之內。
便在三騎狼騎身上的束縛之力被解除的同時,一股孤傲,兇煞的氣息從三騎狼騎身上沖天而起。
便是陸小天也是看得瞳孔一縮,不愧是在妖界有著偌大聲名的嘯月狼族,單是這仙人級的狼騎便能有這般氣勢,似乎之前自己還有些低估了狼騎,對付根基未穩的青茗,全盛狀態下的狼騎根本用不了三騎,用兩騎便足矣,也許斗法,尤其是自己在側的情況下,兩騎狼騎很可能奈何不得青茗,甚至青茗依仗龍身的優勢,還要占據些上風,不過真要是生死搏殺,雖然還沒有打過,陸小天卻是更多的看好這兩騎狼騎。
當然,眼前的這些狼騎都已經晉階多年,根本牢固,青茗不過才化龍不久,真要待青茗根基穩固下來,再來打過,情況又會不一樣了。
“怎么樣,現在還有之前的信心嗎?”陸小天笑著看向青茗。
青茗哼哼了一聲,“待我修煉一些時日,對付幾騎狼騎也不在話下。現在就弄兩騎讓我練練手。”
兩騎狼騎與青茗大戰成一團,同樣的兩騎狼騎,此前被青茗壓制得連氣都透不過來。而此時已經堪堪能與青茗戰成平手,雙方各有攻守,通體熾紅的龍身在兩騎狼騎之間來回游走,不時打退兩騎狼騎的攻擊。
這兩騎狼騎作為嘯月狼族中的一員,亦是心高氣傲之輩,哪怕青茗是傳聞中的龍族,也不能讓他們有絲毫屈服,便是青茗身上散發出來的龍威故然讓人心悸,兩騎狼騎也全力放出身上的兇煞之氣,盡力抵擋那大為影響心神的龍威。
青茗的龍族戰技大部分都是自陸小天這里學來,還有一部分是其家族傳承下來的神通,此時在與兩騎狼騎交手的情況下,各自施展出來,倒是越打也順手。一時間雙方戰得如火如荼,相持不下。
陸小天見戰局相持不下,便任由青茗肆意而為,又以同樣的方法解除了另外四騎仙人級狼騎身上受到的束縛之力。
這五騎狼騎面色不安地看著陸小天,已然能猜到陸小天是想跟他們動手,哪怕他們以前在妖界地位不低,心氣極傲,可畢竟還沒有達到真仙級的實力,眼前這銀發真仙甚至能輕易挫敗兩個真仙級狼人,更何況是他們區區五騎狼騎。只要對方愿意,他們五騎甚至連一個照面都撐不下來。
“不用擔心,我對你們自然不會出全力。”陸小天話未落音,左掌一托,手心間仙元凝聚出五支三寸小箭,顏色各異,散發著不同屬性的雷電氣息。
“去!”五支三寸小箭分別射向五騎已經被解除了束縛的狼騎。
“嗷嗚....”狼騎座下惡狼長嚎出聲,各自在虛空中疾馳,盡力避開射來雷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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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眼前這銀發真仙,五騎狼騎都不約而同的選擇先行自保,至于反擊,這區區幾騎狼騎還沒有這么大膽子。不是他們勇氣不夠,而是面對如此敵人,任何冒進的舉動都是不自量力。
只是這五騎狼騎速度再快,又如何能趕得上陸小天的手段,五支屬性不同的箭矢轉眼間便追上了五騎狼騎。
這五支箭矢很快又分出一道道細小的箭矢,在虛空中遠遠看去,分別是金,赤,藍,黃,綠五個光團,里面雷電奔走,威能倒是算不上太強,甚至每個光團的威能被陸小天有意壓制之后,已經下降到了相當的層次,比起狼騎出手時的威力尚且有些不足。
這五騎狼騎,還有旁邊觀戰的其他狼騎,以及那兩個真仙級狼人都目不轉睛地看著眼前的一幕,雖然他們被陸小天禁錮在這詭異的地方,無法與外界聯系,可對于陸小天卻并沒有多大的恨意,狼族崇拜強者,陸小天一介人族真仙,卻能力壓兩大真仙級狼人,雖然對方與龍族有些關系,可到目前為止,施展的可都是人族神通。
對于陸小天施展的手段,真仙級狼人,還有其他狼騎都唯恐錯過其中分毫,尤其是那兩個真仙級狼人,意識到陸小天不過才真仙境,更多地了解陸小天的虛實,以后未嘗沒有擊敗對方,重獲自由的希望,哪怕這希望十分渺茫,也并不是一點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