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明開無雙  二百二十九章 大明的空氣就是香甜

類別: 歷史 | 兩宋元明 | 我在大明開無雙 | 戴小樓   作者:戴小樓  書名:我在大明開無雙  更新時間:2020-06-02
 
那田氏率先沖了上來,康飛看了未免就不樂意了,小孩打架你大人插什么手?這不是亂來么!你是不是還要喊一嗓子打死打傷都算我的才甘心?

對于這種壞規矩的人,康飛有道德上的優越感,故此,一騰身就撲了上去。

他這一動,迅雷不及掩耳,啪地一聲,腳下水磨青磚就被踩崩了一塊,這聲音落在卞狴犴卞二爺耳中的時候,康飛已經人在半空。

他那一騰身乃是斜斜一躍,跳了一個四十五度角,人在空中,腳就對著衙門口旁邊的石鼓又踩了一腳。

那石鼓有年月了,足有一肘厚,可也架不住他這么一踩,石質內部扛不住他瞬間爆發出來的強大力量,頓時發出一聲不堪的呻吟,嘎嘣一聲,裂開了。

康飛借著這個勁,整個身子就如一根被勁弩激射出去的弩矢一般穿過整條街,幾乎是一瞬間,就到了街對過。

從空中掠下的時候,他還順勢一把抓,就把那田氏頭上的鳳冠給扯了下來,頓時,那一頭長發滑不留手一般就滑落下來……田氏只覺得頭上一緊,隨后,下意識轉身,正好和康飛眼睛對眼睛。

康飛從對方的眼瞳中看見了自己的影子,可是,他想的卻不是這這個,而是臥槽你怕不是用的飄柔罷的念頭從腦海中一閃而過。

這不是他矯情,實在是,自從到了大明朝,有一個算一個,他認識的女人里面,當然,胖迪不算,他認識的女人里面,沒一個有這種飄逸柔滑秀發的。

這年月的女人,講究的,頭上擦桂花油,講究但是又沒銀子的,自己制桂花油,就是用刨子刨下榆木成卷曲狀,然后浸泡在燒開的水中,泡足一個時辰,水就起了黏性,然后把這水收集起來,拿梳子沾著這水梳頭,那真是,油光锃亮順滑伏貼……他家戴春林香粉店也是兼賣頭油的,這點儲備知識還是有的。

所以,古代女性,總結起來基本上四個字足矣形容,就是油頭粉面

你要說飄逸,見了個鬼,那怎么可能呢!

所以,他是大為驚訝,心說你怕不是用的飄柔罷!

那田氏轉身撣眼看見他手上拿著的鳳冠,隨后臉色頓時大變,伸手一摸自己頭頂,當即咬牙切齒,掄起兩根棍子劈頭蓋臉就掄了下去,這一路棍法,它有個名堂,叫做瘋魔棍法<( ̄▽ ̄)/

有讀者老爺或許要問,不就是頭上帽子被人摘了,何至于此?

所以說,這里面有說道,夫子有云,微管仲,吾其被發左衽矣。

被發左衽,這是野蠻人的典型形象,我漢家制度,死不免冠,何況是披頭散發的形象?那跟果奔也沒多大區別。

讀者老爺或許又要說,你別瞎說八道,前面你剛說田氏是土司,你以為我傻?土家族,人家自己有民族服飾的好不好。

其實,土家族漢化久矣,五百年后的民族服飾,那真是借鑒來的,人家自己本身早就漢化了,許多穿戴和漢人都是一樣的,但是呢,因為諸多原因,別的不說,穿個蠟染布,帶個銀首飾,跳跳舞唱唱歌,就能賺游客的錢,還有少數優待政策,何樂而不為?但實際上那真不是人家的民族服飾。

像是田氏,被本地人污蔑為土田雞,實際上人家從小那也是發過蒙的,雖然是女子,說起來那也算文化人,又有朝廷的誥命在身,雖然刁蠻了一些,但是,女人么,可以理解,但這卻不代表人家真是土。

別說這種自小接受漢人教育的,即便是韃靼那邊,向慕漢化的人,那也多了去了。

譬如后來知名的韃靼三娘子,那真是,一顆紅心向大明,至死無悔。

道理無他,大明的空氣就是香甜,大明的月亮就是圓……

田氏被摘了頭頂的鳳冠,自然是感覺到遭受了極大的侮辱,覺得自己被眼前這個狗賊給玷污了……

康飛這個直男癌,你想,他跟師姐睡,都要師姐主動跟他說我要三十還沒找到合適的咱們湊合過罷,這不是直男癌是什么?

被眼前田氏一陣勢若瘋虎般地亂掄棍子,康飛未免伸手一抬胳膊,那一套棍法全部招呼到他膀子上去了。

雖然有減傷,可這不代表不疼啊!康飛未免生氣,這女人怕是個瘋子哦,本來還覺得秀發飄飄有點意思……當下他把手上那鳳冠往地上一扔,隨后雙臂一合攏,往上一架。

他這一架,頓時就把田氏手上的棍子給磕飛掉了,隨后上前一步,一伸手,就捏住了田氏的咽喉,手指間一用力……

田氏拼命掙扎,雙手在他胳膊上猛撕猛打,康飛卻是無動于衷,緩緩就把田氏舉了起來。

把田氏高舉過頭,康飛這時候才覺得腳底下有個硬硬的東西硌腳,抬腳低頭一看,卻是田氏那頂鳳冠,這時候被踩扁了。

他這一低頭,恰好眼角余光看見側后面那木拓齋手上拿著一把寶劍,一個仙人指路,就沖著自己后背刺了上來。

康飛未免哂笑,你又不叫荊無命,會左手劍,這么左手拿著劍,還要捏著個劍指,真是可笑至極。

文人老是喜歡把武學哲學化,什么劍乃兵刃中的君子,君子取其直……全是放屁,戚爺爺在兵書里面說的很清楚,殺人的勾當豈是好看的?

木拓齋一個左手直刺,即不順手也不快捷,更加沒有什么匪夷所思的角度,但凡有個運動神經強一點的人都能隨便躲過去,何況康飛這種開掛的。

他一反腿,一招白馬現云蹄,俗稱尥蹶子,一腳就踢在木拓齋手上那寶劍劍脊上面,木拓齋只覺得手上一震,寶劍脫手就飛上了天去,下意識抬頭去看,卻被康飛伸手就掐住咽喉,依樣畫葫蘆,依舊把他給舉了起來。

木拓齋和田氏兩人一左一右,腳下懸空,被掐著脖子捏著局舉在空中,木拓齋還兩只腳拼命掙扎踢動,田氏這時候卻已經不敢掙扎了,用力拽住康飛的手腕,好借力喘息。

這時候,街上那土兵當中首領看見自家小姐被康飛這么舉在空中,嘶喊了一聲,“放下我家小姐。”說罷就旋身撲了上來,康飛連眼皮都不抬一下,一抬腿,一個前踢,時間和距離把握得極妙,正好踢在對方的下巴上。

Duang地一聲,那人就如一顆被巨斧伐倒的大樹一般轟然倒地。

這時候,康飛才慢條斯理地說道:“來,不怕死的盡管來,小爺我就喜歡不怕死的。”

街上打架的帶著觀望的,怕不有數千上萬人?這時候俱都啞口無言,看著他這般一左一右把人懸空拎著舉在空中,那真是一個千斤神力的好漢,這等人,平素何曾見過?跟這樣的人打,豈不是開玩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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