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公公取來冠軍侯的加急奏折。
夏皇示意了一下,海公公直接呈給了蕭銳。
“看看吧,這是冠軍侯加急送來的奏折,里面詳細描寫了他研究后制定的計劃。”夏皇笑道,
蕭銳接過奏折打開,蕭景和蕭炎圍上來,三人一同瀏覽。
奏折上,冠軍侯詳細描寫了開鑿峽谷河道,筑造河堤的依據,計算出了工程量,難處在哪里,需要多少人和時間。并在哪個位置筑造河堤。
基本想法和蕭銳不謀而合,不過冠軍侯的計劃更嚴謹,他是在開鑿好的峽谷中挑選了四處險要位置,全部修造河堤,從低到高,避免洪水決堤后一發不可收拾。同時,也不是用一條峽谷引流,而是四道引流,接引波瀾江的江水。
此計劃耗時一年,事成,可以將牧野牧場收入大夏國口袋。
蕭景雙眼頓時瞪大,要不是他知道冠軍侯是父皇的心腹,還以為是蕭銳派來的奸細呢。相反,這更加恐懼,自己的七哥,是能掐會算嗎?竟然蒙…額,太厲害了吧。
蕭炎握緊拳頭,一臉興奮,內心吼道:我就知道,我七哥最厲害,哈哈…
“叮咚…”
蕭銳腦海中,響起系統的提示音,任務完成,得到15分降臨值。至此,一共80分降臨值,距離集齊分數僅剩20分,不知分數夠了,能得到什么?
蕭銳有些興奮,自己會不會變身?
凹凸曼…麻痹,滾蛋倭國的人物,我大華夏神話悠長,出來吧,我的金箍棒已經饑渴難耐了。
夏皇起身,走了下來:“小九仁愛,但對大局的把握不夠,你的策論我給你定為‘中’,景兒知情大局,但缺少深思熟慮,掌權者,切不可盲目而為,所以你的策論我定為‘中上’。至于銳兒…你能和冠軍侯的想法不謀而合,這是你努力成果,我給你定為‘上上’。昨日,忠勇侯進宮,說起你的趣事,你和他家二丫頭認識,他還考究你,詢問了牧野牧場的情況。”
夏皇這話什么意思?
蕭銳連忙順著此話說道:“父皇,多虧忠勇侯考究兒臣,給了兒臣講述牧野牧場情況,兒臣才能得到父皇認可。”
夏皇深看蕭銳一眼,他突然發現,自己似乎一直輕視了這個第七子。或者是,是自己忽略嗎?
有意思!
蕭景卻松了一口氣,原來如此,還以為自己的七哥神通廣大,原來背后有忠勇侯提點,這就能說通了。
“怎么樣?和忠勇侯家二丫頭相處的如何?”夏皇接著問道。
此話卻讓蕭銳、蕭景、蕭炎一愣。
什么意思?相處得好你就賜婚?
這可不了得,所有皇子都未和軍侯聯姻,夏皇是在試探,還是試探,還是試探呢?
蕭銳靦腆一笑:“婚姻大事,要看父母之命,母親早亡,兒臣的婚事只能由父皇做主。”
夏皇含笑的面容突然一僵,腦海中突然浮現那個不愛紅裝愛武裝的女子,可是卻為了……
望著蕭銳清秀俊朗的笑容,那雙眼睛和她極像。
收斂內心的波動,夏皇點了點頭。
“你們三人要繼續刻苦學習,年紀都不小了,也快到開府的年紀了。”夏皇告誡道。
“是,父皇!”三人躬身道。
“退下吧。”夏皇揮揮手。
蕭銳三人退出偏殿。
出宮的路上,蕭景有些憤憤然蕭銳搶了今日風頭,所以氣鼓鼓得疾步而去。
蕭炎纏著蕭銳,要陪他回端王府。
蕭炎的母妃來自世家武家,自有錢財給他在京城購買宅院,而不像蕭銳借宿于端王府。
蕭銳不想和毛頭小子玩,隨便找個理由打發了。
回到端王府,蕭銳還未坐穩,宮中的賞賜竟然來了。
白銀一萬兩,文房四寶一套,玉獅子一對。
蕭峰聞訊趕來,送走了司禮監的太監,蕭峰問道:“七弟,看來今日父皇測驗,對你的成績很滿意呦。”
“那是,我超強發揮呢。”蕭銳故意驕傲道。
蕭峰看他喜形于色,輕笑一聲,便沒有當回事。
到了夜晚。
蕭峰和王妃曹婉兒休息時,曹婉突然說道:“夫君,聽說今日陛下測驗七皇子、八皇子、九皇子,內容是眼下京城議論最多的牧野牧場,聽說小七的策略和冠軍侯不謀而合,陛下給他定個上上品。”
“什么?”蕭峰猛然起身,叫道:“怪不得父皇賞賜東西,蕭銳何時變得如此聰慧?”
“說是忠勇侯教的,你不是讓他去找忠勇侯的二女兒相親嗎?”曹婉說道。
蕭峰臉色難看,“第一次見面,忠勇侯就教他這個?我是不是弄巧成拙了?”
“夫君,有句話我一直藏在心底,你瞧,小七出宮無地方可去,你接濟他,他還不知恩圖報,哎,就是個小白眼狼。”曹婉瞄著蕭峰的臉色,看他沒有反駁,加把勁道:“對待這樣的人,就不該有好臉色。”
蕭峰瞇著眼睛,輕哼一聲。
“夫君,他一直住在府上也不是事。”曹婉道。
“你還能趕出去不成?”蕭峰問道。
曹婉笑了,揉著蕭峰的肩膀,道:“你放心,我知道分寸的!”
……
新的一天,陽光明媚。
今天還得上課,所以蕭銳不想起床。
但奇怪的是,高全沒有催促自己起床,一大早也沒看到人。
“高全,高全…”
“奇怪,人呢?”蕭銳叫了幾聲,始終沒人回應,他只好穿上衣服出了房間。
宅院中空無一人,端王府安排的仆人、丫鬟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蕭銳眼神閃爍,隨即出了宅子往前走。
路上遇到王府的丫鬟、仆人,都慌張地躲避蕭銳,懼他如猛虎。
他當即轉身走向蕭峰住所。
穿越回廊,來到蕭峰所住的宅子,卻被月牙門前的管事攔住。
“殿下,我家王爺不在府里,王妃昨晚染了風寒正在休息。畢竟叔嫂有別,你看…”管事一臉笑容。
蕭銳問道:“我的仆人高全呢?”
“哦,你說他啊!”管事一拍額頭,說道:“瞧我這記性,忘稟告殿下了。今天早晨,護衛巡邏時發現高全盜取王府寶物,人贓并獲,所以人被關進了柴房,你在休息,我們又不敢打擾你。”
“高全是殿下的人,我們也不敢打,也不敢罵,只能先關著。我家王爺對此事很氣憤,你也知道,家賊偷竊財物,是要剁去雙手的。”
蕭銳眉頭挑起,目光冷冷看著管事。
管事瞧著他的目光,心底一寒,從未見過蕭銳如此冰冷的眼神,他心中突突,但一想到王妃的交代,只有忍著頭皮陪著笑。
“人在哪里?帶我去。”蕭銳冷聲喝道。
“殿下請。”管事連忙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