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都喜歡我  第九百五十章 項鏈引出的機緣

類別: 游戲 | 虛擬網游 | 反派都喜歡我 | 云海青馬斬   作者:云海青馬斬  書名:反派都喜歡我  更新時間:2021-04-18
 
跟風亦飛在一起那么久了,棠梨煎雪糕哪會認不出來,那是死靈之氣。

就算有人所使的氣勁是黑色,也不會像死靈之氣一般,讓人一眼望過去,就覺難以表述的邪異。

其中似還混雜著瑩潤的微芒,在緩緩的消磨驅散如跗骨之蛆般的死靈之氣。

早聽風亦飛說過,死靈之氣造成的傷口極難愈合。

就連金風細雨樓的樓主蘇夢枕傷在關七手下,都是請了風亦飛過去,才得以痊愈。

可如今看來,這無名老者好像能夠自行化解。

結合他剛剛的話語,他是被一個“老鬼”揍了。

風亦飛才23,,關七看著也不過是三十多,絕對是燕狂徒了。

他老人家還真是不安生。

此前,聽風亦飛說,他跟蕭秋水一戰后,有所感悟,是要找個地方閉關的。

沒想到又蹦了出來跟這不知是什么名號的世外高人打了一架。

這就能解釋遠方那片山脈,為什么會形成那么驚人,那么古怪的毀壞景象了。

不用想,那里肯定就是戰場所在。

簡直是脫離了武功的范疇,那么大片山峰群,都遭毀于一旦。

無名老者能夠全身而退,只是受些微小傷,可見他也是登臨絕頂的巔峰高手。

棠梨煎雪糕心底已打起了退堂鼓,連龍若雨一聽自己的名字,都知道自己是風亦飛的妻子,

這事情估計早就在江湖上傳揚開了。

風亦飛也是燕狂徒先天無相一脈。

無名老者要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多半沒有好果子吃。

奇遇令沒了就沒了吧,溜了,溜了!

拱手再度行了個禮,“前輩既然不需要幫忙,那晚輩就先走了。”

說完,棠梨煎雪糕就想轉身跑路。

卻發現無名老者目光一凝。

他的視線似乎是朝向自己脖頸的位置。

棠梨煎雪糕能很清楚的分辨出,他不是盯著自己的臉。

“等等!”無名老者招了招手,“小姑娘,且過來,我有事想問下你。”

他說話間,老婆婆也舉目望了過來。

還是望向脖頸。

看起來似乎并沒有惡意的樣子,完全不像要捏斷自己的脖子。

是因為瑩月項鏈?

所著的勁裝雖是立領,可最上邊的布鈕并沒有扣上,卡著喉嚨會不太舒服。

瑩月項鏈的鏈子本就短,繞頸一周稍有余裕,墜子是露在了外邊的。

棠梨煎雪糕滿懷忐忑,卻也知道以無名老者的武功,自己想逃也逃不過去。

莫非女神捕花珍代送給風亦飛的這項鏈,還能跟這對老夫婦扯上什么關系?

依言走了上前。

十幾步的距離,老者已是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

他的眼神也不像武俠小說里說的那般,精光四射,也沒什么神光內斂的感覺。

眼瞳卻也不像尋常老人因衰老而渾濁,只看眼睛的話,怕看過的人都會以為這是一對年輕人的雙目。

絲毫感覺不到他有形于身外的氣勢。

接近只讓人感到無比的平靜。

無名老者和顏悅色的露出了微笑,“小姑娘,你這項鏈是從何得來啊?”

果然是因為瑩月項鏈。

棠梨煎雪糕心念電轉,也沒什么好隱瞞的,風亦飛救過花珍代的命,才得到了這瑩月項鏈作為酬謝,老實作答應該沒有問題。

當即回道,“是我丈夫的一個朋友送的。”

聽到這話,老者與老婆婆互視了一眼。

老者微微皺眉,老婆婆卻是輕嘆了口氣。

你們在暗中交流啥?不要用傳音入密好不好?棠梨煎雪糕心底嘀咕。

“你丈夫那朋友因何事以這項鏈相贈?”老者又問道。

“我丈夫救過她一命,兩位前輩是跟花姐姐認識嗎?”棠梨煎雪糕雖然跟花珍代不怎么熟,只是有過一面之緣,卻也是冰雪聰明,知道這個時候扯近點關系總是不壞的。

老者與老婆婆又是齊齊嘆息。

棠梨煎雪糕只覺云里霧里的,完全摸不著頭腦。

為什么要嘆氣?

老婆婆和藹的一笑,“小姑娘你也不需太過拘謹,花珍代是我們的晚輩,她既與你夫婦是友人,我倆在此遇上你也算是有緣,她如今可好?可有瘦上一些?”

“還好,就是也沒怎么瘦。”棠梨煎雪糕其實也覺得挺奇怪的,習武之人能像花珍代胖成那樣,也是著實出奇。

心中已有了幾分猜測,這對老夫婦是花珍代的長輩,難道老者是天衣居士?

不對!要是天衣居士的話,肯定就會說是師侄女了。

諸葛先生很久前就被燕狂徒吊錘,后邊燕狂徒逆練先天無相又百尺竿頭更進一步,天衣居士不可能比諸葛先生強上那么多。

不猜懶殘大師,全因懶殘大師是名僧人。

棠梨煎雪糕忽而想到一個只存在于傳說中的人物,創立自在門的奇俠韋青青青,但又覺得不太可能。

據傳聞韋青青青四十多歲才創自在門,收下了四名幼童為徒,撫育成人,教授了一身絕藝,他本人則是退隱江湖,不再過問世事。

諸葛先生都那么老了,韋青青青怕是早已作古,與世長辭。

也從沒聽說過韋青青青有娶了老婆的。

或許這對老夫婦只是跟懶殘大師葉哀禪有淵源的前輩高人?

只聽老婆婆笑呵呵的道,“我猜想也是,自小她就是管不住嘴。”

老者突道,“若我沒看錯的話,小姑娘你佩著的是血河派的解牛刀,你是師從血河派?能得這血河至寶,你師父是歸無隱還是歐陽獨那小輩?”

棠梨煎雪糕一愣,歐陽獨還是小輩?歐陽獨可是血河派前任掌門衛悲回的師父那!

搖了搖頭,據實道,“我不是血河派的人,但我丈夫是血河派的掌車使,我是從他那得到解牛刀跟刀法的。”

至于風亦飛的名字,老者不問的話,能不提還是不提的好!

老者為之一奇,“血河派的門規如今這么寬松的么?血河重寶都能傳予你這外人,還不需你拜入門下?”

“前輩你有所不知。”

棠梨煎雪糕當即述說起血河派的事。

沒說上兩句,老婆婆就輕拍身旁的草地,“別老站著了,過來,坐下說話。”

棠梨煎雪糕乖巧的上前,學老婆婆一樣跪坐了下來,才再度娓娓說起血河派的一應事情。

兩位老人家像聽故事一樣,聽得津津有味。

待棠梨煎雪糕說完,老者長嘆了口氣,“想不到數十年不履足江湖,血河派還生了這么多變故,當年我獨闖血河派,算是與歸無隱不打不相識,那會就告誡過歸無隱,他們血河派固守一隅,自高自傲不與外界多作交流,遲早武林中會有人挑起事端。”

“能不能請問下,兩位前輩尊姓大名?”棠梨煎雪糕試探著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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