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任勞的述說,就讓風亦飛覺得不舒服了,若真是和訊息一致,這鐵銹無論殺的是不是好人,都已是有悖常理,有其取死之道。
任勞趕緊閉嘴,改由任怨說了下去,“據傳聞,鐵銹本來就是頭人猿和牡牛合體生出來的野獸,除了對孫疆一人服從命令之外,不知有別的事......”
原來是雜交的野獸,那就不算是人了,那還好點......
啊呸!有什么好了,食人野獸,那也該處決了才是!
話說回來,這樣雜交也行?
只聽任怨繼續道,“......而今就是這鐵銹忽然有了靈智,叛了孫疆,擄劫了孫搖紅,亡命關東。”
風亦飛聽得心頭一震,一個武林中有名的美人兒,被頭野獸抓了去,怕遭遇的不會是那方面的劫難,別是會被生吃了吧?
“孫疆抓不到它?”
任怨答道,“鐵銹是孫疆精心訓練出來的殺人工具,不止兇頑,還擅于潛蹤于山林之間,孫疆派出了七路人馬,其中更有他心腹愛將襲邪與其侄兒孫不文,這孫不文昔年神槍會派他與嶗山派爭雄,搶奪地盤,談判不成,他就一路率人殺了下來,直殺到嶗山底下,殺了嶗山派一百一十六名弟子,故人稱之為‘十步殺七人’,他也當得此名,所以,孫疆派了他去追捕鐵銹,也不作他人想,可他遇著了鐵銹,只得他一人,拼著一口氣,回到了‘一言堂’,他的人也只剩了半張臉,半壁肚腸......”
“被......吃了?”風亦飛不禁動容,臉皮都抽了抽。
“嗯。”任怨點頭,“孫不文率領的眾多好手,死得一個不剩,其中三路人馬,還給鐵銹盡數殺死,無一人生還。”
說罷,任怨遲疑了下,又道,“風哥兒此行,除卻去‘一言堂’問罪,還另有一事,需暗中進行,這也是為什么,需風哥兒你親自出馬的關系。”
“什么事?”風亦飛疑惑。
“夫人有令,搖紅姑娘給鐵銹那怪物擄劫了多日,就算活著怕也難保清白,要是她還在生,你若得見......”任怨手上比了個狠狠的往下切的手勢,“殺了便是,不必留情!”
風亦飛悚然一驚,“殺了孫搖紅?”
任怨點頭,“將她與那怪物一并處置了,對外可言說,搖紅姑娘遭了鐵銹的毒手,也算是保全她的名節,也好斷了公子的念想。”
風亦飛不禁皺眉,孫搖紅被那怪物劫走,已經夠可憐了,還要殺她?
或許她也早就死了呢?
可如果活著,她還有求生的意志,那是絕對不能殺她的。
從哪點來看,她都不該死。
“夫人下的命令?世叔知不知道?”
“我已稟告相爺,但相爺未予置評,就打發我走了。”任怨答道,“以我之見,相爺并未阻止,也是默許了此事。”
風亦飛思索了起來,就算自己不去,蔡璟的夫人怕也會派其他人去辦這事。
正好閑著,跑一趟算了。
至少,鐵銹那食人惡獸,是不該留著的。
任務發了下來,兩個任務,一是問責一言堂,獎勵是兩萬經驗,外加三百兩官銀。
只是跑腿任務,很容易,獎勵也算還行。
相府來人,孫疆不敢造次,也就是傳個話要賠償而已。
另一個任務是確認孫搖紅的生死,不管她是生是死,都必須是死的!
獎勵三萬經驗,外加一千兩官銀。
相較之下,獎勵提升了不少。
這個任務風亦飛也選擇了接受,看情況,見步行步。
出工不出力嘛,還不簡單。
失敗個任務也沒啥。
反正官銀又不能用于玩家之間的交易。
要是孫搖紅還活著,還想繼續活下去,風亦飛是真下不了這手。
要她已然不幸,就順手領個獎勵咯。
領了任務,剛出刑部,就接到了帶著你老婆的密語,順便還發了個組隊邀請過來。
風亦飛隨手選擇了同意,瞬即入隊。
隊伍里只有帶著你老婆跟他的好基友余魚同在。
“師兄,師兄,你現在準備去哪?我們跟你一起去玩唄?”
“我接了個跑腿任務去山東,沒多大事,還是長途。”風亦飛道。
“剛好,我和老魚也跟你去逛逛,還沒去過那邊呢。”帶著你老婆道。
“你不用幫老魚泡妞了嗎?”風亦飛好奇的問道。
這段時間里,帶著你老婆可是都跟余魚同混一塊。
“別提了,老魚這家伙最近可是舔到了極致,可那個茶茶小魔鬼玩若即若離玩得可溜了,不答應又還吊著他。”帶著你老婆沒好氣的道。
余魚同的聲音急吼吼的在隊伍頻道里響起,“她哪里是吊著我,明明是很有進展,我感覺,我再努力點,再加把勁,她就會答應我了!”
“嗱嗱嗱!你看他這死樣!舔狗不得house啊!”帶著你老婆吐槽道。
這話風亦飛實在不好接,又不是當事人,哪說得清楚。
“能舔到手的不叫舔狗!”余魚同郁郁的反駁。
“不叫舔狗叫什么?哮天犬嗎?”帶著你老婆反唇相譏,嘆了口氣,“我這大情圣再提醒你一點,老是對她好,不是個事,你現在這情況,最適合玩個‘欲擒故縱’,誰讓我跟你是兄弟呢,再教你一手,你天天都跟著她打轉獻殷勤了,突然,你就不理她,她肯定就反而會想起你的好了,所以呢,我們跟著師兄去山東玩吧,她等會上線,要是主動密你,你就說有事,在忙,也吊下她的胃口。”
師弟似乎說得有點點點道理。
但是,風亦總覺得余魚同最錯的一點,就是撩妹帶上了師弟這不靠譜的電燈膽,偏生他還將師弟的話當作了真知灼見,他不衰誰衰。
余魚同明顯是被忽悠瘸了。
“真的?”
“珍珠都沒那么真!聽我的準沒錯!”帶著你老婆一口咬定道。
“那好吧。”余魚同應承了下來。
“你們就不問問我答不答應嗎?”風亦飛幽幽的道。
“師兄你怎么會不答應呢?我可是你的摯友親朋,手足兄弟啊!再說,你身邊也需要個打手嘛,不用什么事都要你親自出手,是不是!”帶著你老婆立馬叫了起來。
余魚同跟著附和,“對啊,風哥,我也能幫上些忙的,當初,去打凌落石,我們也是并肩奮勇作戰啊!
帶著你老婆卻忍不住拆他的臺,“你啥例不好舉,舉那時,你這嘆為觀止的自信心是哪來的?你當時在場上的定位是氣氛組,在那搖旗吶喊的。”
“說得你不是一樣,那會你武功半廢,還沒我強好不好?”余魚同頓即反駁。
“那時是那時,現在我可是高手中的高手了,咱們三個,就你屬于是武力地板磚,拉胯拉得鶴立雞群,是誰給你的勇氣,讓你說出如此錦上添花,大逆不道,肆無忌憚的豪言壯語的?”帶著你老婆叫囂道,“來來來,比劃一下,讓你一只手,我就用左手放倒你。”
余魚同登時語塞,“你......等我新學的武功練好了!”
“練好也沒用,你師父李玄衣能比得了我師父?我師父火工頭陀那是什么人物,那可是少林掃地僧一樣的存在啊!”帶著你老婆大笑出聲。
“行了,行了,走吧,走吧,驛站會合。”風亦飛無奈的打圓場。
師弟跟余魚同廝混得久了,這嘴比以前還更碎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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