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了?”
三師叔祖立刻停手發問。
雍博文喘了幾口粗氣,仔細觀察腦海中新出現的這個圖紙,緩緩念出圖樣名稱。
“跨界軌道炮構置圖!”
三師叔祖神情變得凝重起來,“什么軌道炮?”
“跨界軌道炮構置圖!”雍博文重新念了一遍,見三師叔祖的樣子,便問:“這東西很厲害嗎?”
“不是很厲害!”三師叔祖嘆道,“是非常厲害!這種跨界類武器可是大殺器啊!”
“哦?大殺器?有多大?能比核彈還厲害嗎?”一說大殺器,雍博文就想起了古德里安•里奇,這位自走人行核彈可不就堪稱大殺器嗎?只是他逃走之后,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也不知道怎么樣了。
“核彈算什么,跟跨界武器比起來那就是戰斗力不足五的渣子!”三師叔祖對于雍博文的淺眼皮子表示了鄙視,“跨界武器,顧名思義,那是可以跨越兩個世界進行攻擊的武器啊。以前聽神話里面,經常有什么上天看某某人犯惡就拿天雷劈他,普通人只以為神仙是在天下,可我們卻知道神仙壓根是在另一個世界,那么他們怎么拿雷劈人的?用的就是跨界武器啊!這東西威力可大可小,大的足可以摧毀一個世界!這仙界的武器管制也太不嚴密了,一個邊境城市的兵工廠里居然會有跨界武器的構置圖,難道那里就設有跨界武器?不對啊,他們設跨界武器干什么,各界通道早就封閉了啊!難道是防備偷渡的?”神色不禁有些難看。
雍博文卻沒有理會三師叔祖,聽說這武器如此強大,早就按捺不住沉下心思在腦海中仔細觀看。
本是一張的構置圖,但他把注意力一集中到上面,便立刻分解成上百張分解圖,還包括一份詳細的說明,用料、工藝、注意事項等等。
雍博文只看了一半,就被嚇到了。
不是被威力嚇到了,事實上他還沒有看到武器使用方法及威力說明的部分,他是被建造這么一個軌道炮所需的基礎條件和軌道炮的規模給嚇到了。
這軌道炮整體長約一千米,所需基座至少需要三千米,而且需要在極高空中設置,使炮口四周沒有任何遮蔽物,而更重要的是,軌道炮方圓十里范圍內,不能有任何建筑物或是生靈,因為軌道炮直接吸收天地基本元氣做為攻擊能量,根據不同的攻擊法陣變化攻擊方式,在聚能吸取天地元氣的時候,會造成巨大的能量波動,方圓十里范圍內所有的物體都會被波動的能量元氣直接擠壓成粉末,也就是說,開一次炮,就會在軌道炮周圍十里范圍內制造出一個沙漠來!所以軌道炮最好是設置在太空中!
你妹的,先不說這東西制造的所需要各種材料工藝在人間能不能滿足,光是一個建造地點就能愁死人,他拿什么東西在太空中建造一個軌道炮啊!純粹是中看不中用的東西!
大殺器這東西果然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搞得出來的,技術水平不夠拿到構置圖也是屁用沒有。
不過雖然沒有用,卻也說明了三師叔祖傳輸給他的東西絕不僅僅是黃巾力士構置圖一種。
雍博文信心大增,不等三師叔祖說什么,就主動拼命晃起腦袋來。
不過,這回沒等他晃出什么東西來,三師叔祖卻一把揪住他的耳朵制止了他抽風般的晃動,“臭小子,我時間快到了,再繼續下去,很有可能會被仙界發現。我這就回去了,棉花帶走花間的事情,你不用著急,惠果的神識封在棉花的命竅里,是你爺爺和我聯手做的,沒有我們兩人的獨家秘法,根本就不可能解封,強行破解只會讓惠果神識灰飛破散。你只要到棉花常去的地方找找,肯定就能找到,到時候記得把花間神識收好,不要讓她到處亂說,尤其是她本身就與惠果糾纏數千年的姻緣,接近棉花必然會感應到惠果的神識,可千萬別從她這里泄了這個機密!沒有惠果神識,四脈金剛留下的法術就不可能識別出蕓丫頭的身份,你大可放心。現在唯一可慮的就是時輪轉劫,你既然已經與他們連番發生沖突,那就得做好死拼到底的準備,要是能先下手就是先下手吧。記住我說的話,放手去搏,我精神上支持你,萬一你們兩個頂不住,我一定會去仙界找人幫助,替你們報復雪恨的!”說罷揚聲道:“好了,真兒你們隨便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我回去了!”
說完,也不等舒香真進來告別,沖著兩人一揮手,爆為一團光暈,消失不見。
雍博文和艾莉蕓面面相覷,一時不知該說什么才好。
尤其是艾莉蕓突然間知道了這么多東西,一時之間卻是很難消化,不禁神情恍惚,喃喃道:“我是青龍惠果轉世嗎?這也太離譜了!”
雍博文上前握住她的手,安慰道:“嚴格來說,你就是你,絕對不是什么惠果轉世,我們兩個都一樣,剛一生下來,那轉世的神識就被從身體里剝離出來,所以才會有我們這兩個的意識產生,要不然現在站在這里的就是惠果和花間而不是我們兩個了。”
“怎么會有這種事情?”艾莉蕓著實覺得這種離譜的事情太難接受,“小文,以后我們可怎么辦?難道要一直這樣提心吊膽地活下去,整天擔心被人打上門來抓去當什么鑰匙之類的東西?這樣一直到老到死?”
“小蕓姐,你不用擔心,有我呢!”雍博文把艾莉蕓拉到懷里輕輕抱住,“青龍金胎的真正用途,無論誰知道都會嚴格保守秘密,誰也不會缺心眼到傳出去的,尤其是目前知道這個秘密的還是青龍寺的后人,涉及到惠果的千年大計劃,更不可能傳出去,所以我們只要把青龍寺的這些后裔統統干倒,就萬事大吉了!”
“可是你好像打不過他們呢!”艾莉蕓心里嘀咕了一句,卻沒有說出來,只是把頭使勁往雍博文懷里埋了埋,就覺得亂糟糟的心緒變得異常安穩。
俺是睡眠不足的分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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