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博文愕然抬眼,卻只看到一個與其它女妖沒什么區別的誘惑背影在嬉笑打鬧中招搖而去。不得不說,這些女妖的背影還真是誘人,細腰豐/臀,每一個扭動都挑逗著人類原始欲望中最瘋狂和無理性的一部分。
正出神的當口,胳膊上卻是一陣刺痛,艾莉蕓很爽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怎么樣,是不是很好看啊,看得這么仔細,要不要抓來一個放眼睛底下細瞧瞧。”卻是艾家姐姐吃醋了。
雍博文趕緊收回目光,一語不發地拉著艾莉蕓離開走廊,進了電梯,這才看了看手中的東西。
這是一塊洗浴區的房間電子號牌。
艾莉蕓看到這號牌,也是一愣,把詢問的目光投向雍博文。
雍博文略一沉吟,只是用目光示意要去看看。
兩人不再說話,直接升到洗浴區層,來到號牌所標的房間。
房間中空無一人。
雍博文布下防御法陣,與艾莉蕓四處搜查了一圈,沒有發現任何異樣。
正疑惑間,忽聽有人敲門。
艾莉蕓翻身躺到床上,雍博文過去開門,只見門外站著一個穿著暴露無比的艷麗女妖。
“先生,想要買點香精嗎?”女妖舉托起手中提著的小籃,滿臉盡是嫵媚笑意,“可以先試用,試用好了再買哦。”那小籃中裝的盡是些拇指大的綠色小瓶,散發著清淡香味,舉到眼前,滿目盡是瑩光,煞是好看。只不過吸引了雍博文注意力的,不是那些小瓶和香味,而是籃下的那只手。細嫩纖白的手掌之間藏著一只房間電子號牌,正是這間房的。
雍博文閃身讓到一旁,笑道:“那可得你跟親自給試才行。”
“瞧您說的,這不是自然的嘛。”女妖嫣然一笑,扭腰走進房間。
雍博文關好房門,跟著走進去,那女妖進了房間一眼看到躺在床上渾身罩在斗篷里的艾莉蕓,便回頭瞧了雍博文一眼。
“沒事兒,已經弄倒了!”雍博文低聲道,“出來不能不帶著,不然會被人懷疑的。”
女妖點了點頭,冷冷問:“正事兒不干,跑到拍賣區去做什么?”
“觀察一下環境,有備無患!”雍博文如此道,心里暗暗猜測這女妖是什么身份。
“還用得著你查看環境,難道老娘在這里這么久是白干了嗎?總干這些沒用的事情,就不能老老實實按照大小姐的安排辦事兒?不要以為你得寵,就可以想怎么干就怎么干!不老實地到約定地點去接頭,就知道亂跑,要不是大小姐已經見過我們,說了你偽裝的身份,得耽誤多少時間!”女妖不滿地念叨了幾然,張嘴哈出一口白氣。那白氣在掌間緩緩凝成一顆圓形珠子,“整個會所的地形我都已經繪在里面,只有最下面一層一直沒得著機會進去。這段時間會所一直沒有進新貨,聽說是因為為了進貨交換收集的貨品被什么人給劫了。現在在押還沒有調教的大概有三百多。有一些聽說是那邊的狠角色,因為戰爭失敗被俘虜才出售到這邊的。這一票要是干成了,那可就賺大發了。”
雍博文接過白珠,一時不知道如何用,只好捏在手中,含糊地問:“大小姐還有什么指示嗎?”
“沒有了,各自按計劃行事!”女妖不耐煩地道,“問那么多廢話干什么,大小姐難道會像你一樣破壞計劃嗎?快去門口吧,不用我提醒你破壞大門的重要性吧,要是那些腐尸沖不進來,那就什么都不用提了,我們在這里辛辛苦苦臥底了這么久也就都白廢了!我先走了。”扔下兩瓶香精,一扭腰轉身離開。
待那女妖離開,艾莉蕓從床上跳起來,問:“想不到那些妖精在這會所里面居然還有臥底,看起來所圖不小啊。”
“這些妖怪看起來應該是想破壞會所的防御體系,把外面游蕩的感染腐尸引進來制造混亂。”雍博文仔細回想著剛剛女妖那些話透露出信息,“目前應該是想救什么人或者什么東西出去。他們看起來已經籌劃很久,這次碰上了腐尸液感染爆發的機會,所以才會在這個時間行動。”
艾莉蕓問:“我們怎么辦?”他們來澳大利亞的目的本就是為了對付澳大利亞法師協會,既然碰上了另一群志同道合的,順手幫一把也不是不可以。可關鍵問題是,這幫家伙可是妖精,而且從來路上看,明顯是與人類做對的妖精,如果他們這時候伸手幫妖怪這一方的話,那可就有反人類的嫌疑了。
雍博文猶豫了一下,狠狠道:“他們能夠無視外面上百萬被感染的平民,讓他們受點教訓也好,這個時候來這種地方鬼混的,沒有什么好東西。干了!”重重地以左拳擊右掌心,“不光要干,還要干得大一些,也能讓那些妖精就這么達成目的。我們走,先去大門。”他話音還沒落,忽聽轟的一聲悶響,房門四分五裂,跟著四面墻壁粉碎,大群的黑袍巫師從四面涌進房間,將兩人團團包圍,紛紛舉著法杖,攻擊性魔法蓄勢以待。
艾莉蕓大驚,正要吐出飛劍拼命,雍博文卻悄悄拉了她一把,喝道:“你們這是干什么?我是會所的貴賓,安道爾公國法師協會的國際觀察代表!”他這也是無奈,圍上來的法師太多,要是立時心虛攻擊的話,十成十會被魔法給轟殺至渣,就算能拼死一些黑袍巫師,于脫困逃生也于事無補。重要的是,他們現在還沒有弄清楚情況,立刻動手也有失明智。所以他阻止艾莉蕓的舉動,一面厲聲發問,一面悄悄捏起符箓。艾莉蕓自然立刻就明白了他的心思,裝做受到驚嚇的樣子,渾身哆嗦著癱倒在雍博文腳下。
我是加班的分割線
加班,回來晚了,只碼了這些,明天還要早起呢,見諒。
哇,最近書評區好冷啊,都不見有人說話了。俺也曉得最近的更新無論是內容還是質量上都不如人意,也就沒臉喊票喊評了,羞愧地掩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