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紫徽一亮,果然王八之氣四射。
四下一片驚疑感嘆。
在場的都是識貨的,自然一眼就能看出這紫徽是貨真價實的正品。
不過卻依然有人表示質疑。
“從來沒聽說過安道爾有紫徽大降魔師,世界上大降魔師就那么幾個,你這紫徽是哪里來的?”
倒是沒有質問這紫徽是從哪里偷來的。能有紫徽的大降魔師想來也不會讓人把徽章偷走。
“我不是來自安道爾公國的法師,我也不叫莫多克•克利夫蘭。請不要問的真實姓名,我只能告訴你們,我這次跟隨觀察團來到澳大利亞,負有一個項重大使命,這項使命關系整個國際法師協會委員的存亡與否,關系著我們與異類之間斗急的勝敗存亡!”
雍博文又拿出那一套鬼話來胡扯。
“我們之中總有那么一些人,為一己之私,而不惜出賣整個人類的利益,不惜出賣法師協會的利益!”
沉痛的語氣讓這幫子正處在腐尸切實威脅下的法師有了一種難以言喻的共鳴。
杰夫•丹尼爾斯為自己剛剛的動搖而感到羞愧。
能夠與一個大降魔師并肩作戰是何等的榮耀,而他居然想著要離這位大降魔師遠點,天曉得這世界上有多少人想跟一個大降魔師如此親近都辦不到!
幸好剛剛沒有真的離開,不然的話他肯定會后悔一輩子。
為了掩飾他心中的羞愧,也為了表示對大降魔師的支持,他立刻喊道:“我知道!澳大利亞法師協會就是我們的敵人。這些腐尸怎么會出現在會所內部?擺明了就是他們自己搞出來的。委員會明令禁止進行這方面的研究,對艾薩拉派大力禁絕,可澳大利亞法師協會居然還敢暗地里搞這些研究,擺明了就是不把委員會的命令和國際術法界的共識放在眼里。這次他們在悉尼搞出這些事情,指不定是有什么陰謀!”
“現在說這些太過武斷,我們還不肯確定澳大利亞法師協會在這個大陰謀中扮演一個什么樣的角色。”雍博文輕咳了一聲,打斷杰夫•丹尼爾斯的話,“我們現在要做的,是離開這個鬼地方。我本來是不可能暴露身份的,但諸位都是我法師協會的精英與未來,我絕不能眼睜睜看著諸位落入絕境而不自知!”
一聽大降魔師要出手幫忙逃生,眾法師都熱切起來。
這可是大降魔師哎,據說力能翻江倒海,偶爾抓兩顆星星砸人玩的傳奇級人物,想來從這個小小的地下會所里沖殺出去,不過是小菜一碟。外面的腐尸大家看著頭痛,可在人家大降魔師眼里不過是些螻蟻一樣的存在罷了。
丟了大臉的西班牙副會長麥凱爾忙問:“不知您想施展什么法術,需不需要我們做些什么準備?”大降魔師施法,那肯定驚天動地,要是不事先做好準備,萬一不幸被誤傷什么的,那可就哭都沒有地方了。
雍博文搖頭道:“我不能施展太強的法術,那樣的話只會讓敵人知道我的存大,他們必定會想辦法切斷這條線,為此甚至陸沉澳大利亞都不無可能!”
眾法師一聽,登時就急了,連聲道:“大師,您不施法,那我們怎么能沖出去啊。”
“不用擔心,澳大利亞方面最終肯定會派人進來查看情況,那時候就是我們突圍的最好時機。”雍博文頓了頓,“諸位都是各國精英,只要團結一致,逃出這里,絕不成問題。”
杰夫•丹尼爾斯怯怯地提醒:“大師,墻那邊還有好多腐尸呢,不等澳大利亞派人進來,它們就得沖進來了。”
雍博文胸有成竹的道:“放心,這個問題好解決。我現在要求你們絕對服從我的命令!有沒有問題?”
眾法師齊聲應和:“沒有問題,請大師命令就是。”
雍博文道:“好,現在我需要幾名志愿者,下到第六層,把那里阻截妖魔進攻的法師都撤回來,當然只需要撤回我們的人就可以,那些澳大利亞的法師就地解決!”
便有兩名法師齊齊站出來道:“我去。”兩人對視一眼,其中一個搶下道:“大師,我是葡萄牙的布拉德•道里夫,下面阻截妖魔的觀察團法師中,有幾名是我們葡萄牙的法師,我可以聯絡他們。”另一人也不甘示弱,道:“大師,我是瑞士的大衛•艾理斯,下面也有一些我國的法師,我也可以聯絡。”
雍博文贊道:“好,那下面的事情就拜托兩位了,一旦完成任務,立刻把所有人都撤回到這一層來。”
這兩人都不是什么二世祖,而本國協會正牌的實務法師,做事干脆利落,見雍博文同意,便一鞠躬,急匆匆奔著電梯間而去。樓梯間已經被腐尸占領,而且向下的樓梯事前也被封死,只能通過電梯間下到下面一層。
雍博文又召集幾名防御法師,指使他們重新建起一道半弧形的防御墻,將電梯間的通道隔絕在外,只留了一道門戶等待下面撤退的法師上來。不多時,就見著十幾名法師自電梯間魚貫而出,個個身上破爛帶傷,領頭的卻是大衛•艾理斯。大衛•艾理斯神情沉痛,到得近前便道:“我們只撤回這些人,其他法師和道里夫法師都不幸殉難了。”雍博文安慰幾句,讓他們退下去,命令維持外面那墻臨建防御墻的法師撤回來,將門戶堵死后,卻在墻上開了一排排的孔洞,又以法術做了隔絕,以免腐尸液順著這些孔洞濺進來。
外面那堵臨建墻失去法力支持,不多時便被腐尸推倒。
此時滯留在臨建墻外的澳大利亞示師都已經盡數感染變異,數十腐尸縱躍著來到里面這墻前,如法炮制繼續推撞。只不過它們只推撞了幾下,妖魔就陸續從電梯間爬了出來。腐尸與妖魔一見面當即大打出手,只是妖魔不是人類,不怕腐尸感染,打起腐尸來,反倒得心應手,還有余力騰出一部分來攻擊觀察團法師建立起來的臨建墻。這時在墻上留下的那些孔洞就派上了用場,觀察團的法師通過孔洞對妖魔們進攻擊。
三方就這么僵持下來。當澳大利亞法師的救援部隊進來的時候,見到的就是這么一副情形。
俺是剛醒酒的分割線
周五晚上跟朋友聚會,結果喝大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喝到假酒的緣故,周六一整天都沒爬起來,到現在還頭痛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