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更強大的巖漿狼王出現,肖凌反而感覺到了興奮,主動迎了上去。
除了他之外,其它十一人都在后退,想要拉開與這些巖漿狼王的距離。
他們中大多數人都感覺到了疲憊,難有再戰之力。
“截流”出手,肖凌雙手中的息壤刀一分,立刻,一股無形的力量將這成群沖上來的巖漿狼王擋住,緊跟著他雙刀舞出來的刀光裹住身體,沖了進去,三頭巖漿狼王的腦袋飛了出去,血柱沖天。
肖凌又變得更強大了。
瞬殺三頭巖漿狼王,左臂一橫,表面淡金色的息壤流淌,突然間暴射而出,化為了一柄柄的淡金色標槍。
卟卟卟卟
標槍連著洞穿四只巖漿狼王,將其固定在了地面上,肖凌長嘯,縱身而起,一縱數米,落到了另數頭巖漿狼王面前。
這些巖漿狼王原本沖往眾人,不想肖凌太過恐怖,連著就擊斃了七頭巖漿狼王,余下的五頭巖漿狼王也舍棄了沖擊眾人,而是集體朝著肖凌圍了上來。
這正合他的心意。
五頭強大的巖漿狼王集體圍了上來,退到后方的眾人只有觀看的份兒,肖凌越來越強大了,強大得遠超他們想象,甚至看到他被五頭巖漿狼王攻擊,都沒有人替他擔心。
所有人心里都有一個想法,這五頭巖漿狼王要死了。
“嗤”地一聲,肖凌身子一矮,雙臂伸長,如同白鶴亮翅,雙手握著的刀順著雙臂展開,身體旋轉,劃出一個完美的刀旋,五頭巖漿狼王的腦袋帶著鮮血一起飛了出去。
五具無頭尸體朝著他沖了過來,肖凌縱身而起,在空中翻了一個筋斗,落到了七八米之外,雙臂垂下,息壤消失在了他的雙臂之中。
輕松就將十二頭巖漿狼王斬殺了,肖凌連大氣都沒有喘一口。
地獄塔十四層的挑戰成功,獎勵是一百五十枚純能魔方。
肖凌將這一百五十枚純能魔方吞噬,息壤表面的光澤越來越明亮,原本的淡金色慢慢開始變化為耀眼的金色。
息壤在不斷強大,刺激他的身體,令肖凌感覺“舌識”隨時可能開啟。
“肖凌,你真的太強大了。”史斐忍不住贊嘆,滿是羨慕。
肖凌只是笑了笑,道:“你們也可以,如果能夠在這里找到能使用的力具的話。”
“力具嗎……”史斐輕聲自語著。
十二人休息了一會,繼續進入盡頭的金屬門,進入了地獄塔十五層。
這十五層和之前的完全不同,里面出現了斷垣殘壁,地面更是陰暗潮濕,空氣中充斥著一種腐爛的臭味。
眾人也越發小心謹慎,這地獄塔一層比一層困難,這第十五層,定然比之前的十四層更可怕。
眾人都不敢遠離肖凌,而是緊跟在了他身邊,只有這樣,才能心安一些。
肖凌打開“眼識”,看到了迎面一堵斷墻后方有一扇金屬門,就帶著眾人繞過迎面的斷墻,朝著金屬門走去。
突然,四周的陰暗中出現了“沙沙”聲響,眾人立刻露出緊張神色,只
有肖凌神色平靜。
四面八方搖晃著出現一具接一具的身影,慢慢圍了上來,卻是二十四個身體腐爛了的人,身上散發著陣陣惡臭,很多地方都爛得露出了骨頭,它們伸著手,慢慢朝著眾人逼近。
“這是喪尸嗎?”眾人禁不住深吸了口氣。
眾人都有些緊張,但很快發覺這群喪尸行走的時候搖搖晃晃,動作十分緩慢,看起來不足為懼。
眾人剛有這個想法,不想這一群圍上來的喪尸突然張開嘴巴,從里噴出綠色汁液。
這種綠色汁液帶著一股刺鼻的惡臭,如一股股的綠色疾箭,朝著眾人噴射過來。
事出突然,眾人都吃了一驚,有好幾個人反應稍慢,就被這綠色汁液噴中,立刻身體上的衣服發出“嗤嗤”聲響。
這種綠色汁液具有強烈的腐蝕性,可以腐蝕衣服,然后腐蝕皮肉。
幾個被綠色汁液沾到的人立刻發出痛苦慘叫,另有幾人閃避得快,險險避開,但全都狼狽不堪。
肖凌幾乎在同一刻沖了出去。
他明白如果再繼續讓這些喪尸怪物噴射毒液那就麻煩了,一旦被沾染上了毒液,便如被濃硫酸潑中,而且這些喪尸數量太多,如此圍了上來,如果不想辦法,只怕他們這十二人要在這里團滅。
肖凌進入“眼識”狀態,捕捉四面八方所有毒液噴射的軌跡,他高速移動,可以準確無誤的避讓開一道道噴射過來的毒液,息壤爆發,化出一柄柄的標槍。
“卟卟卟”
這些喪尸怪物雖然可以噴射出可怕的毒液,但它們的弱點同樣明顯,那就是移動較為緩慢。
息壤射出的八柄標槍,瞬間擊碎了八頭喪尸的腦袋。
這些怪物的腦袋里,大量爛肉混合著綠色汁液一起濺開。
郭永昌、文在修、史斐和張寶生等人也險險避開綠色汁液,接近這些喪尸,手起刀落,將它們的腦袋確了下來。
二十四頭喪尸,瞬間被眾人擊殺過半。
肖凌身如奔馬,息壤化為一柄大刀,連著劈了出去。
一頭接一頭的喪尸被他劈掉腦袋,這種喪尸腦袋被砍掉后,就栽倒下來,不再動彈。
很快,他們就將二十四只喪尸解決掉了,但是眾人中,有四人被這些喪尸噴射出來的毒液沾染到了。
這種毒液十分可怕,腐蝕著他們的衣服、身體、血肉,讓四人痛得死去活來。
其中一個黑人左臂被沾染到了,眼見著腐蝕越來越明顯,他一咬牙,竟將左臂砍了下來,痛得一張臉孔都扭曲了,差點昏死過去。
另有兩人情況稍好,他們被毒液沾染到了后,立刻就將衣服撕掉,皮膚沾到了一點,就將那一塊的皮肉挖掉了,受傷不重。
最嚴重的是其中一個矮個男子,也是一位武術高手,之前腿部受了點傷,剛剛閃避不及,被一口毒液噴中了臉上,此刻毒液順著他的眼睛滲透進去,深入腦內,他痛得滿地打滾嘶吼,眾人束手無策,只能眼睜睜看著大量膿液從他的七孔往外滲透,明白他是活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