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進。”莫娜客氣的將對方讓了進來，絲毫不敢表露出任何歧視之意，因為人家不管怎么說都算是躋身高貴的法爺行列了，哪怕為此付出了極大的代價。
陳凡也聽見了莫娜與這位托尼老師的對話，抬頭好奇打量對方一眼，差點誤以為自己見到了殺馬特鼻祖。
關鍵是跟在托尼老師身后的兩位女助力也是同樣的造型，讓陳凡心生詫異，2077年了？
“哎呀！”托尼老師一瞧見陳凡立即發出激動的尖叫：“太完美了！我從來沒見過如此完美的臉蛋，梵雅小姐您絕對是神明的寵兒，傳說中的精靈恐怕也不及您的美貌。”
“謝謝您的贊美。”陳凡干笑一聲，擱下零食起身客氣道。
“別動！”托尼老師掐著蘭花指，繞著陳凡轉了好幾圈，嘴里嘖嘖稱奇道：“滿分，絕對的滿分！梵雅小姐您是一位施法者嗎？”
陳凡尷尬道：“呃，我只會一個閃光術，應該算是吧。”
莫娜無語道：“那不是小學二級的入門戲法嘛。”
托尼老師卻雙眼放光道：“那梵雅您有沒有興趣成為一名魔女？”
“咳咳！”莫娜立時重咳了兩聲。
托尼老師不悅道：“莫娜女士您是在歧視我們魔女嗎？”
“沒有，絕對沒有。”莫娜可不想招惹這些麻煩的魔女，趕緊矢口否認道：“我只是嗓子有些不舒服。”
“哼。”托尼老師輕哼一聲，又對陳凡熱情道：“梵雅小姐以您的資質恐怕這輩子都無望成為一名真正的魔法師，但是沒關系，只要您成為魔女同樣也可以掌握強大的施法能力。”
陳凡干笑道：“托尼老師您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我不是泰拉帝國的子民……”
托尼老師立即道：“國籍不是問題，我們魔女當中有許多甚至不是人類。”
陳凡汗顏道：“我的意思是我來自一個低魔位面，天生對魔法不感冒，即使再怎么刻苦學習也只勉強學會一個閃光術。”
托尼老師笑道：“那是你不了解我們魔女的特性，我們魔女這種施法者職業可是源自于高貴的血脈術士……”
莫娜打斷道：“托尼老師，演出已經開始了，我們梵雅等會兒就要上臺演出了，您要是真想她成為魔女可以以后慢慢聊。”
“哦哦，瞧我這人，一激動差點忘了正事了。”托尼老師從兜里掏出一張魔法名片遞給陳凡，說道：“梵雅小姐，成為魔女并不會影響你成為一個大明星，反而還有助力。”
陳凡接過名片瞧了一眼，只見黑底金邊的名片上銘刻著一行優雅的魔紋……
“那個，不好意思，我不認識泰拉帝國的魔法文字……”
“…………”莫娜心說看來又要多請幾個老師了。
托尼老師卻毫不在意的樂道：“沒關系，沒關系，是我的錯，畢竟梵雅小姐你不是我們泰拉帝國的人。如果梵雅小姐您什么時候對魔女感興趣了，可以拿著這張名片來東城區橡樹街1089號的夢玲酒吧找我。”
“謝謝。”陳凡收起名片。
“請坐，讓我們開始吧。”托尼老師一副躍躍欲試的表情，兩名助理立即將兩個手提箱擱桌上打開，亮出琳瑯滿目的化妝品。
托尼老師先繞著陳凡轉了兩圈，然后隨手一拂施展了一個清潔術把陳凡的妝容直接變回素顏，接著又是幾個水系法術進行深度清潔，這高超的手法令站在一旁的莫娜瞧得羨慕不已，甚至對魔女之道都有些心動了。
清理完陳凡的面部，托尼老師滿意的點了點頭：“完美，這絕對是這個世界上最完美無瑕的一張臉，我甚至不忍心將那些廉價的化妝品涂到這神明的杰作上了。”
陳凡張開眼睛笑道：“托尼老師，神明會不會在意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經理先生肯定會很在意。”
“好吧，閉上眼睛。”托尼老師輕輕一拍手，在陳凡臉上先施展了一層法術隔離水沁潤皮膚，因為無暇所以就略過了遮瑕這一步驟，直接上底粉，然后又是撲粉刮膩子，描眉畫眼涂唇膏。
站在一旁的莫娜越看越著迷，完成沉浸其中，以至于忽略了一個要命細節……
陳凡閉著眼睛等的快睡著了，托尼老師才心滿意足的停止了施法。
“好了，睜開眼睛吧，怎么樣？”
陳凡睜開眼睛端詳著鏡子里的自己，點頭贊賞道：“很完美，簡直美若天使。”
托尼老師高興的掩嘴直樂。
但陳凡話鋒一轉道：“但托尼老師您似乎忘記了我扮演的凡妮莎在剛出場的時候只是一個備受歧視的村姑……”
托尼老師笑容一僵，嘴硬道：“我是絕對不會摧毀我的杰作的！”
陳凡無奈道：“但我想哈林頓先生也肯定不會支付您工資的。”
托尼老師頓時臉色一垮，氣的一跺腳哼道：“我找他理論去！”
“唉，托尼老師！”陳凡傻眼了，心說至于嘛？
但很快托尼老師就垂頭喪氣的回來了，身后跟著面無表情的哈林頓。
哈林頓快步走到陳凡跟前看了一眼，表情很精彩。
“經理，我……”
“不是你的錯，梵雅小姐，是我沒跟托尼溝通清楚。”哈林頓立即客氣道：“我這就讓他把妝改回來。”
“這可是完美的杰作！”托尼老師一臉不情愿。
哈林頓滿臉黑線道：“那個鄉下的村姑會化怎么完美的妝容？你是在嘲諷我沒見識嗎？馬上給我改回來，要是耽誤了梵雅小姐登臺，你以后就不用來了。”
托尼老師雖然是個魔女，但卻不敢得罪哈林頓，只好諾諾答應。
哈林頓又看了一眼陳凡，沉吟道：“這妝容倒是適合扮演女武神……”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莫娜立即眼前一亮上前問道：“哈林頓，劇院準備重新排演女武神了？”
哈林頓搖頭道：“不是劇院要排演，是我一個好友準備籌拍女武神的電影，讓我留意一下合適的人選。”
“那梵雅她……”
“她不合適！”
熊貓大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