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封卷軸準備已久,為保障計劃能夠順利進行,夏樹在制造的過程中傾盡所學,并以最好的材料作為載體。
然而縱然如此,面對尾獸這般超乎尋常的存在,也很快就被填充盈滿。
目的既然已經達到,夏樹毫不遲疑,當即雙手一合,喝道:“封印術·四象封印,結!”
他的話音落下,野原琳忽然發出一聲痛叫。
與此同時,在她平坦的腹部,四象封印的術式徹底凝聚成型!
“呼!”夏樹長呼一口氣,不著痕跡地收起卷軸,看向雙手撐地大口喘息的野原琳,道:“你現在感覺如何,野原?”
“似乎……”野原琳回過神來,撫摸著腹部,皺眉道:“感覺不到,不對,是不能清晰感覺到了。”
“抱歉,這已經是我所能做到的極限,想要徹底封印三尾磯憮,必須得回到木葉。”夏樹歉然地道。
“請不要自責,前輩,若非沒有你,我或許只有求死才能保護木葉。”野原琳連忙搖頭道。
看著眼前滿是感激的少女面容,夏樹內心一嘆,但此事關系重大,不容他流幾滴鱷魚的眼淚。
就在這時候,一陣身體破空聲傳來,是旗木卡卡西循著痕跡跟了上來。
“琳,你怎么樣?”
銀發少年從樹上躍下,話語后半已經轉頭看向夏樹。
對方既然檢查了野原琳的狀況,那么絕對比之前一心求死的少女更理智可信。
“暫時沒事,但若不想還有后患,就必須趕緊回到木葉。”夏樹迎著旗木卡卡西的目光說道。
“琳,你聽到了嗎?等下可不能再對我說那種話了。”旗木卡卡西責怪地看向野原琳道。
“對不起,卡卡西。”野原琳連忙道歉。
“現在還不是松懈的時候。”
夏樹這時忽然感知到幾道身影進入心網領域,對方稍微停頓辨別了一番,便朝這邊徑直而來,顯然是識破或擊殺了黑影忍者。
“敵人追過來了嗎?”旗木卡卡西皺眉道。
“嗯。”夏樹點點頭,起身從兩人身旁走過,只留下一道背影,不容置喙道:“你們趕緊離開,我會盡量阻擋住敵人,為你們爭取時間。”
“松崎前輩。”旗木卡卡西聞言叫道。
“別再浪費時間,卡卡西。”
夏樹腳步微頓,側頭說完這話,忽的瞬身消失。
看著夏樹的身影消失,旗木卡卡西和野原琳對視一眼,然后只能朝著木葉的方向而去。
與此同時,離開旗木卡卡西二人,夏樹如他所言的那般,迎向來襲的霧隱忍者。
叢林之中,一道身影鬼魅般無聲掠過,一縷縷細微的絲線隱藏于遮蔽的樹葉間,形成最天然的掩飾。
就在這時,繁茂的林木忽然出現幾道身影,跳躍飛奔間徑直而來。
獵物進入獵人的領域,瞬間殺機畢露,一股肅殺之氣緊隨著黑繩,填充在這片樹林之中。
霧隱忍者身形頓住,被黑繩纏繞束縛得頓住,由于身體慣性的緣故,忽然亮起風屬性查克拉微光的黑繩切入肌膚,滲出絲縷鮮紅的血液。
“這是什么東西?”有霧隱忍者驚呼,然而令他感到慌亂的是,他的聲音竟然如同被堵在喉嚨里般,完全釋放不出來。
隱藏在暗處收斂氣息的獵人悄然現身,此刻追來的霧隱忍者共有九名,沖在最前面的四個落入黑繩陷阱,一時難以掙脫。
除此之外,另外五名都在觀察周圍的情況,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夏樹從五人視線還未觸及的地方切入,頓時寒光一閃,正是神速拔刀術!
瞬殺一人,隨即腳下查克拉凝聚,瞬步踏出的同時一指點出,燦白的雷光頓時從指尖迸發射出。
破道之四·白雷!
噗嗤!
雷光刺穿試圖閃躲的霧隱忍者心口,使得此人腳步變得踉蹌,而夏樹的視線已經從其身上移開,居高臨下鎖定了另外一名霧隱忍者,舉刀重斬劈下。
一聲脆響,霧隱忍者的忍刀不堪八房的斬擊,直接斷裂開來,一同斷裂的還有霧隱忍者的脖子,一顆頭顱與脖子分離,咚地墜落了下去。
血色的噴泉沖天而起,剩余的兩名霧隱忍者終于后跳避開,嚴陣以待地看著面前一出手便擊殺了他們三名同伴的敵人。
臉上的面具遮住面容,隱藏住他們的表情和內心,但夏樹對此卻似乎毫無興趣。
八房閃爍寒光,忽然光芒盡斂,他對兩側的敵人視若無物般轉身,走到黑繩編織的陷阱前,抬手在面前一掃,抓住一截黑繩,然后猛地拉扯。
嗤!嗤!嗤!
黑繩牽動落入陷阱中的四名霧隱忍者,鋒利程度不弱于刀刃的黑繩瞬間將四人切碎,轉眼間便化為鮮血淋漓的滿地碎尸。
兩名持刀對準夏樹的霧隱忍者似乎被這種駭人的場面嚇住,竟然沒有趁機對夏樹出手,反而接連瞬身竄出,朝著兩個方向迅速逃離。
夏樹收束黑繩,側身看向一閃即逝的背影,然后沒做理會,也瞬身消失在原地。
三尾磯憮的查克拉收集完畢,接下來就是對付來襲的霧隱的忍刀七人眾。
相比前者,后者無疑是地獄級別的難度。
晚風吹拂,森林中樹葉彼此拍打的聲音簌簌作響,墨藍的夜空中云朵漸漸變得濃稠,遮蔽本就迷蒙的月亮,令天地間更加昏暗。
森林內部倒是不受多少影響,繁茂的枝葉籠罩下,盡是漆黑與寂靜。
一堆篝火燃起,照亮漆黑的四周,三個木葉忍者湊在篝火前,抱怨著這無聊的巡邏任務。
“真是無聊呀,不知道卡卡西那家伙此時在哪個戰場。”
身穿綠色緊身衣的邁特凱扒拉著劈啪作響的火堆,腦海中浮現出那個被他視為畢生對手的銀發身影。
“無論在哪里,以卡卡西的實力都足以擔當大任,那家伙是個天才呀。”不知火玄間叼著千本躺下身來,腦袋枕著雙手閉眼說道。
“沒錯,凱,你竟然將那樣的家伙當畢生之敵,唉,我就不做評價了。”惠比壽推了下墨鏡,故作搖頭嘆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