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況?這些人是誰啊?還有這女人,看瑞恩校長的模樣,好像很害怕的樣子!”一個特種兵滿臉好奇道。
“我猜測,應該就是獵人學校身后的那神秘武裝力量,是瑞恩校長的上級!”
“不想死就給我閉嘴!”喬治嚴肅的低聲冷喝道。
眾學員聞言,這才壓下好奇,在喬治的帶領下,開始四處檢查獵人學校的各處情況,包括是否還有獵人學校的人活著,是否有殘留的敵人埋伏等等。
秦川也是一步三回頭的看向那名女子以及那十八個黑色武裝人員。
直覺告訴他,這些人很危險,非常危險!
他們隱藏在黑暗中,操控著一股世人所不知的強大力量體系!
“嗯?”這時,秦川注意到,國旗下面,華夏的國旗,已經被降下來,掉在了地上。
“報告,喬治教官,我們國家的國旗掉了,我要過去撿起來!”秦川立即沖喬治報告道。
喬治掃了一眼升旗臺下面,的確華夏的五星紅旗,掉在了地上。
這時,他才回想起,是竹葉青弄下來泄恨的。
可是,瑞恩他們的位置,離升旗臺不遠,生怕秦川過去,會打擾到他們。
但喬治也知道,一面國旗,對一個國家來說,意味著什么。
尤其是華夏的國旗,那是他們的尊嚴!
“好,你去吧,不過,不能打擾到他們,否則,獵人學校都保不了你!”喬治提醒道。
“是!”
秦川聞言,微微一凜,看了一眼那女子,轉身朝著升旗臺那邊跑去。
“罌粟將軍,這次事件,我負全責。等處理完這里的后事后,我會親自回到總部領罰!”瑞恩深深低著頭,不敢直視女子的眼睛,聲音微微顫抖的說道。
“瑞恩,我對你很失望。”罌粟冷淡的說道:“這次集訓結束后,就退休吧,會有人來接管你的位置。”
瑞恩身子一震,眼里閃過一抹絕望,但還是十分恭敬的道:“是,我知道了。”
“嗯,回吧。”罌粟說完,轉身,正要踏上踏板上飛機。
可是,她眼眸,卻是看到了國旗下一道身影,正在拾起一面國旗,竭力的擦拭上面的污跡。
“嗯?華夏軍人?今年,華夏也派有人過來參加集訓嗎?”罌粟微微詫異道。
瑞恩轉頭一看,發現是秦川在那里,點頭道:“是的,今年華夏派了兩個人過來。他們已經好幾年沒參加了。不過,今年派過來的兩人,都非常優秀,尤其是這個連特種兵都算不上的新兵,不僅在重傷之下,單挑奧斯頓,殺了他,而且,剛才,也是他帶領其他學員,斬殺幾百米雇傭兵和海盜毒販。可以說,是他救了我們和獵人學校!”
罌粟聞言,不由得對秦川來了一點興趣,“沒想到,華夏近些年,居然也能出現這般年輕的人才,一個新兵也有這樣的實力。他是哪個軍區的?”
“我記得好像是華夏東南軍區。”瑞恩遲疑說道。
“東南軍區……”罌粟沉默了一下,轉身,緩緩朝著秦川而去。
瑞恩一怔,趕緊跟了上去,那十八個黑衣武裝人員也跟在她身后。
罌粟腳步一頓,微微偏頭,瑞恩等人,便是微微躬身,低著頭后退回去。
“嗯?”秦川看到有人靠近,微微抬頭,發現一個女子正看著他。
秦川一怔,拿著國旗,緩緩的站起來,微微瞇著眼睛,看了一眼罌粟,然后往后看去,看到瑞恩正對著他緊張搖頭示意,不要亂說話。
“你叫什么名字?”罌粟凝視著秦川,開口問道。
秦川微微驚訝的看著罌粟。
因為罌粟并不是用英語或者西班牙語跟他交流的,而是用中文!且是十分標準的中文!
“你是華夏人?”秦川驚訝道。
“怎么?不像嗎?”罌粟一笑,嘴型如月牙灣一樣,笑容很是甜蜜。
只是,她臉上那道猩紅的刀疤,在臉龐肌肉的壓擠下,顯得更加猙獰可怕。
不等秦川回答,罌粟卻是將目光移到了秦川手中的國旗上。
“呀!怎么都破完了?”罌粟眼眸微微一冷。
國旗上,出現了幾十個彈孔,還有七八個腳印。
“應該是那個女人弄的,我殺了她男人,她就把我們的國旗降下來泄恨。”秦川指了指竹葉青被綁住的竹葉青恨聲道。
“嗯,我知道了。”罌粟說著,轉頭看了一眼瑞恩。
瑞恩趕緊緊張的跑了過來。
“將軍。”瑞恩恭敬的道。
“那個女人,剁碎,喂狗。”罌粟聲音冷淡的道,好像她要剁碎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條畜生一般。
“是!”瑞恩沒有遲疑,正準備帶人執行罌粟的命令。
這時,罌粟的聲音再出傳來:“我說的是凌遲。”
瑞恩身體一震。
就連秦川都被罌粟的狠辣給震住了。
凌遲?!
也就是在人活著的時候,將她身上的肉,一塊塊的切下來!直到將她身上最后一塊肉切下來,才能讓她死去!
這可是一種極為血腥的酷刑啊!
輕描淡寫的說完,罌粟便是回過頭來,展顏一笑,“小弟弟,姐姐幫你把國旗修補好,好不好?”
上一秒,還表情冰冷的要將人剁碎。
下一秒,卻已經露出如浴春風的笑容。
這心態的極速轉變,讓得秦川對這個女人,是又好奇又充滿警惕。
從瑞恩對她的態度來看,顯然,這個女人在獵人學校背后那神秘武裝組織的地位,并不低。
可從她過來,看到國旗被破壞從而憤怒的下令將竹葉青凌遲,證明,她對華夏的感情,極為深厚,令人好奇。
“我不喜歡別人叫我小弟弟。”秦川撇撇嘴。
他活了兩世,如果非要算年齡的話,現在的他,也有四十歲了。
而罌粟看起來,最多也不超過三十。
“哦?那你喜歡我叫你什么?你又不告訴我你的名字!”罌粟噘嘴嗔怒撒嬌道。
這下可把秦川驚呆了。
話說,你堂堂一個神秘組織的高層人物,你對我一個新兵蛋子撒嬌算什么回事?
搞得我好像跟你很熟一樣。
我們也是第一次見面好不好?
況且你還有手下在這里呢?
好在瑞恩已經走了,否則,如果他看到堂堂罌粟將軍,對一個男的撒嬌噘嘴,還不得驚掉下巴!
秦川實在對這個女人有些好奇極了。
“我叫秦川。”秦川回答道:“那你呢?你叫什么?”
“我不告訴你!”罌粟俏皮一笑,依然是令人心醉的月牙灣兒笑容。
秦川:“……”
“因為知道我真正名字的人,基本都死了。”罌粟一邊用袖子擦拭著五星紅旗,一邊看著秦川燦爛笑道,“所以,你還想知道我的名字嗎?”
秦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