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典禮進行完畢之后,眾人緩緩的散場,賈老板在秘書的陪伴下,準備散場回家。
但就在這個時候,久未見面的許光樂忽然就出現在了賈老板的面前。
“你回去吧,我自己回賓館!”賈老板向秘書擺了擺手,秘書想要說什么,賈老板給了一個眼神,秘書就只能乖乖的離開了。
“怎么樣?能夠親身參加這次的典禮,非常的激動吧!”許光樂笑著問道。
“當然,這是我一生都難以忘記的記憶!”賈老板點點頭“謝謝你的邀請,否則我會錯過這個20世紀90年代,最重要的時刻的!”。
“這不是我的功勞,以你目前在經濟上的地位,還有港港的特殊性,肯定是要邀請你的,你就算想不來都不行!”許光樂嘿嘿一笑“不過你本來是被安排坐在第2排的。”
“那禮嘉誠呢?”
“人家當然是第一排!”
“這不公平呀,論資產,現在我才是華人首富,他憑什么在我前面?”賈老板沒好氣的說道。
“可人家需要安撫呀,他穩住了,港港這個大市場也就穩住了!”許光樂道,賈老板慫了慫肩膀,沒有說啥。
“你現在來找我,不會就是為了向我請功來的吧!”賈老板笑道。
“嗯!”許光樂的表情有些變化,然后道“你跟我走吧,有人想要見你!”
“是老人嗎?”賈老板愣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的問道。
“問這么多干什么?跟著我就知道了!”
在許光樂的帶領下,賈老板來到了會場一個嚴密保衛的小房間里面,見到了許久未見的老人。
這位老人雖然依然精神抖擻,但是眉宇卻已經有了一絲不祥了。
其實歷史上,老人是沒有看到港港回歸的。這個年代,因為賈老板的變化,又誕生了更多的變化。
“我們的華夏首富,來坐到我的身邊了!”老人溫和的說道,賈老板像個孩子一樣乖巧的坐在了老人的身邊,然后一看,好家伙,自己的舅爺居然也坐在這里。
“舅爺好!”賈老板乖巧的說道。
“嗯!”對方很高冷的回了一句,賈老板頓時就正襟危坐了起來。
“不必這么緊張,我就是很久沒有見到這小子了,有些想他而已!”老人哈哈大笑道,舅爺也跟著笑了起來,賈老板自然也要笑起來。
“今天你怎么看?有什么感覺?”老人笑著問道。
“今天必將是永載史冊的一刻!這是無數華夏先賢為之奮斗的一刻,能夠親身參與,甚至能夠成為這個時代的一份子,我感到無比的驕傲與光榮!”賈老板道。
“你這小子,比我還會說話!”老人哈哈大笑道“好了,這些都已經過去了,從今天開始,華夏也將邁入一個全新的時代。不過我很好奇,你為什么要對禮嘉誠說那些話,提出哪些要求?”
“您這都知道了……”賈老板頓時毛骨悚然,自己和禮嘉誠說這些話才幾分鐘的時間呀,老人居然就已經知道了。
“你們兩個若是躲在暗處說話,我當然不知道。可是在禮堂里面聊天,真把我們那些辛勤工作的孩子們當廢物了呀!”老人笑道“說吧,你為什么想要收購教育和新聞集團。”
“因為如果不收購這兩個產業,港港的孩子們,恐怕就會在未來,和我們離心離德了!”賈老板將自己的心里話說了出來。
嗯,因為一些原因,這里很多東西就不說了,反正賈老板總結,港港未來之所以會鬧出那么多事情,說白了就是因為教育和新聞媒體全部放養了,結果落在了那些無恥的有毒之人手中,壞了港港整整一代人。
賈老板和老人聊了很多,老人不斷的點頭,臉上擔憂的表情也愈發嚴重,而賈老板的舅爺也驚訝的看著自己的便宜親戚,想不到這個小子居然還有這么深思遠慮的時候。
“可惜,有些話已經說出來,就收不回去了,這些事情你既然主動想要管,那就交給你了,不要讓我們失望!”老人最后拍了拍賈老板的肩膀道。
“是!保證完成任務!”賈老板大聲的回應道。
“好了,這些盡力就行,大家畢竟都是一家人,就算偶爾出問題,以后也是會回來的!”老人擺擺手道“還有一件事情,就是泰國那邊已經徹底垮了,泰國人民足足30年的積累,在一個月的時間內都灰飛煙滅,這件事情你知道嗎?”
“嗯!”賈老板點點頭,能不知道嗎,賈老板可是專門派人在泰國盯著整個市場的,賈老板恐怕是全華夏對于這次事件最了解的人了。
“那你對這件事情怎么看?”老人又問道。
“這是歷史的必然,也是金融市場的必然!”賈老板道。
“繼續說下去!”
“是,很多人可能可能都不知道,在金融市場剛剛誕生的時候,其實是為實體經濟而服務的。金融市場本身是為了給實體經濟增加融資的方便性而誕生的,這才是金融市場的本來目的。所以金融市場其實應該是和實體經濟綁定在一起的,實體經濟越強,金融市場就會越強,整個體系就越難被撼動。”
“但是在我們人類的騷操作下,金融市場逐漸脫離了實體經濟,開始膨脹了起來,開始逐漸脫離了實體經濟!”
“就拿市盈率來說,也就是一個企業在股票的市值和它的盈利比利,正常情況下,股市的市盈率應該在1020之間,也就是說你投資一只股票,在10年到20年之間,可以依靠他的盈利分紅賺回來。”
“但是在米國的故事,市盈率的正常值變成了2030之間,而部分夸張的股票,市盈率甚至突破了10000,這就完全不合常理了!”
“而泰國的情況就更加糟糕了,每只股票的市盈率,基本上都在100以上,這意味著泰國的股市被嚴重高估,充滿了巨大的泡沫。”
“所以泰國的經濟崩潰是必然的,因為他們的泡沫就在那里,就算索羅斯不去戳破他,其他人也會去戳破他。”
“甚至都不用人戳,整個泡沫自己就會炸裂,當然國家經濟損失慘重,所以這是歷史的必然。”
“至于金融市場的必然,就是資本家們不會等到這個泡沫自己破裂,他們會搶著戳破這個泡沫。”
賈老板解釋的速度很慢,保證讓老人可以聽清楚自己說出的每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