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玲瓏感激地說,“那就多謝江大人了!對了,我義兄他要在這里逗留多久啊?”
提起了這件事情,江荀也是一頭霧水,他說:“我也不知道雍王會待多久,按理說,我感覺他身體應該已經好些了。”
腸胃不適,水土不服,可江荀看著每天比自己吃的都多的雍王,實在是費解。
他決定明日順便也再問一問雍王這件事。
翌日,江荀就照例來找雍王,號稱‘水土不服’的雍王正在吃蟹黃包,那蟹黃包剛出鍋,熱氣騰騰,金燦燦的模樣,湯汁的香味飄蕩在屋子里面。
只見雍王一口一個,吃得實在是歡。
在看到江荀的時候,雍王默默地把第八個蟹黃包放了回去。
他干笑著說,“江都尉今日過來得這么早?用過早膳了?倘若沒用,可以在這里吃點。這些蟹黃包味道不錯,可惜本王胃口不太好。”
江荀默默地看了看那些空盤,對雍王的‘胃口不太好’持懷疑態度。
他說,“卑職已經用過早膳了,過來找殿下是有要事相商。殿下請繼續用餐,卑職在外邊院子里面等一等好了。”
“也行,本王正好找你有事。”
江荀出去后,雍王快速地把剩下的包子都吃了,然后還喝了半碗皮蛋瘦肉粥,很是滿足地瞇了瞇眼。
他發現自己越來越喜歡這公主府的菜肴了。
可能是愛屋及烏?
等見到江荀的時候,雍王有點急切地說,“江都尉,小王好久沒有練習騎射了,身子骨都軟了,聽聞西北方那邊一個很大的馬場,江都尉陪小王一起過去吧?”
江荀聽了后,眉角抽了抽。
他無奈地說,“殿下,那個馬場的確很大,但是聽聞那邊可是西廊國兵部的操練場,你我到底是大齊的人,去了恐怕不合適吧?”
眼下還有七國之戰這個敏感的事情,哪怕西廊國不參加,可哪個國家會隨隨便便讓你刺探他們的軍情?
他們去了,怕不是會被當奸細抓起來。
雍王聽了后十分落寞,“這樣啊……可我不想刺探他們西廊國的什么君卿啊。”
他都三四天沒有見到花清秋了,只是想要見一見她啊。
本以為住進大公主府后,可以近水樓臺先得月,但這樓臺是近了,然而月亮都看不到,咋得?
不過聽江都尉這么一說,好像也有道理。
到時候起了什么沖突,豈不是讓花清秋為難啊。
雍王眉眼都耷拉了下去,整個人垂頭喪氣的,他蔫蔫地說,“那這件事情就再說吧。江都尉,你剛才說找本王有何事?”
江荀遣退了其他人,這堂屋里面只剩下他與雍王兩個人。
他低聲說,“殿下,沈玲瓏并沒有死。”
“什么?!”雍王震驚地看著江荀。
江荀點點頭,把他們這里有人要殺雍王,隨后,還有沈玲瓏自己擔心父母不同意她婚事的理由等,說了一遍。
雍王的表情十分復雜。
他一邊感激,感激沈玲瓏幫他除掉了那些要殺他的人。
一邊又慶幸,慶幸義妹玲瓏還活著。
最后就剩下了濃濃的郁悶跟憂傷。
怎么誰都能夠找到那個相愛的人,唯有他一個人在這里形單影只,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