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沒有。
小瑾跟君若瑤好像十分熟悉一樣,甚至喊君若瑤母親,這讓白子淵震撼極了。
他突然想不起來,發妻的模樣了。
只是記得發妻的名字叫冷若瑤……若瑤,瑤瑤……
白子淵抬起頭來,看著坐在身邊的君若瑤,他溫柔地說,“之前的事情,是我不對,瑤瑤,過去的事情,就都忘了吧。”
君若瑤剛喝了一口酒,這次輪到她手中的酒杯一頓。
都忘了?
是讓她不要再想著之前的子淵了么?是讓她不要再提兩個人之前的種種了么?
她早該想到的啊。
想到,眼前這個人,并不是那個人了。
所以,他們之前的那些刻骨銘心的愛情,再也不會回來,畢竟,他已經不是他了。
君若瑤猛然站起來,她把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輕輕地笑了一下,那笑容十分明艷,但卻又十分落寞。
她說,“是啊,過去的事情,都該忘了。可我都在努力忘記了,你這樣又是什么意思?白子淵,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白子淵突然反應過來,他好像把事情給搞砸了。
眼見著君若瑤轉身就要走出去,他也慌了,立刻站起身,一邊伸手去拉她,一邊說,“瑤瑤,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想要跟你重新開……”
最后一個字還沒有落下,他已經被君若瑤來了一個過肩摔。
咣當一下摔在地上的時候,白子淵最后那個始字,還在嘴里面。
實際上,君若瑤這個動作也算是一個條件反射,就是常年習武之人,有人突然從后邊偷襲你,你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扣住對方的手,然后用力一摔。
對方也會武功的話,就會想辦法化解。
不過可惜,白子淵只是一個畫家,哪怕平時也會去健身房鍛煉,但是武功這東西,跟之前的記憶一樣,都沒了。
君若瑤也被嚇了一跳,她立刻奔到白子淵跟前問道,“你怎么不躲開啊!”
白子淵剛想說,我躲不開啊。
但是看著君若瑤眼底的關切,心中柔軟成了一片。
他痛苦地皺眉說,“我這人就會畫畫,不會說話,讓你生氣了,你打我也是應該的。”
君若瑤:……
這還叫不會說話!
當誰真是單純少女,什么都不知道嗎!
可雖然明白這人有苦肉計的成分,但對方皺眉疼痛的模樣,也是真的。
君若瑤立刻扶起了他,幸好這個時候沈曼殊跟白修瑾回來了,一群人連忙去把白子淵送到了醫院。
在醫生給白子淵檢查的時候,沈曼殊小聲兒問白修瑾,“修瑾,你說他們怎么打起來了?”
白修瑾低聲說,“我也不知。”
沈曼殊:“難道是因愛生恨?”
君若瑤轉過身來,無語地說,“你們聲音太大了,我都聽到了!”
沈曼殊連忙說,“君姐,我們就是太擔心你們了。”
君若瑤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就變成這樣,她畢竟出人,她也是無意的。
這邊醫生已經給白子淵做好了檢查,醫生溫和地說,“白先生,你不用擔心,只是輕微扭傷,休息幾天就沒事了。”
“醫生,你能不能說我摔得比較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