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之快速的解決完早餐,就跟著他父親出了門。
宋山和聶文芝坐的一個車,宋知之習慣讓路小狼開車。
車子很快到達郊外的辛家家族祠堂,在那里追悼。
去的時候一排排黑色轎車。
辛家財閥集團,結交的人自然很廣。
宋知之下車帶著路小狼跟著宋山走進去。
追悼廳放著哀樂,花圈很多,正中間放著冰棺,冰棺的墻壁上放著辛賀端正的黑白照片。
汪荃臉色蒼白的坐在一角,頭上帶著一朵白花,身上帶著黑紗布,看上去很憔悴。
慕辭典和吳千媛在大廳中招呼來來往往的人,也是穿著一身的黑色,帶著黑紗布。
大廳中間,一個瘦弱身體的女孩披頭散發的跪在地上。
那人是辛早早。
接到消息,從昨晚上連更連夜的趕回來,以辛賀去世的時間,應該沒有趕上見到最后一面。
她垂著頭,頭發擋住了她的臉。
來來往往的人很多,卻沒有人讓她有半點反應。
這世上,唯一的親人了吧。
宋知之現在有些后悔,她應該再多加干預的,或者親自送辛賀回去,但無緣無故,做太多反而讓人懷疑。
她正想過去和辛早早打個招呼。
迎面看到慕辭典走向了辛早早。
他聲音低沉,也有些啞了。
大概是一直在忙碌一直沒休息,眉目間也能看出疲倦。
“你跪了一上午了,起來休息一會兒吧。”慕辭典低聲說道。
從出車禍給她打了電話,她連夜飛回來,回來的時候已經搶救無效,沒能見到她爸的最后一面,接著就安排了車輛送到了這里來,從凌晨到現在,一直跪著,一動不動。
甚至,他不知道她的情緒在哪里。
他倒希望她把她的悲傷發泄出來。
辛早早似乎沒有聽到慕辭典在說什么。
慕辭典又低聲說道,“起來喝點水吧。”
辛早早依然一動不動。
慕辭典那一刻直接去扶辛早早。
也就在那一刻,辛早早猛地一下將慕辭典推翻在地。
因為始料不及,所以這個猛力才會導致慕辭典重重的坐在地上。
一瞬間引起了巨大的轟動。
“別碰我!”辛早早一字一句。
慕辭典抿了抿唇,什么都沒說。
一邊的汪荃連忙過去,“做什么?”
口吻無比嚴厲的對著辛早早。
之前她父親在的時候汪荃就對她不好,現在不在了,更不用給任何人顏面了。
辛早早猩紅的眼眶狠狠的看著汪荃。
慕辭典從地上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汪荃對著慕辭典說道,“別管她,她要跪跪死她算了。”
慕辭典被汪荃拉著往一邊走。
辛早早那個時候突然從地上站起來,聲音并不小,來來往往的賓客都能聽到,“是不是巴不得我也跟著我爸一起死,然后拿走我們家的全部家產!”
“你瘋了嗎?你在說什么!”汪荃一把拉過辛早早。
說是拉,那一刻分明用力在掐她。
曾經很多時候,她都被汪荃有意或者無意的打過,都是些露不出來的地方,而她也沒給別人看過。
除了慕辭典。
后來才知道,原來慕辭典和他母親其實是同流合污的!
“不是嗎?嫁給我爸不就是想要家產嗎?你現在如愿了如愿了!你還在這里假惺惺的做什么!”辛早早似乎是撕心裂肺吼出來的。
一個人沉默太久,終究會爆發。
“夠了!在這個時候我不想和你爭辯什么,你給我先回去!”汪荃怒斥。
辛早早冷笑,“這是我們辛家,你一個外姓人,有什么資格在這里指手畫腳,你帶著你的兒子給我滾!”
撕心裂肺到幾乎吼破了嗓子。
汪荃氣得要死,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她還要面子的!
慕辭典直接上前,拽著辛早早就打算將她帶走。
此刻的辛早早已經是徹底爆發了,她根本不受慕辭典的控制!蠻力掙脫開。
慕辭典又過去。
“啪!”辛早早一個巴掌狠狠的甩在了他的臉上,瞬間一個清楚的巴掌印,連辛早早的手心都痛得發抖,她狠狠的指著慕辭典,“什么都給你了,你要什么我都給了,我甚至走得那么遠,不去和你爭搶什么!我爸今年50歲了,沒幾年退休了,你就這么等不下去!”
“夠了!”慕辭典說,“你一天一夜沒休息,我先送你回去。”
“別碰我!”辛早早像個刺猬一樣。
汪荃上前猛地一下,也不顧形象的直接將辛早早推了出去。
一個猛勁。
辛早早猛地被推在了地上。
甚至那一刻頭直接碰地,她面前一陣眩暈。
慕辭典那一刻似乎是伸手拉了一下辛早早,然后并沒有來得及。
宋知之實在看不下去了,她小跑過去。
汪荃對著躺在地上的辛早早說道,“你爸就養了你這么沒有教養的女兒!”
“所以你覺得你夠有教養是不是?!”宋知之將辛早早從地方扶起來。
汪荃看是宋知之,那一刻多少還是收了點脾氣。
宋知之看著辛早早后腦勺都在出血了。
她連忙把她從地上扶起來,狠狠的對著汪荃說道,“故意傷人罪,早早要是追究,你就得負刑事責任!”
說著,就示意讓路小狼直接背著辛早早離開了。
汪荃看著宋知之的背影,氣得咬牙切齒。
慕辭典直直的看著辛早早后腦勺的血漬,終究選擇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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