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葉溫寒在追我。”
辛早早的話一字一句的傳入了宋知之的耳朵里。
宋知之那一刻氏真的有些怒火的罵了一句,“人渣!”
辛早早其實并不覺得葉溫寒喜歡她,而她現在也不蠢,甚至是習慣性的在別人做任何事情之時,都會本能的去想他到底有什么目的,對葉溫寒也是如此,她說,“葉溫寒是想我從身上得到好處。”
“他想要你的錢。”宋知之直白。
辛早早點頭。
“現在商管不是在老城改造嗎?目前資金有些周轉不過來。因為北夏國商管和官家相輔相成的體制,商管用的每一分錢都要對外公布,葉溫寒在公布這次的款項的時候少算了2個億,現在要來填補這個缺口,就需要重新撥款。而葉溫寒礙于面子,趴在公眾面前打臉,所以想要私下掏腰包,可惜他沒錢。我也在想他到底會通過什么方式去籌錢,想了很多種,唯獨沒有想過,他居然還用這么不堪的方式!”宋知之咬牙切齒的說著。
“那現在我怎么辦?”辛早早問。
反正,她無條件站在宋知之這邊。
宋知之很肯定的告訴他,“下次如果他再邀約你,一定要拒絕,不管是于公于私。這次他可能是想給你留下好印象,但是下次他絕對不會輕易放走你。這個男人有多卑劣,比你能夠想到的下限還要沒有底線!”
“好,我知道了。”辛早早很信任宋知之。
對商場上的誰都會去揣測那個人會不會有其他用意,但是對宋知之的說的,她絲毫不會去懷疑。
“這段時間保護好自己,我擔心葉溫寒不能正面來就會用一些見不得人的手段。你既然已經成為了他的目標,你就一定要對他萬分防備。”
“好,我知道。你不用太擔心我。”
“嗯。”
兩個人有說了些話,才互相掛斷了電話。
宋知之一掛斷電話,那一刻壓抑的憤怒就爆發了出來。
她咬牙切齒的說道,“葉溫寒這種男人,真的應該剁成渣去喂豬!他居然去勾引辛早早,一個人怎么可以無恥到這個地步,一個人怎么可以這么無恥!”
季白間此刻就在她的床邊,就這么聽著她對一個男人的咒罵。
宋知之是罵了好一會兒還是不解氣。
這一刻真的恨不得把葉溫寒那個男人拖出來,殺了解恨!
季白間實在是聽不下去了。
當然不是聽不下去宋知之的抱怨,而是他實在不喜歡她最里面都是另外一個男人的名字。
所以那一刻,他突然就靠了過去,然后用嘴唇堵住了她的嘴。
“唔唔唔……”季白間你做什么。
季白間將她壓在身下。
做什么。
當然是,不準你在說另外一個男人,不準不再想另外一個男人,仇恨的也不行。
接下來幾天。
辛早早每天都能夠接到葉溫寒的短信。
一些問候短信。
因為宋知之給她說過那么多,所以她一次沒有回國。
葉溫寒又給她主動撥打電話,她剛開始會接,但是沒說幾句就會有工作事情太忙搪塞,到最后基本上都模式了他的電話。
葉溫寒讓她去商管談公事,她就會指派她的助理去。
如此一來,葉溫寒顯然能夠感覺到辛早早對他的拒絕,是真的毫不掩飾的對他拒絕。
葉溫寒坐在辦公室,臉色難看到極致。
辛早早這個女人瘋了嗎?
居然會這么拒絕他。
那晚上他分明覺得辛早早沒有那么排斥。
當然。
辛早早內心有多惡心,只有她自己知道。
一定是……宋知之這個女人。
一定是宋知之這個女人在背后說了他什么壞話。
辛早早指不定在他們吃過飯之后就給宋知之說了,宋知之自然就會讓辛早早避而遠之,一想到這種可能性,葉溫寒就恨不得殺了宋知之。
但顯然,這是他目前能夠想到解決他危機的最一針見血最好的方式。
岳鶇已經來他辦公室幾次了,款項再過兩天不下來,這工程就會面臨全部停工,之后需要產生多大的負面新聞不想而知。
葉溫寒臉色有些難看。
他打算再給辛早早撥打一個電話的那一刻,他突然想到什么。
比起直接聯系辛早早,辛早早的身邊還有一個人可以利用可以好好利用。
那個人自然就是辛早早的繼母,汪荃。
當時錢貫書還在世的時候就給他說過,讓他暗地里看著汪荃,說不定這個女人看他們所用。
現在。
就是時候。
他讓助理給他找到了汪荃的電話,撥打了過去,“汪女士,你好,我是商管的葉溫寒。”
汪荃接到葉溫寒電話的時候那一刻完全是驚奇的。
她甚至不敢去高興,她總覺得這么大一個人物主動給他打電話,不會是什么好事兒。
她顯得很嚴謹,“葉先生找我有事兒嗎?”
“是有點事情。但是汪女士不要擔心,是好事兒。有時間嗎?我想和汪女士見一面。”
“有是有,但是不知道葉先生找我到底是什么事情?”
“電話里面說不清楚,總之確定是好事兒。”葉溫寒誘導。
“那我在什么地方等你?”
“不用,你在哪里我來找你。”
“我現在還在家。”
“把地址給我。”
“葉先生確定是好事兒嗎?”汪荃有些膽戰心驚。
“確定是。”
“那,我等你。”汪荃有些小心翼翼的說道。
“嗯。”
葉溫寒掛斷電話,嘴角拉出一抹冷笑。
辛早早也別怪我對你用什么殘忍的方式,是給了你機會,你不會好好珍惜而已。
辛氏集團。
辛早早正在和自己的部門高層談辛氏未來的一個發展,突然看到了汪荃的來電信息。
這個女人這段時間雖然時不時來公司給她添堵,也在暗地里勾結其他董事還在意圖將她拉下來,但終究已經起不了什么大浪,所以她基本也不再放在心上,畢竟很長一段時間,汪荃也沒有故意來找她麻煩。
這個時候給她打電話,她實在不知道她又想搞什么鬼。
因為在召開高層會議,所以她把電話直接掛斷了。
然后把手機屏幕往下,開著靜音的手機,不去搭理。
會議持續的時間有些長。
辛早早開完會回到自己辦公室的時候,看到手機上有5個未接來電,都是來自于汪荃的。
辛早早也沒有去搭理。
那一刻房門突然被人憤怒的推開。
辛早早的兩個秘書都沒能夠攔住汪荃。
辛早早揮手讓她的秘書退下。
兩個人才不放心的離開辦公室。
“辛早早,電話都舍不得接我的?!”汪荃諷刺。
辛早早不想和汪荃大費口舌,她說,“你想說什么直說。”
“我最近手上有些緊。”汪荃直截了當。
辛早早根本連諷刺的話都懶得說。
她無動于衷,繼續處理自己的工作。
“我知道你不會平白無故給我錢,我把辛家別墅讓出來!”汪荃一字一頓。
辛早早打著鍵盤的手指頓了頓。
為了別墅的事情,她們不知道撕逼了多少次,這次她居然妥協了。
“辛賀的遺產我們一人一半,少一分錢我都不會轉!”
辛早早轉頭看著汪荃,“好。”
“一會兒我會讓我的律師在別墅等你,就今天晚上,明天說不定我就反悔了!”說完,汪荃丟下一句話就走了。
辛早早看著汪荃的背影。
汪荃突然愿意放棄辛氏別墅確實讓她有些驚奇,但不得不說讓她也確實有些心動。
就算她不稀罕辛家的東西,也絕對不會讓辛家的東西,落在汪荃的手上。
她沉默了一下,拿起電話撥打,“嚴秘書,幫我查一下汪荃近段時間的財務情況。”
“是,董事長。”
任何時候,她對汪荃都多了一份防備之心。
下班時刻。
辛早早看著秘書給她的,汪荃的財務報表,讓司機開車送她去了辛家別墅。
司機在門口等她。
辛早早一個人進去。
汪荃在客廳等她。
難得的,今晚家里連傭人都不在,偌大的客廳只有汪荃在家里看電視。
看著她回來,嘴里冷笑了一下。
她說,“我以為你不要了。”
“我們之間也沒必要浪費口舌,錢為準備好了,合同呢?”
“在樓上。律師都已經擬定好了。”
辛早早沒有猶豫的跟著汪荃上了樓。
汪荃看著辛早早中招,陰險的笑容很明顯。
她根本就不是為了賣辛家別墅,不過就是今天葉溫寒來主動找她,說希望她可以幫他做一件事情,還說答應她會給她很多好處。
對于商管這么一匹大人物,就算不給好處她也做。
自然什么都聽從了葉溫寒的安排。
她此刻也只不過有些生氣。
辛早早到底何德何能,要讓葉溫寒這么用盡心思來得到她。
兩個人一前一后。
汪荃推開一間臥室大門。
辛早早頓了一下腳步,跟著走了進去。
剛走進去。
汪荃突然從她身邊離開,瞬間將房門猛地關了過來,反鎖。
辛早早很清楚自己這一刻中計了。
她狠狠地拉了一下門把手。
從外面反鎖里面根本打不開。
辛早早臉色難看到極致。
耳邊聽到一個熟悉的男性嗓音,“早早。”
葉溫寒。
辛早早咬牙。
她控制情緒,轉身看著葉溫寒,看著他穿著筆直的西裝,依然表現出他的彬彬有禮,帶著溫和的笑容面對她。
辛早早那一刻卻沒再偽裝,“不知道葉先生這么騙我回來,有何要事兒?”
一邊說,一邊拿著手機的手背在身后,在摸索著操作。
“早早一直對我避而不見,不知道我是不是有哪里得罪了你,這么來見你,也是迫于無奈。”
“只是工作太忙。如果葉先生實在想要見我,我覺得我們可以換一種方式。晚上我剛好沒有吃飯,現在也是餓了。”
葉溫寒笑了一下。
那個笑容有些冷。
“早早這么聰明,應該知道我的目的從來都不是為了吃飯。”
“葉先生也不至于用強吧。”
“就算用,又能怎樣?”葉溫寒問。
辛早早身體一直靠在門上。
葉溫寒一直沒有發現她的小動作。
辛早早說,“堂堂商管總舵人用強硬的手段去得到一個女人,傳出去就不怕被笑話嗎?!”
“誰傳出去?”葉溫寒問,“誰能傳出去?這件事情你知我知,還有你那個后媽知道,你說你后媽會幫你嗎?“
辛早早臉色有些微變。
“單憑你一人,以我這么德高望重的身份,你覺得有人信你嗎?”葉溫寒笑得如此狡詐。
“所以葉先生今天是下定決心了?”
“你也不必故作矜持,被慕辭典玩了這么多年也不是什么干凈貨了,我能夠看上去你也應該感動榮幸。”
辛早早就這么笑了一下。
宋知之說葉溫寒很卑鄙,卑鄙到沒有下限。
這一刻,她是真的體會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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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拉。
三更3點。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