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洪濤:“……”
秦楠:“……”
祁灝宸一離開,寧洪濤便立馬把朱佩娟叫來了公司,將祁灝宸的意思,和盤托出。
“什么!”朱佩娟聽著,一臉的震驚,“祁灝宸說要把我們母子三人的股份全部轉給寧幼慈?”
“是。”寧洪濤冷沉沉的看著朱佩娟,“佩娟,我想問問,你和妍汐,是不是得罪了祁四爺?”
朱佩娟:“……”
她呵了一聲,失笑,指著自己半天才說,“我,我得罪祁灝宸?要得罪這位爺,也是要有能耐的好嗎?不是誰都可以隨隨便便的有機會去得罪他。”
“你平日里交往的那些夫人里,就沒有祁家的親戚?你打牌的時候,是不是說錯了什么話,得罪了人家而不自知?”
朱佩娟倒認真思忖了一下,最后搖頭:“沒有祁家的親戚。我要是能和祁家親戚的夫人結交上,我好好供著還來不及,又怎么會出言不遜的得罪?
這祁灝宸到底什么意思?他不過就投個資而已,合作就合作,怎么還管起我們寧氏的股權分配了?洪濤,你該不會答應了吧。”
寧洪濤靜默。
朱佩娟一下子慌起來:“你真答應了?你為什么要答應,我們母子三人沒有了股份,拿什么生活?”
寧洪濤沉說:“祁四爺說了,只要股份歸于幼慈名下,每年我的那份分紅,私下里怎么分配,他并不管。”
朱佩娟:“……”
“也就是說,我們母子三人,就只靠你的分紅生活了?那我……豈不是不能想買就買了?”
“你就知道買。”寧洪濤忍不住輕斥,“就算用我的分紅,那也是不錯的生活了,你知足!”
“我知足!”朱佩娟怪異的叫起來,“呵,我平白的少了那么多的錢,你讓我知足?他祁灝宸憑什么管我們寧氏的分配,你又為什么要答應。”
寧洪濤說道:“我不答應,祁氏就撤資,寧氏宣布破產。再說,我們欠幼慈這么多,補償一下也未必不可。”
朱佩娟:“……”
她冷笑起來,“我們欠那丫頭什么?就因為我和她感情不好,所以就欠她嗎?就要用寧家的股份去補償她嗎,她配……”
“你住嘴!”寧洪濤喝住朱佩娟,臉色凌厲,“幼慈是你女兒!越說越不像話。”
朱佩娟:“……“
她被寧洪濤喝住了,忍了忍氣,胸口卻不甘的起伏,“她豈不是成了最大的股東,寧氏其實已經是她的了?祁灝宸為什么要這么做,難道他看上了那丫頭?”
寧洪濤:“……”
他一時沒有作聲。
祁灝宸說是因為寧幼慈名字好聽,才把股份給她。寧洪濤肯定是不信的,堂堂祁四爺做決定不可能這么草率兒戲。難道真是看上了幼慈?
寧洪濤想想又覺得不可能。
女兒是漂亮,招男子喜歡。但那可是祁灝宸啊,最大的一位爺,身邊芳草無數不說,且個個都是豪門旺族的名媛。相貌于這些豪門世家而言,最無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