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樹的話剛出口,其她人就全都笑噴了。
尤其是小姚和圓圓,這兩個開心果笑的前仰后合,捂著肚子笑出了眼淚。
就連閆采紅的眼角也彎了起來。
王樹搓了搓鼻子:“我沒說錯什么吧?潘姐看起來確實成熟了嘛。”
一邊說著,王樹還特意又多看了潘曉婷幾眼,胖確實是胖了點,但也不是胖的不能接受,尤其是她胖的很講究。
主要胖仔身上,臉和腿都和以前差不多。
尤其是肚子比較凸起。
王樹現在精通中醫推拿,也略通一點點病理,心想如果沒猜錯的話,這應該是腎陰虛和腸胃有疾的表現。
女生們都樂得不行。
只有潘曉婷一臉無奈的樣子。
小姚抹著眼淚笑道:“伯虎哥,你沒說錯,我們也都這么覺得。”
圓圓也跟著接嘴:“畢竟潘姐懷孕了嘛。”
呃……
原來真的是懷孕了。
現在已經開始顯懷,看來上次自己回來的時候,她就已經懷上了。
王樹有點尷尬,突然又發現了新問題,對旁邊的小姚和圓圓問道:“怎么少了一個人,露露呢?”
“露露姐回家結婚去了。”
“也不知道還會不會回來。”
提到露露,兩個女生同時嘆一口氣,頓時笑不出來。
屋里一下安靜了許多。
朱彤招呼道:“好了,別吵吵了,大半夜的趕緊吃完回去休息。”
“藍巧,你去給鍋里接點水。”
“哦,好。”
藍巧拿著電飯鍋就出去了。
現在天氣越來越涼,晚上只吃鹵制品陪啤酒對身體不是很好,所以今晚準備吃火鍋,各種蔬菜,海鮮,粉絲,肉類,全都準備好了。火鍋調料是買來的,每人一份,加上蔥花和香菜末,簡簡單單就挺不錯的。
把電飯鍋倒滿水。
插電。
開到最大火力。
閆采紅搬來啤酒,每人一瓶,聊著天等水燒開。
小姚和圓圓恨不客氣的霸占了王樹旁邊的兩個位置,其她四人自然就坐在了王樹對面。一群人吃著喝著聊著,話題始終在賽車和王樹身上徘徊。
王樹的眼睛時不時往閆采紅身上瞄,用眼神示意她跟潘曉婷換房間。
可惜閆采紅臉皮太薄,低頭用筷子挑動著碗里的菜,臉頰越來越紅,卻始終說不出口。
還好潘曉婷發現了他倆的眉來眼去。
作為過來人,上次王樹離開的那天,她就發現閆采紅已經不是女生了,今天倆人的這個表現,更加肯定了她的猜測。
于是隨便找了個借口,和閆采紅換了過來。
一夜過去。
第二天。
王樹神清氣爽的從地鋪上爬起來,才發下炕上的人早就沒影了。
拿起手機看了看。
才剛八點十分。
“起這么早?”
王樹嘀咕了一句,穿好衣服爬起來。
洗漱完畢。
王樹先打了兩個電話。
一個電話是打給二叔,告訴他奶奶的壽宴自己來安排,另一個則是打給銀行,愉悅第二天去取款。
然后從抽屜里找出奔馳車鑰匙,驅車來到鎮上大酒店。
“你好,咱有什么事嗎?”
來到飯店的時候,才剛九點鐘。
店里的服務員才剛開始打掃衛生,廚師們也都在后廚備菜,根本沒開火。
王樹掃了一眼環境,對服務員道:“你們老板在么?我想訂酒席。”
“在的,你稍等。”
服務員離開,很快帶著一個噸位不低的婦女走回來。
看到王樹,兩只小眼睛仿佛亮了起來:“哎呦,你是山溝王家的吧?”
王樹淡笑:“對,你認識我?”
“那還能不認識?咱們市的大明星,我一瞅就覺得你眼熟,咱要訂酒席是吧?來來來,先坐下說。”
旁邊就是餐桌餐凳。
老板娘熱情的招呼。
王樹笑著擺擺手:“不用了嬸兒,我交代下就走。”
“那行,你看打算要幾桌?什么標準?”
婦女有點緊張。
她怕王樹要的標準太高,自己的飯店伺候不出來,畢竟再貴的人家都去城里的星級酒店,誰在你鎮上的小破飯店?
她以前最高接過人均兩百的酒席,用的都是些普通食材。手里根本沒有高級食材的供貨渠道。
萬一王樹要上千的標準,時間這么短,她想買一時也買不到。
總不能按照兩百的標準上五份吧?
王樹略微沉吟了一下,便回道:“人均兩百吧,酒水另算,另外我會自己提供一些食材,你們負責幫忙做出來就行。”
王樹選擇在鎮上,就是為了圖方便。
而且他從一折商城里買的那些好東西,就算縣里的星級酒店,也未必能做的多好吃。
“暫時先定二十五桌,到時候看情況再加或者減。”
“哪天開席?”老板娘問道。
“明天中午。”
“哎呦,這時間可夠緊的。”
二十五桌的備菜可不是小數目,不過鎮上飯店經常操辦婚慶酒席,只要不是一些高級食材,想搞還是不難的。
“傍晚我會讓人送來一些山珍,明早八點以后送海鮮,你們早點來人接一下。”
王樹交代完,付了十桌的押金。
然后又去打印了一百多張請柬。
山溝王家村一共才一百多戶,不到三百口人。王樹記得小時候村長家老人過大壽,就曾給全村的人發了請柬。
王樹那年還很小,也跟著去混了一頓飯。
當時就覺得村長家牛逼的不得了。
現在自己有錢了,也給奶奶搞一個,到時候全村老少一起來祝壽,那才叫有面子。
回到家。
門閂著。
王樹推了兩下,里邊就傳來朱彤的喊聲:“誰呀?”
“我,大白天鎖門干什么?”
“等會兒。”
回了一句,就沒下文了。
王樹在外邊等了五六分鐘,實在是等不及了,就打算翻墻頭爬進去看看。
結果剛爬上去,就看到朱彤拿著手機,搬一個小馬扎坐在院子里,兩只眼睛盯著王樹,兇道:“你大爺的,讓你等會兒,你找事兒是吧?”
“不是,朱彤你沒病吧。”
“你坐在院子里玩手機,閂著門干嘛?”
王樹說著就想往里邊翻,結果眼角余光突然掃到正間屋里。
幾片白花花的東西正在屋里走動。
王樹當時就挪不開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