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個漂亮的小姑娘。”安德仔細打量著井上織姬,夸贊道。
這種裸的夸贊,頓時就讓井上織姬羞紅了臉,低著頭蹲在牙密身旁施展雙天歸盾,一道淡金色的光芒將其籠罩,那確實的左右胳膊,居然快速的自動生長起來。
黑崎一護自然不放心,這時候站在井上織姬面前,隔開了她與安德。
而安德則對他這種護妻心切的行為表示理解,那么大的車燈,換成是他,多少也得緊張。
扭過頭,正好對上平子真子那憤怒的目光,見他咬牙切齒的模樣,安德好笑道:“怎么,戰敗了還不服氣?”
平子真子冷哼一聲,扭過頭不再說話,倒是猿柿日世里脾氣火爆,不服氣道:“剛才是我們對你不熟悉,如果再來一次,失敗的肯定是你。”
安德繼續笑道:“你就這么肯定?”
“當然,你只是打了我們一個措手不及而已。”
安德看向其他人:“你們也是這樣認為的嗎?”
有昭田缽玄沉默,愛川羅武沉默,鳳橋樓十郎也是沉默,倒是六車拳西依舊憤怒,正準備再開口,卻被安德一句話給堵了回去。
“你別說話,都說了像你這樣的,我一只手就能打你十個,不服氣?不服氣咱們單挑啊。”
六車拳西:……
無論如何,這場戰斗安德是勝利者,其取勝的方式就是摧枯拉朽,將他們假面軍團往日里的驕傲全部摧毀,就算是平子真子,在此時雖然表現的很憤怒,但實際上心里卻是很清楚,自己這些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好,好了。”井上織姬很弱氣的道。
安德回過頭,就見地上的牙密,這時候已經重新長出了雙臂,連帶腦袋上被安德用劍鞘敲出來的凹陷也已復原,眼皮子顫了顫,下一刻就睜開了眼睛。
“縛道之六十三·鎖條鎖縛。”
安德一指點出,頓時就有一條條由靈子構成的粗長大蛇纏繞在牙密身上,從頭到腳,將之纏的嚴嚴實實,封鎖住了他的全身。
“嗯?”
正好這時候牙密醒了過來,頓時回想起剛才所發生的一切,臉色迅速變得猙獰,張口就要怒吼。
“縛道之二·閉嘴。”
安德又是一指點出,下一刻便出現了一張由靈子構成的絹布,貼在了牙密的嘴上,嚴絲合縫,使其發不出半點聲音。
沒有詠唱的鬼道,其威力是詠唱鬼道的三分之一,但就算是只有三分之一的威力,以安德的靈壓,這牙密也不可能掙脫開。
“唔,打一架果真是全身舒暢啊。”安德伸了個攔腰,一臉的滿足。
至于烏爾奇奧拉逃掉了這件事,安德是一點都不在意,反正他只是要一個實驗體而已,管他是哪個,到手了就行。
浦原喜助此時突然道:“安德桑,平子他們不是敵人,你可不要誤會啊。”
“混蛋,這家伙就是敵人。”猿柿日世里道。
“猿柿閉嘴。”平子真子低吼一聲。
猿柿日世里冷哼一聲,抱著膀子將頭扭到一遍。
安德卻是聳聳肩道:“是他們先動手的,我是被迫反擊,當然,如果不服氣的話,我隨時恭候,不過下次戰敗的話,我可是要收點利息了。”
平子真子沒有多說什么,臉色雖然不好看,但安德的強大,他實際上是很認同的。
“啊啦啦,這樣嗎,那真是太好了,平子他們是肯定不會再去招惹安德桑了,你的強大,真是讓我們震驚呢。”浦原喜助笑瞇瞇的道。
四楓院夜一重新化成黑貓形態,跳到了浦原喜助肩頭,看著安德沒有說話。
實際上安德的強大不止是平子真子一行感到震驚,就連她也同樣震驚不已,那種摧枯拉朽般的勝利,讓人從心底里感到震撼,上一個給她這般感覺的,還是山本老頭子。
“走了走了,回去了。”
安德說著拎著還在掙扎的牙密就沖天而起,意光云落在烏爾奇奧拉逃走之后,就已經被他撤掉,再留在這里,怕是一會兒就要有人過來了。
浦原喜助便對平子真子道:“走吧,先去我那里。”
接著又對黑崎一護道:“你們也來。”
一行人便朝著浦原商店所在的位置趕去,安德即便是拎著個人,卻也是最先到的,之所以先前要選擇在這里住下,是因為浦原喜助同樣是個科研人員,他手上有著足夠好的科研設備,這會省去他很多的功夫。
不多時,浦原喜助他們一行人就回來了,進到房中,紬屋雨忙碌的給大家奉茶,井上織姬也加入其中,顯得很賢惠。
房中圍坐著十幾個人,最自然是擁擠的,更不提還有牙密這個大家伙躺在地上,都快有些不好下腳了。
安德和假面軍團才動過手,所以雙方之間是肯定沒什么話好說的,安德對他們沒什么惡意,頂多就是假面軍團恰巧給了他一個裝逼機會,僅此而已。
浦原喜助則是想修復和安德的關系,所以便道:“安德桑,你捉這家伙回來做什么?”
安德道:“這家伙來自虛圈,手上掌握著不少有用的情報,你們就不想知道虛圈現在的狀況嗎?”
平子真子和浦原喜助對視一眼,后者道:“那他肯定知道藍染的情況。”
安德點點頭:“錯不了。”
黑貓夜一突然道:“你是如何知道藍染的?難道你去過尸魂界?”
“該知道總會是知道的,凈靈庭發生了那么大的事,想不知道也難呀。”安德道。
黑貓夜一沒有再追問,倒是假面軍團一行人,這時候已經將憤怒轉到了牙密身上,安德他們是對付不了的,與其和安德作對,還不如將心思放在怎么報仇上。
安德要是知道他們心中所想,也只會說一句過于真實了。
“難道說,這件事和藍染那個家伙也有關系?”黑崎一護后知后覺道。
“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話,這家伙和他的同伴這次來現世,就很有可能是沖你來的。”安德對黑崎一護道。
“誒?是這樣嗎?”黑崎一護疑惑。
浦原喜助卻是突然皺眉,問安德:“你知道崩玉嗎?”
黑貓夜一看了眼浦原喜助,并未出聲。
“知道。”安德點頭。
“果然。”
浦原喜助眉頭一皺,帽檐下的眼睛緊盯著安德,問道:“你是否也在打崩玉的注意?”
安德想了想:“對比起你制弄出來的崩玉,實際上我更想自己弄出個崩玉來,實話說吧,我對這東西也很感興趣,倒不是對崩玉能夠實現他人心中所想這種能力有興趣,而是對崩玉存在的本身,這種獨特的規則感興趣。”
“是這樣嗎?”
“當然。”安德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