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的,像是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吐出個煙圈,瞇著眼睛看著前方。
高空中,加百列和約翰·康斯坦丁打的火熱,兩人的戰斗堪稱是驚天動地,并沒有什么神奇之處,有的也只不過是拳拳到肉的碰撞而已,給安德的感覺,他們對力量規則的運用還相當的膚淺,并沒有什么出彩的地方。
但明眼人都能夠看出來,占據上風的是一直都是約翰·康斯坦丁,倒不是說加百列不厲害,只不過他比較倒霉,現在處于客場作戰,想要贏,除非是真身赤膊下場,不然想要在精靈母樹的圣域當中擊敗約翰·康斯坦丁,顯然是不可能。
安德想了想,頓時便有了主意,這么有意思的事情,他怎么可能不去插上一腳,彰顯下自己的存在也是很有必要的嘛。
然后在安吉拉驚訝的目光中,另一個安德就從其身體中走了出來。
對,就是走出來的,很矛盾的一種感覺,似乎安德只是一跨步,然后他就變成了兩個。
多出來的那個安德再次跨步,身影頓時消失不見,驚的安吉拉張大了嘴巴:“這,這是怎么回事?”
安德頭也沒回:“等你掌握了我交給你的力量,你也能夠做到這一點。”
這時候,他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安德沒有看來電號碼,直接接起來道:“什么事?”
來電是查斯,在電話那一頭神情亢奮的喋喋不休,安德聽了會兒就直接打斷道:“我知道你說的事情,我沒瞎,一直都在看,對沒錯,這個世界的確存在神,我記得之前好像跟你說過。想要獲得更強大的力量?可以,那么你就過來吧,我會讓你見識到更強大的力量。”
“不不不,我并不需要你付出什么,我也不需要你的靈魂,那玩意兒對我沒用,我只是興趣使然而已,來不來隨你。ok,那就這么說定,你將成為我的教皇。”
安吉拉已經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她發現這會兒發生的事情,似乎已經超出了自己的理解范圍,再加上外面還在繼續的戰斗,以普通人的視角,她根本就無法給予一個解釋,所以很明智的選擇閉口不言。
安德沒有再解釋什么,反而是摟著她在躺椅上坐下,就這么施施然的看著遠處的戰斗。
此時此刻,加百列和約翰·康斯坦丁早已經打出了真火,遠遠看去,兩人就像是兩個莽漢在毆斗那樣,戰斗已經沒有什么章法可言,你一拳我一腳打的不亦樂乎。
約翰·康斯坦丁勝在身處圣域當中,有整個精靈母樹作為支撐,可以說是已經立在不敗之地。而加百列則是因為有上帝的力量加持,所以雖然在圣域之中受到一定壓制,但短時間內也不會力竭落敗。
這樣一來,兩人就不可避免的陷入到僵持之中,而且這種僵持還不會在短時間內分出勝負,安德估摸著兩人按照這樣下去,最起碼得打一天。
說起打一天,安德就莫名想起了漫威世界著名的美利堅翹臀……
轟隆隆!
伴隨著一道道神光,還有無窮氣勁涌動,兩人戰斗的地方也從天上轉移到了樹干上,幾乎每一擊都會讓精靈母樹掉一片樹皮,或許對比整個精靈母樹來說,掉落的樹皮是很小的一塊,但對普通人而言,那掉下來的樹皮,是比房子還要大的,但又在頃刻間就復原了。
兩人打到現在,自然是打出了真火,這樣的戰斗也自然要以一方落敗來終止,約翰·康斯坦丁的戰斗意識很強,到底是職業驅魔人,以往也經歷過不少的戰斗,所以再加上圣域的加持,他是一直在壓著加百列打。
而加百列就別去了,他屢屢反擊,卻每次都被抵擋住,臉上已經不知道挨了多少拳,現在整張臉都是青紫一片,就像是被一群莽漢給圍毆了一般。
約翰·康斯坦丁又是一拳將加百列給擊飛出去,后者狠狠撞在精靈母樹的樹干上,頓時將之給撞擊出一個大坑,而他整個人都陷入在其中。
“咳……”
加百列狼狽的從樹干中飛身而出,那個大坑也在下一刻快速復原。
“你該死!”
他怒吼著,再一次沖了出去。
“嘖嘖。”
就在這個時候,兩人突然聽到了一個聲音。
“你們兩個,這是準備拆家了嗎?”
這個聲音兩人都不陌生,約翰·康斯坦丁順著聲音來源看去,頓時就看見了一個頗為眼熟的亞洲人,那亞洲人正雙手插兜站在遠處的空中,好整以暇的看著他和加百列。
“是你!?”2
兩人同時出聲,不約而同停了下來。
“繼續呀,怎么不打了?”安德挑眉輕笑道。
約翰·康斯坦丁眉頭緊皺,肅然道:“我早就知道你這個家伙不簡單了。”
加百列此時賣相不好,但他還是表現出一副皺眉的樣子,恨聲道:“你是來看我笑話的嗎?異教徒!”
安德搖搖頭,伸出一個指頭指向加百列:“首先,你弄錯了一件事情,我不是異教徒,因為我沒有信仰。其次,我也不是來看你笑話的,因為我只是來看樂子的。再有,你們兩個有麻煩了。”
“什么意思?”約翰·康斯坦丁皺眉問道。
安德手一揮,然后兩張薄紙片就飛了出去,約翰·康斯坦丁和加百列一人一張,下意識接過看了起來,然后一眼掃去,臉色頓時變得很不好看。
“你是在看玩笑嗎?見鬼,這里怎么可能是你的轄區?”約翰·康斯坦丁怒道。
而加百列則干脆的多,他直接將紙片搓成粉,冷笑道:“這個笑話并不好笑,這里是吾主的領地。”
安德搖頭:“我并沒有開玩笑,而且紙條上說的東西也是真的,這里的確是我的轄區,我管著這一片,哦對了,我管的范圍比較大,基本上涵蓋了整個宇宙。”
說著他笑了笑:“那么兩位,你們在我的地盤上打架,問過我這個主人了嗎?”
“該死,這不可能,是什么時候的事?”約翰·康斯坦丁道。
安德聳聳肩:“就在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