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林久離去的背影,秋生撓了撓頭,心中覺得有些奇怪:
“師傅什么時候變得這么通情達理了?”
自從師傅大病過后,似乎越來越讓他看不懂了,他和安妮的事情,也沒見遭受過反對。
“秋生,我們走吧。”
這邊,安妮卻是興致高漲,一拉秋生的手便邁步走出。
“哦,好。”
被安妮一拉,秋生也就顧不得想那么多了。
只聽他問道:“那咱們還是去茶樓么?”
“去啊,不是都說好了嘛。”
安妮不假思索的話在街道之上隨風消散,兩人的身影已經逐漸遠去。
不多時,林久已是抵達家門前,隨手推開虛掩的大門,徑直走入其中。
“先看看文才的情況吧。”
心中已經打定了注意,林久直接奔著里屋走去。
“哈呼……呼嗬嗬”
剛一進屋里屋,他便聽到了一陣震天響的呼嚕之聲。
正是自一旁的文才房間之中傳出來的,看來他這是睡的夠死的。
掀開門簾,林久輕步走到床鋪位置。
當即,一個五仰八叉的睡姿出現在他的眼底,文才也不蓋被子,就這般和衣而睡,嘴角還帶著些微濕的痕跡。
這是口水。
“吧唧吧唧……秀秀……嗚嗚!”
他如此夢到什么美妙的事情一般,嘴中還在發出輕微的嘟囔之聲,一臉的滿足笑容,就是看起來有些淫蕩。
“秀秀……?”
林久挑了挑眉,心道:
“誰是秀秀?難道……這就是文才這幾天的異常原因?還是說……我聽錯了?”
沒多想,他彎腰仔細看向文才的面容。
“除了一對黑眼圈,面色有些不健康的發白之外,好像也沒什么其它的異常之處了。”
他不由微微有些皺眉:
“若真是遭遇了鬼物,這就不應該了啊?”
旋即,他又輕手輕腳的翻了翻文才的眼皮,號了一下文才的脈。
“奇怪,真的只是氣虛而已,氣血總體還是旺盛的,沒沾上陰氣。”
林久愈發有些迷惑了:
“難道是安妮看錯了,還是我想錯了?”
“唔”
這時,卻聽文才嘴中發出淫蕩的呻吟,竟是一個側身,而后一把抓住了林久放在他左手手腕號脈的手。
旋即,他兩手就這么抓著林久的手,朝著自己的臉上拉去。
“這這家伙要干什么?”
林久剛覺得奇怪,下一瞬便因為文才的舉動而有些臉黑了。
只見,此時文才在拉過林久的手后,便直接放在臉頰上摩擦著。
不僅如此……
他臉上還在露出癡漢一般的笑容,嘴里更是略有些含糊不清的低聲道:
“還是……秀秀你好……師傅都不……只顧著秋生……不管我。”
話落,他又吧唧了兩下嘴巴,更是將林久的手掌朝著自己的懷里死死拉去,似乎都要埋入衣服之內了。
瞬間,林久的面色一僵,這次,他對于文才這有些顛三倒四的話是聽的清清楚楚。
下一瞬,他胸口不由一陣起伏:
“這個兔崽子!”
想到文才最近精神犯困,手腳無力的狀態,以及他這在睡夢之中都不忘叫喊的名字,林久覺得自己似乎是明白了什么。
“這狗日的癟犢子玩意兒,原來大半晚上是去了鳳凰樓了啊!鳳凰樓的位置不正好就是要經過安妮家的位置嘛!”
瞬間,兩朵如似實質化的火焰,在林久的瞳孔之中燃燒而起。
怒火中燒啊!
特別是一想到安妮和秋生講述文才可能出事,自己心中還擔憂的不行,以為這個王八蛋有可能是沾染到了什么臟東西,他怒氣便不可遏制的更加高漲起來。
瞬間,只見一只粗大的手掌自半空猛然拍下。
旋即,一聲清脆的“拍瓜”聲音響起,聽著聲音便知道這力度可不小啊。
然而……
“嗬……哈呼呼……”
鼾聲短暫一止,然后變得更加的響亮了。
甚至文才還用手扣了扣屁股,摸了摸鼻子。
“還睡?真是死豬一樣!”
林久一見他這副死相,心中怒氣再度暴漲。
旋即,他再度揚起粗狂的五指。
啪!啪!啪!
巴掌如雨而落,發出清脆的響聲。
“嗷”
瞬間,鼾聲戛然而止,文才的嘴中在發出慘叫。
旋即,便見他自床上翻身坐起,甚至因為身子起的太急,一個晃蕩之下,險些一頭栽下了床去。
“鬼呀!不要!”
他眼睛還在死死的閉著,一邊哆嗦著身體,一邊在發出驚懼的叫聲。
下一刻,他身子一震,意識恢復了清醒:
“沒事?我這是……在做夢?”
意識到一切都是夢中的虛幻,他心中不由松了口氣:
“是啊,秀秀那樣的可人兒,怎么會是鬼嘛。”
“嘶!”
但轉而,他便發覺腦袋瓜子里面嗡嗡作響,好似是被人拿著巴掌猛扇過一樣。
這種莫名的感覺……
似乎很是熟悉啊!
一邊想著這種熟悉的觸感,他一邊緩緩的睜開‘沉重’的雙眼眼皮。
而在這時,那股熟悉的觸感再次襲來,讓他只覺得頭皮是疼的一陣發麻啊。
“啊!”
旋即,只見文才下意識的就捂住了腦袋,一邊朝著旁邊看去。
當即,一個滿臉怒容的一字眉身影,映入了他的眼底。
“師傅?!”
文才滿臉驚愕:
“師傅你怎么在這里,而且為什么要打我啊?”
“為什么打你,哼哼!”
林久冷笑兩聲,眉目倒豎:
“怎么,我還不能打你了?啊?你還真是能耐了啊,現在翅膀硬了,還頂嘴了?是不是再過幾天還要還我這個做師傅的啊?嗯?!”
越說,林久越氣,本來以為你文才遇到了危險,他心里擔心的不行,但萬萬年沒想到啊,你這個王八犢子是跑去妓院?!!
下一瞬,又是“啪啪啪”的聲音響起。
“師傅,我錯了,師傅你別打了。”
文才連蹦帶跳,卻發現自己根本就躲避不了林久的“無影掌”,沒辦法,他只好在床上卷縮起了身子,雙手抱頭開始求饒了。
“我讓你去鳳凰樓……啪!讓你去鳳凰樓……啪!”
每一道聲音末尾,伴隨而來的都是林久的巴掌扇在文才身上的聲音。
“師傅我錯了,我不該去鳳凰……嗯?”
文才下意識的就是接過話頭求饒,但突然,他發現有些不對啊。
“鳳……鳳凰樓?!”
他抱著頭連忙解釋起來:
“師傅,我沒去鳳凰樓啊,你搞錯了吧,我真沒去鳳凰樓啊!”
“還敢狡辯?!”
林久眉頭一挑,下意識的就在房間看了起來。
刀呢,我刀呢?!
得益于林久停下了攻勢,文才連忙從床上一躍而下,卻因為腳下發軟險些跌倒。
“師傅,你真的搞錯了,我沒有去鳳凰樓啊,我也沒錢去啊。”
“那秀……嗯?!”
林久剛面露冷笑,眼神卻不由猛然一凝。
自文才依稀敞開的胸口之處,他發現了異常!
“過來。”
下一瞬,他面目凝重,一個踏步便到了文才身旁。
“唔”
見狀,文才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就捂頭求饒:
“師傅別打了。”
“閉嘴!”
林久低喝,不管文才的反應,他一把抓住文才的肩頭,拉到自己的面前,旋即一把拉開了其胸口的衣物,露出其中的肌膚。
當即,一個大拇指肚粗的暗紅色圓點印入了他的眼底。
“果然,是……”
瞬間,林久眼睛瞇了起來,一絲寒光在其中閃爍。
嘭嘭嘭!
這時,卻聽外面突然傳來了陣陣的敲門之聲,以及一道男子的低沉呼喊之聲:
“林道長,請問林道長在家嗎?”
經常性的犯懶癌、卡文、更新不穩定也就算了,可你看看你這寫的都是什么玩意兒嘛?
辣雞!!
咳咳……上面這段不收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