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高飛丟下錢到服務社柜臺,那還想著找不找零了,先趕回去在說。
“小亮子,你知道咱們連集合干什么嗎?”返回途中,高飛又朝郭亮問了一句。
“我也不知道,班長讓我趕緊叫你們回去,別的還不清楚。”郭亮也是邊跑邊說。
“希望不是有什么重要事情。”高飛嘀咕了一句。
他們4個人跑到連隊門口的時候,發現已經集合完的新兵一連隊伍,正往外走,有一半,已經出了連隊的大門了。
“報告!”
趕到隊伍邊上的高飛四人,站定后,對領隊的徐黑子大聲喊報告。
“入列!”
徐黑子連看都沒有看他們一眼,隊伍繼續的在他的帶領下,往前走去。
高飛4人趕緊跑進了隊伍,他們一入列,就有其他的新兵給他們遞過來椅子,高飛這才有空注意了下他們新兵一連的隊伍,他發現,每個人的手里提著小方凳子,而正前方,還有三排長杠了一桿旗,還是新寫的新兵一連旗。
這還不是重點,重點的在后頭,后方還有四個人,抬著一口大鼓,而連隊的文書和指導員,還推著一塊移動的黑板,那是他們新兵一連以前學習唱歌用的很板,竟然也被推了出來,上面用紅色的顏料筆,寫著“新兵一連,戰無不勝。”
“咱們這是要干嘛呀,不會是要去約架吧?”高飛小聲地向身邊的二班戰士問了一句。
那2班的戰士小聲地對高飛說道:“好像是咱們倆要和一年搞個什么競爭吧,連長指導員決定的,咱也不好問,到了就知道了。”
“希望不會是約架,不然事情可就大條了。”
高飛不由的想到了上午的拔河賽,難不成是值班排長將拔河賽的事告訴了連長和指導員,因為那個勝負的爭議,要去和對方理論一下嘛?
可是事情并不大呀,也不應該,而且,這還都帶了小凳子,會是啥子事情呢?
“所有人都給我聽好了,等到了新兵二連的營區,你們都要聽我的,我喊什么你們就跟著喊什么,明白了嘛?”
此時,連長徐黑子大聲的朝一連新兵們喊道。
“明白了!”
新兵一連的新兵們,大聲的回應,這是他們入伍一個半月以來,潛默化進思維里的東西。
“三排長,連個歌!”
在最后方的指導員,于徐黑子講完后,又朝三班長喊了一句,估計是他不希望自己的連隊這么悄無聲息,安安靜靜。
“日落西山,預備起!”
“日落西山紅霞飛,戰士打靶把營歸…………”
沒多久,徐黑子就將新兵一連的新兵們,帶到了新兵二連的訓練區位置。
“二連………”
徐黑子剛要開口喊話,新兵二連的指導員就迎了上來,他對徐黑子喊道:“一連長,你這是要干嘛?”
“小苗啊,把你連的人都給招出來,我們一連來討教的。”徐黑子對新兵二連的指導員很不屑地說道。
看上去徐黑子對這個新兵二連的指導員很不給面子,當然了,徐黑子不給面子也沒啥問題的,他們兩人本來就站在不相同的位置上,想徐黑子,已經是上尉二檔軍官了,可是還站在副連長的位置,不是他軍級不夠升,而是偵察連,特殊了點。
而新兵二連的指導員可就不一樣了,他只是中尉,在代職新兵二連指導員之前,他還只是個機關干事,分到基層連隊,也是為上升做的一次歷練。
但如果對比新兵一年的指導員,那等級可就差遠了,新兵一連的指導員王伯安,那可是四營的副教導員,他分到新兵連,也算是歷練,等這批新兵訓練結束,他應該很快就升任到機關,做科長了。
新兵二連的指導員剛要再說些什么,就聽二連的營區,響起了哨聲,緊接著,新兵二連新兵們,在他們連長大呼小叫之下,快速的集合到了營房前。
與新兵一連相似的,新兵二連也帶了小方凳子,不過,他們沒有旗子,也沒有大鼓,更沒有橫幅,這也來不及準備,新政一年來的,讓他們措不及防。
“徐黑子,你說你要干啥,當我們二連是吃素的嗎,都欺負上門了,你要搞啥名堂直說,我們二連接著。”
“我們還能干啥,當然是來找你們來一場友誼賽了,你還以為我帶人來打架的呀,不是我瞧不起你,我要真來打架,你還真不敢接。”徐黑子盛氣凌人的說道。
徐黑子的話,讓新兵二連的連長和指導員都很無語,不過徐黑子說的也對,新兵一連要真是過來找他們干架的,那他還真的不敢接,他可不像徐黑子那么瘋。
“友誼賽就友誼賽,你有啥可氣的的吧,說的好像你們已經確定了能贏似的,說吧,比什么?”
二連的指導員,語氣低了三分,對致一連長徐黑子,他還真的是被吃的死死的。
“老王,把咱們的黑板給小苗看一眼。”
徐黑子轉身,朝著新兵一連隊伍最后方的指導員喊了一聲,而王伯安很配合的將他們的黑板給轉了過來,只見上面寫著“新兵一連,戰無不勝。”
“這是有備而來呀!”新兵二連連長看了一眼新兵依然帶來的黑板,看到上面寫的字,臉黑了下來。
就在這個時候,徐黑子又說道:“就來一場籃球賽吧,我們也不占你們便宜,這里是你們的訓練場,占著主場優勢,我們是客場,這沒話說吧。”
新兵二連的連長臉色更黑了,什么叫占了主場優勢,這兩天是他們新兵二連的訓練場沒錯,可是,他們連平時也沒有過藍球運動,這訓練場只用于平時的訓練使用,這馬上要開籃球賽,有個屁的主場優勢呀。
可不管怎樣,對方竟然都已經出招了,那他們二連也不能做個慫包,該接還是要接著的,在說了,這新兵的籃球賽,誰勝誰負哪,說得清楚,不說兩個連隊之間相互知根知底了,就見各個連長,對他們的戰士們,都不知道個底。